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大秦正是多事之秋,秦意卻特意在這個時候起兵,其用意自然不言而明,因此無論為了朝廷,還是為了父親的安危,南陵府他是必須要去的,而且還必須盡早趕過去,殺秦意一個措手不及。筆趣庫
張知自然也知道其中的厲害,因此他并沒有說什麼挽留的話,而是點了點頭,便神肅穆地承諾道:“寧世子放心,本將在此發誓,勢必會將這藏在深山的叛軍殲滅,絕不辜負世子的信任。”
“好,本世子相信張將軍能夠實現你的承諾!”寧澈拍了拍張知的肩膀。
如今南方叛軍已經不氣候,為了預防萬一,他又特意留下兩萬兵將,而張知是個經百戰的悍將,對付這些殘兵敗將自然是不在話下。如此一來,寧澈也能徹底放心將一切給張知,而自己則繞道前往青府,與父王一同對秦意這伙叛軍進行包抄,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徹底將秦意這伙叛軍殲滅。
……
青府,岳山城。
秦意此刻正站在自己的營地,舉目看著不遠的城池,俊臉一片沉。
“主,寧親王這老東西狡詐得很,竟然不肯出城應戰,如此拖延下去,對我軍十分不利。”軍師何廖神擔憂地說道。
“寧親王這老東西,聽說當年還在邊關立下了赫赫戰功,甚至在邊關有戰神的稱號,因此才被封為異姓王,如今在屬下看來,什麼戰神,這老東西分明就是個懦夫,是個不敢臉的頭烏!”另一位長相獷的將領不屑地冷笑道。
“寧親王這個老東西可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麼容易對付,而且據本主所知,寧親王經百戰,并非是昏庸之輩,他通兵法,用兵如神,連韃子也不是其對手,現在之所死守不出,其目的恐怕是為了拖延時間。”秦意冷冷地說道,臉更是難看之極。
與部下不一樣,對于寧親王,秦意也是有幾分了解的,寧親王能夠被破格封為異姓王,憑的就是實打實
的戰功,如今在糧草充足,并且擁有眾多兵力的況下守城不出,自然不是因為怕了他們,而是另有所圖。
可到底是為了什麼,秦意一時還猜測不出來。
“主,寧親王死守不出,也不與我軍正面對戰,如此拖延下去,我軍損失不可估量,必須要盡快想辦法引他們出兵。”何廖神凝重地說道。
“不知先生有何妙計?”秦意問道。
何廖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說道:“屬下慚愧,對此也無計可施,不過……”
說到這里,何廖頓了頓,說道:“雖然屬下暫時沒有辦法讓寧親王出兵,但屬下卻有一計,或許可以試上一試。”
“先生請講。”對于何廖,秦意是十分信任的,此人擅長謀略,曾是父王的心腹,如今更是對他忠心耿耿,這些年來他能夠在南陵創下如此大的基業,何廖可以說是功不可沒。
“主,既然寧親王不肯出兵,那我們何不利用城的探子對其進行刺殺?只要寧親王死了,到時候朝廷軍群龍無首,一切自然也迎刃而解。”何廖說道。
秦意沉默了片刻,才緩聲說道:“先生所言有理,可寧親王并非一般人,他雖然年紀大了,卻寶刀未老,武藝高強,恐怕普通人難以近其,此計想要順利進行,恐怕還得想想其他辦法。”
何廖輕笑一聲,道:“這有何難?岳山城的花玉樓是我們的產業,其中還有青府第一花魁,那可是個難得一見的絕人,普通人或許難以接近寧親王,但人,尤其是年輕貌的人想要接近一個男人,可就要容易得多了。”
秦意聽了此話,卻搖了搖頭,說道:“何先生有所不知,對付其他男人或許可以,但對寧親王卻不一定有效,因為寧親王與寧親王妃鶼鰈深,其對一向不暇辭,并非是輕易被迷之人。”
在京都,誰不知道寧親王對寧親王妃寵至極?甚至為了寧親王妃不納二,二人
數十年如一日的恩,羨煞旁人。
利用來對付其他的男人或許還有效,但對付寧親王,卻不一定有用。
“主,屬下不相信,這世上還有不腥的男人,若是男人沒有異心,那也是因為不夠罷了!這次我們的探子是青府第一人,其貌世所罕見,也習有,那寧親王除非柳下惠,否則絕對難以拒絕此等送上門的人間絕。”何廖卻不贊同秦意的說法,在他看來,只要是男人,就難以逃的,正所謂人鄉英雄冢,寧親王之所以能夠數十年不近,不過是因為寧親王妃一直陪在他邊,如今寧親王妃不在,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經得住的?
“這……”秦意被何廖說得有點心,不過仍然是有點猶豫道:“可花魁雖,寧親王卻不是一個會去青樓那等地方的人,想要不聲接近他,并不引起他的懷疑,恐怕并不容易。”
說到這里,秦意頓了頓又道:“更何況先生有所不知,雖然青花魁確實貌,但比起凌太后卻如星比月,本就不值一提。”
聽到此話,何廖不由一愣,他沒有親眼見過凌太后,雖然在主的口中,那是個十分貌而且心狠手辣的人,但他也并沒有放在心上。
更何況他見過青花魁玉蝶,在他眼中,那花魁玉蝶已經得令人心折,世上如那般貌的子更是麟角,甚至可能沒有,可在主的口中,玉蝶的貌卻比不上凌太后,那凌太后當真如此貌?
“主會不會所言太過了?玉蝶的容貌已經算是傾城之……”何廖不甘心地說道。
秦意搖了搖頭,道:“并非是本主言過其實,實在是因為先生沒有親眼見過凌太后,先生若是見了凌太后,才知道什麼是傾城之,本主所見之絕不,卻沒有一個人能夠與凌太后相比,凌太后是本主生平所見的唯一的稱得上是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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