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兒哭的更厲害了,“你!你不過是被送來送去的玩,你也配提投意合!”
阿酒踮起腳在沈以舟耳邊呵氣如蘭,故意道:“那也要看是誰送的啊,我可是大夏皇帝親口送的,比你一個妾室總歸是要尊貴許多的吧。”
“你!”許兒氣的臉漲紅,就像煮了的螃蟹一般。
若換做平時不會在沈以舟面前出這樣胡鬧的一面,以前一直將自己裝的很是甜懂事,可現在實在顧不了那麼多。
真的不想讓眼前這個人進府,這個人的太有攻擊,哪怕是隨便一個作,隨便一個眼神也能讓男子為之著迷。
在這樣的子面前,覺得自己沒有任何勝算能留住沈以舟。
“以舟,你選吧,要沒我,要我沒。”
許兒心一橫直接將選擇丟給了沈以舟,至還有孩子這張底牌,就不信沈以舟為了一個子連自己親生骨都不顧。
可說完這句話后,沈以舟卻并沒有如愿毫不猶豫的選,而是疲累的了眉頭。
“人是皇上金口玉言賜的,你不要進府是抗旨不!”
說罷又轉向吩咐春喜道:“姨娘累了,趕帶回去休息!”
春喜不敢違抗,只得戰戰兢兢的應道:“是,姨娘,奴婢扶您回去。”
“我不回去!”許兒淚眼婆娑的抓住沈以舟的袖,聲音了下去。
“以舟,你不能這麼對我,你答應過我會一直我一個的,我已經很大度的讓你把分給黎初了,你能不能不要再上別的子。”
這樣弱無助的樣子果然起了效果,沈以舟心中頓時涌起一陣愧疚,將許兒攬懷中,“別哭了,是我不好。”
“啊,我肚子好疼,以舟,我肚子突然好疼啊。”許兒忽然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春喜趕道:“糟了,大夫說姨娘虛不宜氣,緒起伏很容易傷到胎兒的,莫不是胎兒出現什麼問題了!”
沈以舟聞言臉頓時變了,這時候再也顧不得什麼賜人,抱起許兒就往西廂苑沖,“快,大夫來。”
被扔在原地的阿酒挑了挑眉有些不可思議,“就這?”
還以為大夏的爭寵會有多刺激呢,還是這些一眼就讓人看破的小伎倆。
沒意思!
阿酒沖著躲在一邊吃梨的管家招招手,“你們家夫人呢,就是黎郡主,不安排我見見請個安之類的嗎?”
管家忙不迭的咽下最后一口梨走過去,陪笑道:“方才我已經通傳過夫人了,夫人說不必走這些過場,您怎麼順心怎麼來,將軍府的院子也隨你挑,想住哪里支會一聲便可,老奴去為您安排。”Μ.166xs.cc
阿酒眸亮了亮,“哦?沈將軍帶我回來,不生氣?”
管家恭順道:“夫人宅心仁厚心地善良,您進府很是開心,不僅不生氣還讓老奴告訴您需要些什麼盡管開口,從西域遠嫁大夏不易,可千萬別委屈了自己。”
阿酒掩著笑了起來,“你倒是維護維護的。”
說著嘆一口氣,幽怨道:“可我原是想著委于首輔大人的,最后卻被老皇帝賜給沈將軍,這算不算是委屈了自己?”
管家被問的冷汗連連,吞了吞口水著頭皮為自家將軍說好話,“將軍驍勇善戰樣貌出眾,也是無數閨閣子崇拜想嫁的男子,您來將軍府不算委屈。”
阿酒聲音,“不委屈嗎?可我一進門他就把我扔在這里了,人家好生難過無助呢。”
管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些事他一個下人不好評判,于是趕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
阿酒見他這樣逗弄的也沒什麼意思,于是說道:“那你給我安排一個院子吧,我要和你們夫人住的近一些。”
“這……”管家面為難。
“不行嗎,不是說的府里院子任我挑。”
管家如實道:“倒不是不行,只是夫人住的清輝閣已是將軍府中最偏遠的院子,鄰近再無其它院子的。”
阿酒更覺得有趣,“最偏遠?”
管家解釋,“先前夫人的院子意外被燒了,這才新換了現在的院子。”
阿酒揚一笑沒有再多問,只是扭著腰肢朝沈以舟離去的方向邁開步子道:“那我便挨著這位姨娘住吧,不想讓我進府,我偏要去眼皮子底下晃悠,氣死。”
最后,等管家告訴黎初阿酒選擇在西廂苑旁邊的君悅閣住下的時候,黎初驚訝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管家有模有樣的將阿酒的原話學給黎初聽,說完后忍不住嘆,“都不是好惹的,看來這兩位姨娘以后是消停不了了。”
黎初深以為然,“沈以舟怎麼說?”
管家干咳一聲,不自然道:“那個,將軍說讓您來協調。”
黎初臉一板將筷子撿起來,“我不懂協調也不會協調。”
明月和白均出憤憤的神,“將軍大人真是的,忒傷夫人心了。”
虧夫人下午還因為他回來那麼開心!
黎初一臉莫名,“你們在說什麼?
明月出我懂的樣子重新拿了一雙筷子遞過去,“反正咱們夫人獨自麗,絕不會干預別的院子的事的。”
管家語重心長的勸道:“夫人,男子三妻四妾也是正常,夫人沒必要因為這件事和將軍過不去。”
黎初語氣涼涼,“并非過不去,你去告訴他,明日我便要離開將軍府了。”
“離開?為何?”管家一頭霧水。
黎初環顧一下四周,長吸一口氣解似的說道:“我也不瞞著大家了,其實我與沈以舟已經和離,今后我便不再是將軍府的夫人了。”
“什麼?!”
在場的幾人異口同聲的出了震驚的神。
黎初花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和他們解釋完這一切,解釋完后整個院子安靜的近乎詭異,就連一針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可聞。
管家幾人呆若木,張的都可以塞進去一個蛋。
只有綠尹依舊沉穩如初,輕聲道:“恭喜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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