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大廳頓時雀無聲,鉆戒滾落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清晰和響亮。
時念念只覺頭越來越昏沉,越來越痛,尤其是面對著秦靳川,這里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鉆戒掉落的瞬間,秦靳川就傻眼了,直到時念念轉,秦靳川這才反應了過來。
“念念,你別走。”
秦靳川站起就要抓住時念念的手,而這時秦明海卻是擋在了秦靳川的面前。“堂哥,念念已經拒絕你了,你別再糾纏,別把事搞得這麼的難堪。”
時念念毫不留的拒絕秦靳川,秦明海自然是歡喜的。
只要他們不復合,那麼他就還有機會!
時念念已經走到了秦老爺子的面前,滿懷歉意道:“對不起爺爺,我喝了一點酒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您,再次祝您生日快樂,長命百歲。”筆趣庫
秦靳川做出這事,是秦老爺子始料未及的,如今求婚被拒,怕是會做出更瘋狂的事來,時念念這個時候離開,是最好不過的了。
秦老爺子拍了拍時念念的肩膀,聲道:“好,你先回去,不過你喝了酒不能開車,我讓司機開車送你回去。”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時念念正要點頭,而這時楚天闊卻是開了口。“秦老爺子,我正好也要回去了,我送時小姐回家就行。”
秦老爺子看向了楚天闊,目之中帶著審視,“這樣會不會太麻煩楚總了?”
楚天闊神如常,目深邃。“不會,我和時小姐是鄰居,順路而已,一點都不麻煩。”
秦老爺子閱人無數,他看得出這楚天闊對時丫頭有心思,而他也并不反對兩人來往。
他對著時念念笑呵呵道:“時丫頭你怎麼說?”
時念念倒是無所謂,不過既然楚天闊也要回去了,就不用麻煩司機再另外送了。
道:“好,那就麻煩楚學長了。”
見時念念跟著楚天闊要離開,秦靳川一下子撞開了秦明海。“念念,你別走,我不允許你
走。”
秦明海繼續阻攔,雖然時念念跟著楚天闊離開,他有些不舒服,但總比被秦靳川這個瘋子糾纏好。
“堂哥,別再發瘋了,你這樣實在是太難看了。”筆趣庫
秦靳川怒視著秦明海,接著一拳打在了秦明海的臉上。“秦明海,這是我跟念念之間的事,你tmd管不著也沒資格管。”
“我還管定了。”秦明海了角的,接著也是一拳打在了秦靳川的臉上。
兩人就這麼的打了起來,場面混無比。
楚天闊的司機一直在外等候,看到楚天闊出來,立刻打開了后車位的車門。
楚天闊示意時念念先上車,時念念上了車,接著就看到司機沒有扶楚天闊,而是楚天闊靠著自己一點一點的挪上了車。
楚天闊的并非一點知覺都沒有,可以站立,但是只有短暫的幾秒。
司機將椅收了起來,然后上了車。
車很溫暖,原本時念念因喝多了有些醉意,腦袋昏昏沉沉的,這下更想睡了。
也直接閉上了眼,想要閉目養神一會兒,然而這一閉,直接就睡著了。
仄的空間,充斥著帶有酒味的香甜氣息,甜而不膩,令人心醉。
骨髓的人就在旁,兩人還靠得如此的近,楚天闊只覺得整顆心都飄了起來,想要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肩膀突然被重重一,那香甜的氣息越發的濃烈。
已經完全睡著的時念念,毫無意識的將頭靠在了楚天闊的肩膀上。
楚天闊的瞬間繃,一也不敢。
聽著平緩的呼吸聲,他示意司機放緩了車速。
司機過后視鏡,看到楚天闊無措又欣喜的模樣,暗想楚總一定很喜歡旁的這位小姐。
原本半個小時的車程,司機足足開了一個小時才到達。
時念念還沒有醒來,楚天闊不愿意吵醒,便讓司機直接下車離開。
這樣獨的機會是很難得的,出于私心,楚天闊并沒有醒時念念。
他就這麼著
,好幾次想要的臉,但是卻是忍住了,仿佛這樣就會了一般。
另一邊,秦靳川越打越兇,秦老爺子一邊安排賓客先離開,一邊讓人將兩人給拉開。
兩人都打紅了眼,旁人怎麼拉都拉不開,最后還是秦老爺子一個拐杖下去,兩人這才停了手。
賓客們都已經散去,如今諾大的宴會大廳只剩下了秦家人。
秦母走向了秦靳川,陳青青走向了秦明海。
“靳川你怎麼這麼沖,怎麼能在爸的壽宴上手呢。”秦母抱怨道。
陳青青看著秦明海被打的鼻青臉腫,心疼無比,也不明白兒子做事一向有分寸,怎麼會為了時念念,接連和秦靳川手了呢?
難道說兒子喜歡時念念?
這個想法在陳青青的腦中閃過,著實嚇了一跳。
秦老爺子開了口。“靳川,明海,你們跟我來書房。”
陳青青走到了丈夫秦國浩的旁,擔憂道:“國浩,爸不會對明海怎麼樣吧?”
秦國浩對秦明海的行為也很不滿,著怒意道:“明海這次也太沖了,把我平時對他的教導都忘到了腦后,實在是太令我失了。”
陳青青更愁了。“明海平時不是這樣的,你說他會不會喜歡時念念啊?”
秦靳川和秦明海跟著秦老爺子來到了書房。
秦老爺子直接拐杖一震,怒聲道:“給我跪下。”
今天秦靳川和秦明海這一打,把他的壽宴毀了不說,還了一個笑話。
兩人聽聞,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
秦老爺子道:“你們兩個知道錯了沒有?”
“爺爺,我知道錯了。”兩人都乖乖認錯。
秦老爺子又道:“那你們說說,你們都錯在哪里了?”
這下秦靳川和秦明海都沉默了,他們雖然說自己錯了,其實都覺得自己沒有錯。
“怎麼,都聾了啞了嗎?”
秦明海突然抬眸凝視著秦老爺子,眼神堅定,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爺爺,我念念,我想要一輩子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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