王震對兩名潛龍衛使了個眼,二人心領神會,一人拉住繩子,另一人如同靈活的猴子一樣攀上樹梢,坐在上面使勁的往下......
樹梢在雙重力下像是彈簧一樣,往下一一的,被倒掛在樹梢上班布爾善,腦袋離著水面來回近,忽上忽下。
下面鱷魚羣大喜過,更加努力地往上跳,個個爭先恐後,唯恐被搶不到被死了。
有兩條鱷魚表現尤爲突出,憑藉過的跳高水平直接就咬住了班布爾善的頭髮,因鱷魚只有尖牙,且不集,纔沒有咬著他的頭髮掛在那裡,不然布爾善的腦袋就不好了......
即便這樣,班布爾善被嚇得快要崩潰了,跟見了鬼一樣,口中啊啊大,都出高音了。
下面的鱷魚此起彼伏地跳著,大在班布爾善的耳邊發出“咔咔”聲,裡的腥臭如同綠毒氣,薰的班布爾善睜不開眼。
喊聲中,班布爾善幾乎要昏厥過去,屎尿並出,因地球引力的原因,他那熱乎乎的尿如高山流水,流過全,再從下流到他自己的臉上,流經、鼻孔、眼睛......
不過,此時的班布爾善正於極度驚恐之中,毫沒覺得臊臭,只是眼睛被燒的疼痛難忍,他張大喊,莫名覺裡鹹鹹的……
蓬鬆的頭髮又是一,接著頭皮劇痛,一條能力突出的鱷魚終於穎而出,咬住了班布爾善的頭髮,而且咬的還很結實,是將這撮頭髮給拽了下來。
班布爾善慘連連,頭皮鮮直滲,順著頭髮滴河水,這更加刺激了鱷魚們的捕食慾,一個個跳的更來勁了。
到了下面的激烈競爭,班布爾善放聲大哭道:“我招,我全都招了,是主萬歲爺和我們裡應外合的,快把我拉上去!我快不行了!”
幾個潛龍衛相互看了一眼,都很高興,這傢伙終於開口了!
班布爾善還在哀嚎,一聲比一聲絕,王震道:“你的主萬歲爺是誰?告訴我他的名字!”
“他玄燁!快拉我上去!啊~”
……
幾分鐘後,班布爾善被弄到了岸上,渾是尿,癱在地上像攤爛泥一樣,奄奄一息的,裡還哆嗦著直哼哼,不知說著什麼。
王震等人拖著班布爾善回到了海邊的戰船,立即啓程繼續駛向應天府。
船艙中,一名年輕的潛龍衛詢問道:“大人,他代的那個玄燁是什麼人?我們所掌握的滿名單中,從未見過啊。”
王震小心的拭著手中那把緻的短刀,冷冷道:“那小子新覺羅·玄燁,一個自住在安遼公府的韃清餘孽。”
“原來是藏在王公勳貴中的細,難怪我們沒有發現!”
當班布爾善說出這個名字時,王震一切都解釋清楚想明白了。
玄燁和朱大能曾在東宮當過太子伴讀,後因那幫勳二代產生了矛盾,安遼公一系被排出了東宮,轉投漢王門下。
有了那幾年接近太子的機會,玄燁完全有機會接到太子印璽,看到上面刻的字,太子的筆跡就更不用說了,隨便找一份太子筆跡帶回去,讓人模仿就可以了。
只是王震還心有疑慮,不確定此事是那韃清餘孽一人所爲,還是安遼公朱有能主使的。
要是後者,那這案子就大了,不知道要有多人會到牽連。
南京,安遼公府。
朱大能、玄燁、徐明武、秦時月、秦鈺等人歡聚一堂,搞私下聚會。
秦時月原是王旅炮營營總,跟徐明武吵吵鬧鬧的,因爲幾門武皇炮都急眼了,要死要活的,後因功升到了東軍都督府重炮旅副團總,居從四品顯威將軍。
而那個名秦鈺的年輕人,是徵西都護府王大手下的贊畫,容俊,才智聰穎,號稱奇,被京師姑娘們譽爲“小潘安”,長得連徐明武都嫉妒了。
秦鈺就像是一個行走的世界地圖,他對天下關隘險塞瞭然於心,曾在西征中憑藉紮實的地理知識一鳴驚人,屢立奇功。
讓人沒想到的是,炮天才秦時月和地理贊畫天才秦鈺,這倆人竟然親兄弟!
不用多說,在座的幾位,包括那個王大,都是漢王黨中的年輕人。
今天他們齊聚於此,不是商量著如何替漢王爭奪皇儲的,因爲皇帝已經下詔,讓太子統兵南下暹羅。
可以說,天子這波作,是直接將太子黨打包送走了,都不用漢王黨找茬出手進攻。
遠離了大明的政治中心,什麼太子不太子的,一個虛名而已,遲早得換人!
徐明武雖然不知道天子想幹什麼,但他很清楚,漢王黨馬上要變太子黨了,自己前程似錦,將來當個軍機大臣還是沒問題了,搞不好也混個首席軍機大臣,封個國公什麼的......
現在,他最主要的力是放在尋找陷害他的人,還有放出謠言污衊漢王被俘的人!
衆人吃喝間,徐明武突然怒了,一拳砸在飯桌上,大聲罵道:“那個混賬東西,差點害死漢王殿下和老子了,不行,我絕對饒不了他!”
朱大能馬上也拍桌子表態:“他媽的,那個混蛋要是被我抓住,我非得親手弄死他不可!我要......我他媽一槍打爛他的小弟弟!”
徐明武看到朱大能這樣,很是,這纔是鐵哥們!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旁的玄燁,聽了這二人的話,臉不變,目卻是閃爍不定,還下意識的把手放在前。
玄燁打著哈哈道:“陛下已經下旨東廠和錦衛著手調查此事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出結果,那幫人跑不掉的!”
徐明武子氣得直,好不容易纔平復下來,擡頭著朱大能,直接問道:“大能兄,你說廠衛要是逮住那個帶頭大哥,咱們要怎麼辦吧!”
“媽的,整不死他!”朱大能道。
玄燁聞言,暗暗曬然一笑,心中道:“一幫廢,憑你們也想查到朕的頭上?朕是太祖餘脈,合法的大清皇帝!手下更是人才濟濟,於暗,你們一幫凡夫俗子,如何與朕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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