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虧空稅銀的事在十年前已經開始了,也就是說,秦封登基不到兩年,張使便伙同幕后之人貪墨國庫稅銀,十年過去,數額已經達到數千萬。
記得在先帝病重的時候,林院正曾說過先帝在小時候遭遇過刺殺,并且中了劇毒,因此才留下患,不但不利于子嗣,而且有礙壽元。
莫非這件事宗室早就知曉,因此才會滋生野心,一心想要取而代之?
這是不是說,宗室早在先帝登基不久,就已經在籌謀此事,仗著先帝信任張使,便伙同張使一點一點地掏空國庫?
宗室狼子野心,之所以忍十年一直沒有發難,估計一開始是因為先帝無后,而他們打著過繼的主意,就如上輩子那般,藏在冷宮生下旭兒無人得知,所以秦意順利被過繼,最后登上了皇位。
這輩子懷孕的事早早就告知先帝,而順利生下旭兒,先帝有了正統的繼承人,因此不再縱容宗室,甚至開始打宗室。宗親王府被抄家,宗親王秦自盡亡,還背上了一個謀逆的罪名。
至于其余幾位親王,卻因先帝詔被迫不得不去皇陵守陵,這突如其來的一切,打了宗室一個措手不及,導致宗室勢力減,如今不得不夾著尾做人。筆趣庫
可張使若真的是秦意的人,戶部多年虧空的稅銀全部是宗室在弄鬼,這說明宗室仍然賊心不死,說不得這些人仍然與秦意有聯系。
更重要的是,數千萬的稅銀落秦意的手中,秦意會用這些銀子做什麼?私下畜養軍隊?窺機意圖謀反?不管如何,終究不過是狼子野心。
如今最重要的是,借此事趁機將所有心懷不軌的人連拔起,尤其是那些宗室!
想到這里,凌歡不由發出一聲冷笑。
在看來,先帝還是心了一些,不過是讓三個親王去守皇陵,卻不知沒了親王還有郡王,甚至還有幾個輩份極高的老王爺,宗室狼子野心圖謀多年,此
肯輕易放棄?
貪墨稅銀,在背后興風作浪,這些人皆是秦意的幫兇,不管如何,這些人都不能再留了,哪怕因此落下一個心狠手辣,刻薄寡恩的名聲,也絕對不能放過這群臣賊子。
“娘娘,寧親王來了。”小福子氣吁吁地走進來稟報。
“快宣。”凌歡神平靜,淡淡地說道。
很快寧親王就被領了進來。
“臣見過太后娘娘。”寧親王一不茍地行禮。
“寧卿快快請起。”
“謝過太后娘娘。不知太后娘娘宣臣來,所為何事?”寧親王神肅穆,作為位高權重深得太后信重的親王,太后娘娘下旨捉拿張使和戶部各個員的事他已經有所耳聞,如今太后匆匆將他詔進宮,恐怕是有大事發生。
凌歡神凝重地看著寧親王說道:“寧卿,哀家懷疑宗室與戶部的貪墨案有關,為了預防萬一,哀家需要你親自帶人將所有宗室人員全部圈府中不得外出。”
寧親王微微一怔,神凝重地說道:“娘娘可知此事事關重大?若無正當理由圈宗室,恐怕會在民間引起恐慌,再說,先帝剛去不久,娘娘就如此對待宗室,難免會給人落下一個刻薄寡恩的名聲,如此對娘娘日后攝政十分不利。”
“哀家知道。可戶部貪墨一案事關重大,甚至已經搖了大秦的基,哀家如此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凌歡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寧親王擔心的,又何嘗沒有想過?宗室雖然是旁枝,但在百姓的眼中他們亦代表著皇家,上也流著皇家的脈,如今先帝尸骨未寒,就著手對付宗室,這難免會讓人覺得刻薄寡恩,這對日后執掌朝堂也有一定的影響。
可宗室那些人包藏禍心,繼續留著只會為禍害,正所謂當斷不斷必其,不想為自己和旭兒日后留下大患,因此那怕滅了宗室會讓背上千古罵名,也在所不惜!
不過是有損
聲譽罷了,比起大秦的未來又算得了什麼?
“娘娘確定戶部貪墨一案與宗室有關?”寧親王皺眉問道。
“老實說,哀家并不確定。”凌歡苦笑道:“現在張使的審訊結果還沒有出來,這一切都是哀家的猜測,不過就憑張使和戶部那些人絕對吞不下如此多的銀子,他們后,應該還有一勢力,而哀家懷疑,這勢力就是宗室,甚至有可能與逃亡在外的逆臣賊子秦意有關。”
“太后娘娘可想過世家?張使乃是老太師門下弟子。”寧親王說道。
“此事哀家不是沒有想過,可戶部被貪墨的稅銀數目不,近十年來足有數千萬之多,世家雖然爭權奪利,卻從來沒有逆反之心,而宗室在先帝尚在人世之時,就對皇位虎視眈眈,因此哀家才猜測此事與宗室有關。”說到這里,凌歡頓了頓,又說道:“寧卿是掌兵之人,可知道數千萬銀子可以畜養多人?邊關十萬將士,在沒有戰事的時候一年的軍餉也不過是四十多萬。而如今朝廷損失了數千萬稅銀,若是這些銀子落逆臣賊子的手中,他們會用這些銀子來做什麼?”
聽了凌歡的話,寧親王的神變得前所未有的難看。
四十萬銀子便可以養十萬將士,朝廷損失了數千萬,這些銀子去了哪兒?落在了誰的手中?那幕后之人不惜冒著巨大的風險去貪墨如此多的銀子,他到底想要做什麼?是想要造反嗎?
“娘娘確定,戶部被貪墨的稅銀確實有數千萬?那豈不是……”后面的話寧親王并沒有繼續說下去。
凌歡苦地笑了笑,說道:“從先皇登基第二年開始,到如今足有十來年,哀家查過戶部的賬冊,這十來年每年戶部都有三四百萬稅銀莫名消失,這些消失的稅銀從來沒有賬,從第一筆稅銀消失到現在,加起來已經差不多近四千萬。”
“張使這個賊子好大的狗膽!”寧親王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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