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弟那麽想讓朋友一手,傅臨春就算心中有算,也沒攔著不讓查,查唄,多大的事兒?
傅臨春心寬,實在是這樣的言論本支撐不住,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能信,雖然事實上,腦子不清楚的人還不。
沈綿意接了任務,直接把自己的手提電腦拿了過來。
眾人就見十指翩飛,飛快的敲擊著鍵盤。
阮安寧可生氣了,就想著小弟妹幫把人找出來,自己找人把那人打一頓。
黑誰不好,黑老公?
阮安寧想,老公,多好的小夥子啊,實在是黑無可黑了?黑他待?
如果老公對待那樣待的話,那不知道多同誌羨慕這樣的待。
哼,肯定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
羨慕嫉妒恨,就抹黑男人。
阮安寧是越想越氣,越氣就越想小弟妹能趕查出來。
隻是,阮安寧盯著電腦,這樣的屏幕,本看不懂。
好在,也沒因為看不懂就問,更沒有因為自己心焦就催促沈綿意工作。
隻是偏頭,小聲的問傅臨貝。
“你看懂嗎?”
傅臨貝看,不明白為什麽要自取其辱,關鍵是,自取也就罷了,為什麽要帶上,看起來像是融梗能看懂的嗎?
“你看懂嗎?”傅臨貝無奈的看了許久,才不答反問。
阮安寧特乖巧的搖了搖頭,“我是藝生啊!”
“我是文科生!”傅臨貝飛快的說道。
阮安寧:“……”
還是傅臨淵,把這兩個小學渣提溜到了一旁,邊上討論去,不要影響人家的工作。
姑嫂兩人這才老老實實的閉上了。
沈綿意並沒用太長的時間,畢竟,可是傅臨寶口中的計算機天才。
順藤瓜,輕輕鬆鬆的就到了罪魁禍首那邊,順手黑了那人的電腦。
“我草……”
阮安寧再來看的時候,就看到了罪魁禍首的照片了,一個沒忍住,直接驚呼出聲。
見所有人的目都落在了自己的上,阮安寧連忙手捂住自己的,假裝剛剛那句我草不是說的。
傅臨春在的腦袋上了下,“下回不許說。”
阮安寧連忙點頭,“我就是太吃驚了,下回肯定不說。”
傅臨春點頭,“這個人就是那個林舒雨?”
阮安寧聽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怎麽認識的?”
“果然是他麽?”傅臨春嗤笑。
這個人可真是……不自量力。
“什麽況?是安寧認識的人?”傅臨貝又了進來,一臉的好奇,“他為什麽要發這樣的文章?莫非,他喜歡安寧,所以才這麽黑二哥?”
阮安寧被的說法嚇了一跳,隨後一臉嚴肅的看著傅臨貝,“你不要說這麽恐怖的笑話好嗎?”
傅臨貝:“……”
“什麽況?”其他人也好奇。
“這人是安寧的師兄,曾經盜用過安寧的畫參加比賽還獲獎了,關鍵是,還幫安寧仿了一幅自己的畫參加比賽,導致安寧被罵的抬不起頭來。”傅臨春簡略的說道。
眾人看向安寧,皆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畢竟,這種手段太過拙劣,不可能查不出來。
“你就這麽算了?”
好些個人異口同聲的問。
阮安寧搖頭,“他媽媽重病,急需用錢,求我不要揭穿他……”
話還沒說完,阮安寧就被眾人鄙視了。
“我怎麽就沒發現你這麽聖母的呢?”傅臨貝腦門。
“我不聖母!”阮安寧說道,“他給我寫了三十萬的欠條。”WwWx520xs.com
“呸!”淩薇薇也不讚同的做法,“你是缺三十萬塊錢的人嗎?”
阮安寧聽了,搖頭,一直是個有錢人。
“三十萬算個屁!”傅臨貝也跟著說道,“你的名聲就值三十萬啊!”
“那不是摻雜著一條人命麽。”阮安寧小聲的嘀咕,隻是不想讓林舒雨有借口把這條人命算在的頭上。
“你就是傻!”淩薇薇說道,“如果是我,我肯定是先把打一頓,再穿他盜畫的罪行,至於他病重的媽媽,大不了,借他治療費。”
這樣,名聲不會壞,也不用擔心他推鍋。
阮安寧看著淩薇薇,再一次看到了兩人之間的差距。
當然,阮安寧想,智商是一方麵,另外一方麵,還是心太大,那會兒,也沒覺著名聲這事兒多重要,畢竟,的實力如何,也不是這一張畫能決定的。
隻是,現在看來,當初確實是錯了。
如果林舒雨稍微有點恩的心,也不能這麽黑家的老公。
想到這裏,阮安寧忽然想起來,自己之前的接到了那通莫名其妙的電話,啊!原來就是他啊!
所以,就因為在後麵沒接他的電話,他就覺著是被傅臨春限製了人自由?
他有病吧?
真的,阮安寧現在就這一個想法。
事實上,這事兒也有幾年了,除了那一回,季月舒調查,跟傅臨春說了一回,其他時候,都沒再想起過這事兒。
甚至,隻要他不出現在麵前,那三十萬就當扶貧了。
可他不僅回來了,還跑麵前來找存在,甚至抹黑老公,這事兒,尤其是最後一點,阮安寧絕對不能忍。
“你別怕!”阮安寧拍了拍傅臨春的肩膀,一臉鄭重的說道,“我給你討回公道。”
傅臨春看著一臉嚴肅的模樣,忍不住輕輕的笑了下,隨後,一本正經的點頭,“行,我等著我媳婦兒給我出頭。”
阮安寧點頭,就去找自己曾經的教授的電話了。
完了才發現,自己好像把教授的聯係方式給刪了。
阮安寧:“……”不能啊,不是這樣的人。
阮安寧一邊找人問,一邊翻自己的手機找,最終,在自己的黑名單裏找到了教授的電話號碼。
阮安寧:“……”真不知道自己什麽做了這事兒。
萬分忐忑的阮安寧,不由自主的想,教授不會以為因為這事兒就記恨他吧?所以才把他拉進黑名單了?
真不是這樣的人。
“怎麽了?”家裏的其他人,看這副神,不由得疑的問。
阮安寧:“沒啥!我去找個安靜的地方打!”
說著,就溜了出去。
嗯,家裏人覺著已經夠傻了,不能再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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