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宮就是為了尋找我兒死亡的真相,找到我兒的魂蠱,自然也找到了你這個殺人兇手!凌太后,是你親手殺了我的兒,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徹底失去所有,敗名裂,生不如死,如此才能解我心頭之恨!”明玉的聲音充滿了怨毒,猶如前來索命的冤魂。
“你既然如此你的兒,千里迢迢也不惜想盡辦法進宮為報仇,那哀家便全你,送你去與你的兒相聚!”凌歡殺意凜然,掐住明意的手緩緩收,冷冷地說道:“聽說你還有深你的丈夫,還有三個兒子,你放心,哀家不會讓你孤單的,哀家會讓你的親人們,全部下去陪你,如此也能了卻你的心愿!”筆趣庫
“你……”明意在瞬間瞪大眼睛,想要說什麼,可凌歡已經不給機會,手輕輕一扭,只聽咔嚓一聲,脆弱的脖子瞬間被凌歡扭斷,的頭顱以一種極為詭異的角度無力地垂了下來,雙眸仍然圓瞪著,出濃濃的不甘與怨毒。
凌歡面無表地扔掉手上的尸,卻控制不住微微搖晃了一下,而就在這時,后傳來了容萱驚慌地聲:“主子……”
凌歡搖搖墜的軀被容萱及時扶住,這才沒有跌倒在地,里的藥力已經開始發作,那躁幾乎無法控制,因此才狠下心來干脆利落地殺了明意。
看得出來,明意并不想死,東拉西扯與說了那麼多,無非是想要拖延時間,口中說著不怕死,可表出來的卻不是一心想死的模樣。
凌歡沒有忘記,這明意出苗家,與的兒戚嬪一樣,擁有一深不可測的蠱,這樣的人一但被逃,整個皇宮都會陷恐慌之中,可是親眼見過戚嬪的手段有多恐怖的,還好戚嬪在差錯之下最后被殺死,若不然,整個皇宮的人恐怕都會被控制。
正是因為如此,在覺到自己快要抑不住的藥時,才會直接殺了明意以絕后患。
“主子,你沒事吧?是奴婢來遲了…
…”看著渾香汗淋漓臉紅的凌歡,再看了看地上死不瞑目的尸,容萱自責之余,又到后怕。
沒想到才離開片刻,主子就遭遇了刺殺,看其穿著,兇手是偽裝慈仁宮里的灑掃宮人,伺機潛進殿的。
是太過大意了,離開的時候應該吩咐守在外面的暗衛盯著的,有暗衛在,這刺客本就進不了殿。
想到因為自己一時大意,主子差點遭到刺殺,容萱心里就后怕不已,還好主子沒事,刺客也被主子殺了,若是主子出了什麼事,就是萬死也難辭其疚。
“容萱……給哀家看看,哀家到底……中了什麼毒……”凌歡氣息微,里的灼熱幾乎要將徹底融化。
容萱神一頓,這才發現凌歡有點不對勁,急忙手去給凌歡把脈,過了片刻,容萱的臉變得十分難看,有些不知所措地說道:“主子,您、您服用了苗家的求子丹?”
“哀家一時不慎……著了賊人的道……”聽了容萱的話,凌歡的心直直往下沉,但仍然強忍住不的適,問道:“這求子丹……可能解?”
面對凌歡滿含希翼的目,容萱緩緩搖了搖頭,低聲說道:“這求子丹奴婢聽說過,但從來沒有見過,不過在南疆,求子丹十分出名,是南疆苗人的藥,奴婢曾經聽說過,有苗想要求子的時候,都會吃下求子丹,吃下此丹的人,在與男人歡好后,就會順利懷孕,一直到生下孩子藥才能夠完全解除。”
“若、若是不……”凌歡死死攥容萱的手,艱難地問道。
看著苦苦抑的凌歡,容萱雖然心中不忍,但還是說道:“此丹無法可解,想要暫時解除藥,必須要與男人歡好,若不然吃了丹藥的人,就會因為求子丹暴烈的藥七竅流而亡。”
聽了此話,凌歡攥著容萱的手無力掉落,能夠活著,誰也不想死,可也不愿意自己落到敗名裂的下場。那樣不但失去了清白,還會影響到旭兒純正的統,讓人抓住把
柄挑事,去懷疑旭兒的世。
為皇帝,最注重的便是脈,一旦旭兒的皇家脈到質疑,便失去了繼位的資格。藏在外伺機而的秦意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要知道旭兒能夠順利繼承皇位,能夠為攝政太后,完全是因為旭兒是先帝唯一的皇子,若是旭兒皇子的份到爭議,秦意這個宗親之子,完全可以以收復大秦江山恢復正統的名義造反,到時候不明真相的朝中大臣和天下百姓,很可能會到蠱。
這是凌歡不愿意看到的,不想給逆臣賊子留下半點機會,更不愿意因為自己而連累兒子擔上孽種的罪名。若是如此,寧愿失去命,也要保全旭兒。
想到這里,凌歡漸漸變得迷蒙的雙眸出凌厲的芒,猛地拔下發鬢上的釵,就往自己的脖子上刺去。
“主子,你干什麼!”容萱大驚失,也顧不上冒犯,下意識地將凌歡手上的金釵擊落。
“此藥無法可……解,哀家不能連累旭兒……”凌歡的越來越熱,除了那說不出的躁,里的經脈還開始漲痛。
“主子,你聽奴婢說,”容萱見凌歡已經心生死意,急忙勸道:“求子丹雖然藥力霸道,但只要與男人歡好便可以暫時制……”
“那又如何?哀家是太后,先帝已經駕崩,哀家去哪里找個男人來?更何況就算哀家拼著失了清白,可日后又怎麼辦?肚子里懷著孽種,還不能墮胎,難道哀家還能為了保住命,生下別的男人的孩子不?”
凌歡神慘然,雖然對先帝沒有什麼,可卻從來沒有想過背叛先帝,為了茍且生,不但要搭上自己的清白,還要為別的男人生孩子,這讓無法接。
先不說這樣做會為自己和旭兒帶來多大的患,更因為孩子生下來就必須要對他負責,孩子不是隨時可以拋棄的品,說不要就能不要,那怕他不是先帝的脈,也是十月懷胎的親生骨,要如何去面對這個不該出現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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