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翎微笑道:“嗯,不然你還能坐在這里嗎?”
看著那笑容,南宮誠背后一陣陣發涼。
酒瞬間醒了一大半。
天哪,他剛才說了什麼?
他居然敢說皇叔比人好看。
咽了咽口水,南宮誠嘿嘿一笑道:“是是是,您說的對,侄兒確實眼瞎。”
南宮翎沒再搭理他了,端起酒杯,仰頭一口給喝了。
南宮誠悄悄松了一口氣,真是太險了。
以后得克制一點,不能給點就燦爛。
“本王屬意南宮肅做太子,你覺得如何?”
猝不及防之下,南宮翎忽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南宮誠本來已經松懈下來了,猛然一聽,心又提了起來。
他小心翼翼道:“儲君之事,侄兒怎麼有資格隨意評判,但是皇叔覺得適合的,那一定是最好的太子人選。”
南宮翎沉默著繼續喝酒,南宮誠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是他現在真的是對那個位置沒什麼心思了。
不過好在南宮翎之后也沒再提起這個話題了。
南宮誠逐漸放松了下來,喝了太多的酒,最后怎麼回的誠王府都記不清了。
—————
大年初一,鞭炮齊鳴。
無憂谷卻很是安靜,只有偶爾的蟲鳴和鳥。
早上的空氣很是清新,讓人神清氣爽,渾舒暢。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累了,眾人都還未起床。
大紅床幔里滿是春。
谷倩睜開眼睛,覺自己被人抱在懷里。
臉猛的冷了下來,只不過很快便意識到自己已經親了。
從后抱著的那人是陳墨潼,是的人。
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的臉不由得滾燙了起來。
此時兩人都未著寸縷,就像挨著滾燙的爐子一般。
后的他還在睡,呼吸均勻,手搭在的腰間,將給摟的的。
被子里的很暖和,是從未覺到的溫暖。
今晚也是睡的安穩的一覺。
不會被噩夢驚醒,不會半夜被冷醒,手腳冰涼到睡不著。
想起昨天晚上他那瘋狂的模樣,谷倩便覺心跳加速。
尤其是看到上的疤痕只剩下淡淡的之時,他眼里的占有仿佛要將給吞沒了。
一次又一次……
最后是怎麼睡著的已經不記得的,但是迷迷糊糊間他附在耳邊說了一句話一直都記得。
他說:鹿是補的……
不能再想這些了,臉已經燒的快要把自己燒著了。
習慣了早起的谷倩現在本就睡不著,只想快點起床。
但是陳墨潼還在睡,要是了,肯定會吵醒他。
“倩倩寶貝,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正當谷倩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后傳來了男子低沉沙啞的聲音。
熱氣噴灑在耳畔,讓渾一僵,起了一層皮疙瘩。
“我…我了…先起床了。”既然他醒了,那就不用顧及那麼多了。
只不過剛彈,卻被人摟的更了,陳墨潼撒般道:“我也了。”
谷倩剛想說那正好,那就一起起床,結果還是太天真了。
…………
等他們再起床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眾人都吃完了早飯,正三三兩兩的隨意散步消食。
起床后穿好服,陳墨潼剛準備出去,卻見谷倩扭扭的坐在床邊,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疑的問道:“倩倩你不是了嗎?怎麼還不去吃東西。”
谷倩嗔了他一眼,不滿道:“還不怪你,大家都起床了,等下肯定會被笑話。”
“誰敢,誰敢笑話我媳婦。”陳墨潼佯裝生氣道:“誰敢笑我打斷他的。”
媳婦臉皮薄,陳墨潼也知道是自己不滿足惹的禍。
他心疼道:“走吧,沒事的,再不去可就壞了。”
躲著也不是辦法,谷倩只能著頭皮起來走了出去。
只不過走路的樣子有點別扭,咬著牙,忍著不適又白了陳墨潼一眼。
罵道:“你這個混蛋,都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
出了屋子,蘇錦歌和安月容在河邊漫步。
惜玉和惜言正在洗碗,青云正膩在惜玉邊。
向生躺在椅子上唱著小曲。
墨寒彎著腰在菜地里心擺弄著他的藥草。
而獨孤淵則陪著獨孤皇后在一旁坐著。
今日的眼睛又好了許多,但還是只能看見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
惜玉最先看到兩人過來,連忙招呼道:“鍋里熱著包子和稀飯,你們快去吃吧。”
“你們......哎喲喲...疼疼疼。”
青云開口想說些什麼,但是還未說完便被惜玉掐住了腰間的。
“狗里吐不出象牙,還不快把碗端到廚房去。”
這人什麼德行還不清楚嗎?一開口肯定又要讓的師父不好意思了。
陳墨潼輕笑出聲,這胡鬧的家伙總算是有人能制服他。
帶頭起哄他簡直就是第一個。
青云委屈的端著碗去了廚房。
其他人都自己做著自己的事,沒人過多的關注他們。
谷倩松了一口氣,這才和陳墨潼一起去吃早膳。
“母后,兒臣午后便回夏國,等事平息,就過來接您。”
不僅是要理好太子妃的事,還要解決因為他引起的麻煩。
這個麻煩不解決,不但夏國不能安寧,連元國也要到牽連。
現在他的母后在元國治病,喜歡的人又是南宮翎的表妹。
以后非但不能給元國制造麻煩,還要竭盡全力去幫助元國。
獨孤皇后心中不舍,可卻強忍著不表現出來,生怕自己會找兒子的麻煩。
聲道:“回去之后萬事小心,母后這里你就不用心了。”
獨孤淵神凝重,鄭重的點了點頭。
“等下次見到兒臣的時候,夏國將會安穩,兒臣會讓您風風的為太后。”
他還會娶到喜歡的姑娘,帶著母親和未來的皇后一起回去。
“好,母后相信你。”
獨孤皇后很是欣,只是有些心疼兒子年紀還這麼小,便要心這麼多的事。
安好了,獨孤淵便看向了安月容。
他馬上就要離開了,有些話再不說就晚了。
他站了起來,直接朝著蘇錦歌和安月容的方向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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