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韶麗站起,大聲指責謝纓慧。
不過,擔心周芮淑懼怕忠勇侯府,依舊包庇謝纓慧,還做了點準備。
這邊剛說完,門口那邊響起了一道冷嘲熱諷的聲音,“嫂嫂,你的意思是,有人將我們府上的銀子送出去了?”
“怪不得每次支取銀子的時候都找各種理由拒絕,原來是這樣。”
“這可是我們云家的銀子,太夫人,您可要給我們做主。”
“銀子越來越,原來是府上養了一只大老鼠。”
“當初帶來那麼多嫁妝,不會只是做做樣子吧?”
進來的這些人,都是云家各個院子的主子。謝纓慧管家的時候,對們管的很嚴,除了每月例銀外,額外拿不到什麼銀子。
自從文韶麗掌家后,已經拿到了不銀子,自然站在文韶麗這邊。
謝纓慧現在日漸好轉,可絕對不能讓謝纓慧再有掌家的機會。
文韶麗總算是找到了謝纓慧的錯,不能讓大事化了小事化無,一定要讓云家上下所有人都知道謝纓慧是什麼樣的人。
今日,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揭穿謝纓慧的真面目!
謝纓慧跟云裳對視一眼,們也沒想到文韶麗找了這麼多人來。
本來還怕這出戲沒有看客,文韶麗倒是幫了一個忙。
周芮淑擰眉,“你們怎麼來了?”
府上住了很多人,有偏房,有云老爺子的妾室。當年云老爺子在世的時候,他的兄弟就很不服氣將云家到云老爺子手上,沒找事。
那個時候是周芮淑掌家,一個個沒刁難。
所以謝纓慧嫁過來后,直接將掌家權到了謝纓慧手上,這些年倒是很讓省心,沒想到發生了這件事。
周芮淑本想著私下解決,不想將事鬧大,否則那些人不知道要怎麼奚落。
此刻見到這些人出現,就猜到是文韶麗找來的,表很不滿。但眼下重要的是先將這些人攆走。
“太夫人,聽說賬上沒銀子了,可有此事?”
“銀子不會真被梁換柱了吧?”
“當年老太爺將掌家權給大伯,是信任大伯,現在這算怎麼回事?”
“好在邵麗發現了此事,要是繼續下去,我們云家怕是真要被搬空了。”
周芮淑臉越發難看,“夠了,你們先回去,這件事我會給你們一個代。”
云家這一大家子很不好管理,尤其上一代很不服氣讓不是最出的云老爺子接管云家,周芮淑掌家的時候,府上狀況比現在還要艱難。
管理云家那麼多年,上的氣勢自然是在的。
這麼一喊,那幾個還想說什麼的都閉上了,連文韶麗都往云滄后躲了躲。
謝纓慧就等著這件事鬧大,眼看著被周芮淑了下去,正要上前,被云裳暗中扯了下袖。
云裳給謝纓慧遞了個眼,接著站了出來,嘲諷道:“你們是什麼意思?說我娘將云家的銀子拿給了外公?呵!外公會看上你們這點銀子嗎?”
知道怎麼激怒這些人。
果然,聽到這話后,剛被押下去的幾個人坐不住了,怪氣道。
“誰知忠勇侯府的銀子都哪來的。”
“我們云家的鋪子可都是開在最好的地方,怎麼可能沒銀子?”
“做錯了事就要承認,以為誰說話聲音大誰就有理嗎?”
“太夫人,今日這事你必須查個清楚!”
文韶麗見到這些人站出來,心中大云裳說的好,要不是云裳半路攪和一下,怎麼能鬧得人盡皆知?
云煙總跟說云裳城府深,不過是草包而已。
周芮淑不贊同的看著云裳,這可是為了謝纓慧好,這不是故意鬧大嗎?到時候丟的是誰的臉?
直到這個時候,謝纓慧才站了出來。
“我算是聽明白了,你們話里話外的,是在說我拿了云家的銀子給侯府?”
“難道不是嗎?”
“你們這是口噴人!”
謝纓慧也是打小跟著謝紹習武,常跟府上護衛切磋,格上本就比養在深閨的子強。出閣之前可沒人敢招惹,誰不知道謝家這位大小姐不好惹。
嫁云府后,為了云滄變得溫賢惠了些,可要管住這些人,依舊不能弱。
這一開口,那些人瞬間閉。
“你們說我貪墨銀子,大可以賬房來查賬。我掌家時,無論大小每一筆銀子都記在賬上,每月收多,支出多,盈余多,記錄得清清楚楚。
還有,你們說云家鋪子多,這一點我不否認。
可你們知道在我接管之前,有多鋪子每年都在虧損嗎?
可知道云家上下有多張等著吃飯,多人什麼都不做等著手要銀子嗎?
這些年,若不是我變賣嫁妝苦苦支撐,云家的銀子早就斷了。
每年收上來的銀子都不夠養活你們,我拿什麼貪墨?”
周芮淑管家的時候,雖說支撐了整個云家,但都是在吃老本,靠的是祖宗攢下來的銀子。云家事多,自顧不暇,哪有多余的心思管理那麼多店鋪。
謝纓慧用了幾年的時間才全部整頓好,讓所有鋪子盈利。
一直沒說,是為了保全周芮淑的面子。
可近來一件件事,讓對周芮淑徹底失。
今日文韶麗過來告狀,周芮淑查都不查就相信了文韶麗的話,不用再顧忌周芮淑的面子。
謝纓慧這番話說完,一直靜坐的云滄第一個站了起來,“胡言語,我云家祖上積累了多財富,豈會沒有銀子?”
到了這個時候,云滄依舊不相信云家不敷出。
謝纓慧冷笑一聲,“到底有沒有銀子,銀子怎麼沒的,你將各店鋪賬房來一問便知。”
周芮淑的臉也不是很好看,本想給謝纓慧一個面子,是謝纓慧太不識好歹。
“管家,通知京城所有店鋪的管事帶著賬簿一起過來。”
如今整個云家是周芮淑說了算,管家立刻安排人通知下去。
文韶麗心中竊喜,只要賬房都來了,謝纓慧必將瞞不下去,最好是——直接給謝纓慧一封休書。
謝纓慧被攆出云家,就是唯一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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