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玩意?”
在聽過江郁離將的疑證實,又將解決方法娓娓道來后,岑婧甚至比剛清醒過來那會還要懷疑人生。
“嗯......”
看著不敢置信的眼神,江郁離也只能微微點頭,再次肯定自己剛才沒有發瘋。
的第六沒錯,現在他們的這個所謂現實的世界,其實與之前的任務世界沒什麼兩樣,同樣也是一本網絡文學作品。
而之所以系統會變這樣,則是被天道法則強加了虛假的記憶,自我認為這個世界就是真實世界。
據他所說,其實若按照正常況,連都會被抹去一些認知。
跟系統一樣,將這個世界當現實,最后徹底沉浸在這個任務小世界中。
等到靈魂徹底與角融合,就再也無法。
一旦在這小世界中角生命結束,靈魂也就隨之煙消云散。
直到這里,況還是在認知范圍的,只是江郁離接下來說的解決方法,確實讓有些......嘶......
“你確定?真的要我做自己就好?”
岑婧擰著眉反問,下意識了手邊的杯子,卻發現水已經見了底。
“其實我本來是很會做自己的,但你這麼一說,給我整不會了......”
一邊思索這個做自己到底怎麼個做法,一邊習以為常的遞過去任由江郁離倒滿水又接了回來抿上一口。
修長指節穩穩握著銀水壺,作行云流水的給自己倒上一杯,江郁離起瓷杯淡淡道:
“這個世界的原著世界線,就是你,和我,在一起。”
說著,他頓了頓,垂眸也抿了一口瓷杯中的白水,又接著道:
“為岑氏大小姐的岑婧,拯救了先天心臟病和抑郁癥的江郁,兩人一起斗敗了岑家吃里外的私生子岑安,以及江家的兩個爺,最終合并岑江兩家,共同掌權。”
“......我是主,而你,了男主?”
岑婧揚眉,用手在兩人中間比劃一番:
“你就是?紅眼文學?命都給你?”
“......”
沒想到會這麼說,男人喝水的作頓了頓,隨后失笑的點了點頭:
“你是懂救贖文的。”
“那讓我做自己怎麼回事?”
面對的問題,江郁離卻并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半垂著眼睛答非所問道:
“其實,在沒見到你之前,我一直在擔心。”
“那現在見到了呢?”
“......”
他聞言只是靜靜沉,片刻后抬眸與清亮的眼瞳對上,角愈發上揚:
“現在覺得有個人說的話......其實也不無道理。”
神明即使跌落神壇,也依然是神。
即使廟宇坍塌,信徒反目,即使無人信仰,神格泯滅。
依然是那個無所不能,睥睨世間的神明。
天道法則可以干預任何生靈的記憶、意志,甚至可以隨意抹除任何一個人存在的所有痕跡。
卻唯獨對無計可施。
面對狐疑的眼神,江郁離歪了歪頭接著開口:
“其實就算沒有我,你只要堅守原本的自己,也就是多耗費些時間罷了。”
聽完這似是而非的提示,岑婧核桃仁大的腦仁瘋狂旋轉:
“......你的意思是,我一開始就沒有變系統那樣,所以只要保持以前的心態,按照自己的行為方式背離原著的世界線......”
終于將事串聯起來,眼神越來越亮:
“所以說,原著里主是個霸總,我就不能當霸總......原著里主繼承岑氏,我就不能繼承岑氏......原著里主跟江郁在一起了,我——”
“叮!”
瓷杯與大理石桌面撞的聲音。
岑婧話說到一半就被打斷。
疑的抬頭看著男人桌前那像是沒抓穩,翻倒在桌面上的瓷杯。
里面白水已經見底,但還是有一些灑了出來。
帶著溫度的水跡緩緩在冰冷的大理石桌面上蔓延,逐漸失溫。
隨后,一只骨節分明,白到幾乎明的手不不慢了過去,輕描淡寫的將那傾倒的杯子扶正。
江郁離抿了抿線,扯出一個極淡的弧度:
“嗯,我說了,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好,沒什麼能困住你。”
師兄說的對,是他關心則失了方寸。
而一心琢磨怎麼做自己來叛逆整個世界的岑婧,卻沒能發現他眼神中那一藏的恰到好的落寞。
......
想了很久也沒能計劃出個一二三來,岑婧還是一貫發揮穩定,很快便決定將問題拋到腦后。
“事已至此,先吃飯吧。”
待吃飽喝足出來,岑安已經委屈的在大廳等了很久了。
“姐!”
見岑婧和江郁離一起出來,已經等到昏昏睡的他瞬間眼前一亮,顛顛的跑到跟前道:
“姐,咱們現在去哪兒啊?”
岑婧聞言沒搭理他,只是下意識抬頭看向邊比自己高出許多的男人:
“你住哪兒?”
“江家。”
“江家?”
聽見這個回答,先是微微蹙眉,接著便一臉不贊同的對江郁離搖了搖頭:
“都這麼大了還和父母住?不像話!”
岑安見他姐在自己面前訓斥別人,愣了一下便跟著多:
“就是就是,我不放假都住宿——”
話還沒說完,便聽到了猝不及防的下一句:
“搬過來和我住!”
“舍......”
一句話,差點給岑安CPU干燒了。
“咔嗒——”
緩了半天,當他再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坐在駕駛座扣安全帶了。
岑婧因為平時工作的原因一般也不住在岑家飯臣一品的別墅區,在市中心有一套大平層,房間多的是。
之所以提議江郁離跟一起住,是因為目前他這個況,回到江家難免又是一陣刁難,還不如搬出去來的清凈。
而江郁離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心安理得的咽下自己附近的房產位置,眼神激又不失崇拜。
讓岑婧好好過了一把霸總的癮。
只是......
岑婧家門口。
三個人站在一起大眼瞪小眼。
岑婧看著那一點沒拿自己當外人的岑安,稍稍歪了歪腦袋:
“你要......住這里?”
“對啊,我......”
一臉興的岑安這才反應過來,看眼前這兩人的表是本沒想讓自己進去?
那可不行!
他當即一臉正的指著岑婧道:
“我姐,要跟一個陌生男子住在一起,我作為弟弟,絕對不能坐視不理!”
“......陌生男子?”
江郁離聞言有些好笑的挑了挑眉,尾音上揚:
“我?”
“嗯!就是你!”
岑安狠狠點頭,正想接著義正辭嚴據理力爭,將這兩人說的心生慚愧從而讓自己進去的時候。
岑婧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揚手。
仿佛刻進DNA里的脈制就瞬間起了作用。
那剛才還瞪著眼睛“以理服人”的年瞬間破了功。
“嗚......”
岑安撇著,一言不合又開始咧著掉金豆:
“姐,今天這事我可是為你才干的,我今天要是自己回去,會被爸殺了滅口的......你可不能不管我嗚哇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