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凈水坊可以完工后,兩人便趕在天黑前匆忙回城。
回到的時候山居味還在營業。
潼關城雖沒有宵,但山居味還是選擇白天營業。
不過今天是例外,所以晚上繼續開。
但最多也就多營業一個時辰而已。
還不到戌時尾,所有食材便已經售罄,不得不告罪打烊了。
好在山居味都是算著食材發牌等位的。
只要拿了牌子便能進食用,所以打烊也不存在有人白等的況。
等所有店修整完畢,店門一關,所有人幾乎都狠狠松了口氣,全癱坐在椅子上捶背捶腰。
但今天的忙碌也的確有所回報。
等終于可以歇下來時,阮林瑞取了賬本,夫妻倆坐在床上對錢。
對完,兩人都差點被震傻了。
今日的總收竟有五百多兩,而且是已經刨除了食材本的。
第一天一百多兩,第二天雖然半道出問題,但也有掙了一百多兩。
兩人聽了阮昭的話,已經對今天有了很高的預估了。
但最多也只敢猜到三百多兩。
沒想到比預估的還翻了差不多一倍。
李清雅捧著一堆銅錢和銀兩手都在抖。
“好,好多錢啊,相公。”
阮林瑞拿著賬本的手也跟著抖,聲音發,“是,是啊,好多錢。”
不像上次大多數都是銅板,因為恢復原價了,所以很多人干脆用碎銀子支付。
所以現在床上擺著一黑一銀兩個山堆堆。
尤其是那銀的一小堆,即便比不得銅板那堆壯觀,但也是能亮瞎眼睛了。
夫妻倆哪見過這麼多銀子,再一次被刷新認識的兩人,一整夜幾乎都沒法合眼。
因為這個收還代表著他們能得到的賠償。
586兩,按照一個月來算,就有一萬七千多兩。
兩人躺在被窩里時都在抖,也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太過激。
這若放在以前,是他們一輩子都掙不到的數。
第二天天沒亮,阮林瑞就趕去醫堂尋了阮昭,把這件事告訴。
而后按照阮昭的指示,整理好賬目,直接送往都尉府。
當秦都尉看到主薄愁眉苦臉來報時,一口水也差點噴了出來。
“你說多?”
主薄苦著臉把賬本遞上去,“山居味昨日盈收合共659兩。”
這是沒有扣除食材的賬數,也是昨日真正的總收。
秦都尉張著,半晌說不出話來
主薄無奈道:“大人,按照一月為數,需賠償19770兩,只是此次抄家所得銀錢也才12000多兩,即便變賣其他什,都無法湊夠山居味的賠償,更別說還需要賠償其他苦主的銀錢,數目也是不。”
秦都尉人都傻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加上廖府的罰錢呢?”
主薄長長嘆了口氣,“即便加上了,算下來還欠5000多兩。”
他把冊子遞上去
上邊已經明明白白羅列了所有需要賠償出去的銀錢數目。
其中山居味這邊的數目最大。
秦都尉半晌然道:“山居味昨日真有如此盈收?”
他之前算著山居味大約300多兩左右盈收,一個月也就10000兩,加上其他幾項賠償,最多不超過16000。
按照都尉丞和麻老大的家底,加上廖府那邊的賠償,肯定是夠的。
卻沒想到現在單一個山居味盈利賠償就超了預估總數。
“賬目的確屬實,昨日也安排了人盯著,的確紅火非常,怎麼辦,大人。”
主薄滿面愁容,頭發都要愁白了。
賠償已定并且歸檔送由州府了,肯定不能再改。
那麼超出的賠償,便只能由都尉府補上,或者向州府那邊申請。
但這種額外的支出,想都知道基本不可能申請下來,說不得還會引來麻煩。
可現在問題是,都尉府哪來這麼多銀錢。
朝廷發下來的錢都有定數,該用的都用了。
連府門破敗都沒錢修葺,更別說額外拿出五千多兩。
至于秦都尉更別說,武將十個九窮,何況還是在邊關的。
每日除了俸祿外就是家中產業的一點薄收,但也僅能養家而已。
兩人對視半晌,久久無言。
因為秦都尉這會腦子里也是一團麻,如何知道怎麼辦。
這里真的是邊城嗎,他此刻莫不是在皇城。
為何山居味那般一個新開的小食肆一日便能盈收六百兩。
即便是最大的酒樓館都做不到吧。
鐘碩在收到秦昊的求救信時也錯愕不易。
他也沒想到山居味這麼個點大的店竟這般能掙錢。
六百兩看起來或許不算很多,但要知道這是日收。
若每日都能如此,一年下來可也有十幾萬兩了。
想到還沒售賣就在皇城被炒到萬兩黃金的白毫銀針,還有那些怕也是隨便都能值千金的藥材。
鐘碩對阮昭口中的百貨坊突然萬分期待起來。
至于秦昊的事。
鐘碩下,略琢磨一下就大致明白怎麼回事了。
之前他就奇怪阮昭怎麼這麼快讓山居味重新開張,連一天都不休息。
如今想來便是在這等著。
以對方的玲瓏心思,怕不是為了錢,而是……
他不覺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心想這小娘子還真不是一般的睚眥必報。
不過這種有仇必報,不拖泥帶水的作風,還真對他的口。
他是真的越來越欣賞阮昭了。
想罷,他笑著給秦昊寫了回信,讓他自己去找阮昭談。
并且暗示或許可以用其他的條件作為補償。
五千兩他不是拿不出,但既然是阮昭要給對方一個教訓,他也不好手。
畢竟這件事他同樣理虧,他都擔心阮昭會不會也有后招在等自己呢。
自個都泥菩薩過江自難保了,哪管得其他人。
只能希秦昊聰明點能意會他的意思,別傻傻的又得罪人。
然后他又忍不住扯了紙,洋洋灑灑把今天凈水坊驗收完,以及這件小趣事給寫上去,準備下次跟茶葉一起送進宮。
阮昭可不管這件事會讓秦昊如何發愁。
今天蘇錦笙終于可以離開醫堂了,便陪著一同回青山村。
反正山居味這邊已經不用出面了。
跟著一起回去的,還有臨時去牙行買的兩個奴隸。
是一對祖孫,一個五十多歲的婆子和十三歲的孫。
兩人算是家背景,后來舉家因罪流放此。
好不容易熬過十幾年的流放期,以為可以迎來新生。
誰知僅剩的兒子狼心狗肺,竟要把長兄孤賣了換錢。
婆子祈求無果后,只能跟著孫一起被賣牙行。
阮昭見兩人氣息還算純凈,品行也可以,尤其這個婆子識字,便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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