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徹底解決暹羅問題,朱慈烺一手策劃了暹羅王子刺殺案。
至於讓徐明武背鍋,這完全是朱皇帝在考驗準婿。
其實,朱慈烺一直看不上這個準婿,覺得他活著在這世上跟鬧著玩一樣,沒有一穿越者的敬畏,一點都不專業!
朱慈烺想暹羅王子刺殺一事,嫁禍給徐明武,絕了他當駙馬的想法。
誰知,這傢伙還軸的,寧遠帶著公主私奔海外,也要堅持。
徐明武的能力,放在原住民中,也只能算是中等,且格局太小。
不過,這些因素也正是朱慈烺願意收徐明武當婿的主要原因,起碼這傢伙鹹魚一條,沒什麼野心。
無論是暹羅王子還是徐明武,亦或是楊士聰等滿朝文武,在朱慈烺眼中,都不過只是一枚棋子而已。
“對了,那個富大海的軍火商什麼來路?查出來了嗎?”朱慈烺詢問道。
吳忠立馬回道:“回皇爺,據呂宋的錦衛查證,富大海的公開份是東瀛人,實則不是,而且此人極善僞裝,時而扮作眉清目秀的儒生,時而扮作臉蠟黃,彎腰曲背的重病老者,十分的專業,不下於錦衛英......”
朱慈烺皺眉:“他不是東瀛人,那是什麼人?”
“他是滿,錦衛南洋報司早在五年前就將他列爲可疑人了,只是此人十分狡詐溜。”吳忠回道。
“滿?”朱慈烺面不快:“這都什麼年代了,世上還有韃清餘孽?”
“陛下所有不知,韃清雖已亡國,然還有不人抱著滿清腐朽思想不鬆手、甘當野豬皮一族的奴才,他們流落四海,四詆譭我煌煌大明!”吳忠義憤填膺道。
這些滿似乎在做著復國大清的夢,不僅遊走說服世界各國,還大肆購買火,意圖以十三桿槍起兵,重新組建八旗軍。
除了這些,滿們也玩起了高端手段,從文化手,他們自己或是僱人著書立作,作品中大大丑化中原漢人,全力洗白大清,將大清的幾代君主,強行標榜爲聖君!
聞言,朱慈烺若有所思,看來當年李遊殺的不夠徹底啊,竟留下這麼多滿。
片刻後,朱慈烺笑呵呵道:“吳忠,你去給閣傳旨,朕要去巡視遼東,去努爾哈赤和皇太極的墳頭瞧瞧,讓安遼公一家子隨駕,那個玄燁的孩子,必須帶上。”
聽完旨意,吳忠會心一笑,暗道皇爺這是想引蛇出了。
去滿們的主子墳頭說風涼話,這誰頂得住?滿們不得炸鍋了?
“皇爺,那暹羅王子刺殺一事,要如何置?”
朱慈烺隨意的揮了揮手道:“等朕離京後,立即讓三司調查團主持審訊,向暹羅使臣展示證據。”
吳忠驚訝:“皇爺的意思是,審訊徐明武?”
說了半天,還要整死小徐?
朱慈烺擡起頭,滿臉疑:“他不是已經代清楚了嗎?還審訊他做什麼?刺殺暹羅王子一案,不是法蘭西國所爲?東廠和錦衛還沒有掌握有力證據?”
話都說到這種程度了,吳忠要是再不明白,那這東廠督主就白乾這麼多年了。
他眉宇一挑,笑道:“皇爺放心,東廠和錦衛,很快就會掌握法蘭西國策劃刺殺暹羅國王子的有力證據,還有他們嫁禍給我大明的種種證據。”
“能做得乾淨吧?”朱慈烺問道。
吳忠肯定道:“皇爺放心,絕對乾淨利落,這種小尺度的案子,廠衛做起來沒什麼難度的。”
朱慈烺滿意地點點頭,調查團掌握的證據目前都是保的,外人不得知,東廠和錦衛完全可以在這段期間,抓幾個潛大明的法蘭西細作,做好局演給暹羅使臣看。
畢竟,這事本來就是乾的,他們能嫁禍給徐明武,自然能嫁禍給法蘭西人。
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那東廠和錦衛,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有了大明的調查和公佈真相,不明所以的暹羅國只能認下這個結果。
相比懷疑大明的權貴,王子更願意相信刺殺事件是政敵華爾康他們所爲。
理好這一切,朱慈烺只覺得渾都輕鬆了,下面只等暹羅國的大戲了。
“對了吳大伴,太子的事查清楚了嗎?”
提到太子的事,吳忠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了,回道:“太子的事......查清楚了。”
“別吞吞吐吐的,東宮什麼況你好好說。”
吳忠道:“聖明無過皇爺,潛龍衛那邊的人呈報,您西征期間,英國東印度公司在緬甸戰事結束後,印度總督親來議和賠罪,順道給太子殿下進貢了一些烏香,言稱可以緩解力.......”
“這個不的東西!堂堂一個太子,竟被白皮豬忽悠一下就上當了!”朱慈烺怒氣連連。
吳忠連忙勸:“不過,太子殿下吸的,近日來已然在剋制了,似乎下了決心戒掉,目前況很好......”
朱慈烺似乎沒聽進去,手指急促的敲著龍案:“那個印度總督什麼名字?”
“名字好像麥克佛森,是英吉利的爵士,此人險狡詐,太子殿下一時衝.......”
朱慈烺負氣了,大聲吼道:“派錦衛去莫臥兒,抓他兒子,有多抓多,沒兒子抓他兒,用烏香喂死他們!”
這道怒吼聲,聲震殿宇,在大殿悠長徘徊,乾清宮值班的前太監宮們,皆是嚇得臉發白。
大總管吳忠也被驚住了,愣愣的看著皇爺。
此刻,他更加堅信了一件事,皇子公主們在皇爺心中,有著無可取代的地位,皇太子的地位更是穩如泰山!
只要太子不拿著刀架在他爹脖子上,這輩子都可以安枕無憂。
發泄了一下,朱慈烺的緒漸漸穩定了下來。
此時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想:太子需要磨礪,需要歷經更大的磨礪!
把他圈在紫城中,只在京師和皇城,只會讓他頭髮變長,見識短。
朱慈烺躺在龍椅上,擡頭看著頂上的雕樑畫棟,腦子飛速轉,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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