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寧並不知道電話被接了的事,因為不想看到來電顯示,連手機都沒找。
可傅臨春接了電話,還聽了阮夫人一連串惡毒的話,他媳婦兒能忍下這件事兒,因為前二十三年,他們護庇佑,可他不能忍,因為他媳婦兒已經嫁給了他,從結婚證蓋上鋼印那一刻起,這個人,就開始他護庇佑,讓挨一句罵,都是他的不稱職。
第二天,傅臨春就讓書安排了他跟阮爸爸的會麵,他要把這件事徹底的解決。
沒人知道傅臨春跟阮爸爸談了什麽,隻是,從那以後,阮爸爸就沒再給阮安寧打電話,自然,也沒忘了叮囑阮媽媽,不要給他惹麻煩。
事實上,就算不說,阮媽媽也不敢再找阮安寧的麻煩,因為,再見過阮爸爸之後,傅臨春也給阮媽媽去了電話。
阮媽媽現在最在乎誰?
自然是阮安安。
說實話,阮爸爸現在都不及阮安安在心中的地位。
傅臨春隻說了一句話,要敢再找阮安寧的麻煩,他就毀了阮安安,不信,可以試試。
阮媽媽怎麽會不信?跟傅臨春不,卻聽過他很多的傳聞,更何況,家安安對他還有那種心思,他想毀了安安,簡直易如反掌。
阮家就這麽沉寂了,別人或許無知覺,阮安寧卻覺著安心不。
人安心了,吃得飽睡得香,阮安寧的肚子就跟吹皮球一樣,一天比一天大。
傅臨春每每瞧著,都覺著心驚。
“這臉上是一點也沒長啊!”又一次產檢,婦產科主任著阮安寧的小臉,輕聲的說道。“沒有好好吃飯嗎?”
“有好好吃飯!”阮安寧還沒來得及說話,傅臨春就先開了口,同時,沒忘了把阮安寧臉上的那隻手給拿開,“說話就說話,不要手!”
婦產科主任,四五十歲的大姐,看著傅臨春,那一個無語。
一把他媳婦兒的臉怎麽了?還能傷了不?
傷不傷,傅臨春也不讓。
“這樣有影響嗎?”傅臨春不理會的無語,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的詢問。
“沒什麽影響!”婦產科主任說道,“胎兒發育的很好……”
“你不要隻看胎兒發育怎麽樣,孕婦況怎麽樣?”傅臨春有些捉急的問。
被打斷的婦產科主任撿起桌上的本子就砸了過去,“你是醫生我是醫生?聽你說還是聽我說?”
傅臨春:“……”
阮安寧看著他們互,直接就笑彎了眉眼。
見傅臨春老實了,婦產科主任才開了單子讓他去錢準備檢查。
如何,還得先看完檢查結果再說。
傅臨春拿著單子,才領著阮安寧一起出去。
至於付錢,直接手機上了,倒也不用去排隊什麽的。
彩超,糖,常規,尿常規……
每一項檢查,傅臨春都陪在旁邊,阮安寧不好蹲起躺下,都有傅臨春。
惹得別的孕婦羨慕不已,都是懷孕,這待遇怎麽就這麽不同呢?
尤其是一個懷孕已經八個月的孕婦,檢查就在阮安寧的後麵,因而,把傅臨春對阮安寧的照顧看了個幹淨,看著看著就哭了出來,且一發不可收拾,把其他人都嚇了一跳。
一開始,眾人還以為是不是有哪裏不舒服,醫生護士都匆匆趕了過來,問了才知道,沒有不舒服,之所以哭,不過是因為委屈。
懷孕三十二周了,產檢也做過五六次了,男人除了第一次陪一起來,其他的每一次產檢都是自己來的。
本來也沒覺著有什麽,隻是懷個孕而已,又不是缺胳膊短了,自己打個車就過來了,能有多難啊!㊣ωWW.メ伍2⓪メS.С○м҈
可是,看著阮安寧,看著人家走路有人扶,鞋帶鬆了有人係,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走過擁的大廳,要小心護著自己的肚子,就怕著急忙慌的人會不小心撞到的肚子,想起自己做B超,因為肚子大,躺下的時候小心翼翼,起的時候困難重重……
以前覺著別人矯,現在卻覺著自己可憐。
同是人,人家被自己的丈夫捧在手心裏當寶貝護著,呢?這麽獨立自主還結什麽婚要什麽男人?
弄懂在哭什麽之後,眾人也很無語。
“你是軍嫂吧?”婦產科主任安哭的傷心的人,“軍人也苦,軍嫂也苦,以後你再來檢查,跟我們說一聲,我們會安排護士全程陪同,也算是……”
婦產科主任的話還沒說完,人哭的更兇了!
然後就聽人說,我要是軍嫂我都不哭了,他就是個普通的上班族!嗚嗚嗚……
“他今天加班?”阮安寧問,今天周六,特意挑的,傅臨春不上班的日子來產檢。
“他今天休息!”人搖了搖頭,委屈的說道,“他昨晚十一點才睡!”
“你打電話讓他來!”阮安寧想,十一點睡怎麽了?年輕人,十一點睡覺不停正常?還缺覺了?
“男人就是被你慣的!”見那人還呆呆的看著自己,阮安寧繼續說道,“說不定人家也想陪你來產檢呢!”
人:“……”是這樣嗎?
“男人該用就得用啊!”阮安寧說道,“那麽客氣,結什麽婚啊!”
人:“……”
圍觀眾人:“……”
阮安寧回頭,就見傅臨春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
阮安寧:“……”是不是說什麽不該說的了?
“都檢查完了,咱們回家吧!”阮安寧挽著傅臨春的手臂,假裝自己剛剛什麽都沒說,“了吧,我回家給你做好吃的!”
眾人:“……”所以到底誰慣著誰?
不過,那個人到底還是給自己的丈夫打了電話,讓他來醫院接自己,他男人嚇了一跳,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從床上下來,服都顧不得換,踩著拖鞋就跑了下來打車。
人看到自己的丈夫張的模樣,忽然又不覺著委屈了!
每一段婚姻都是獨一無二的!各有各的甜,也各有各的辛酸。
“男人該用就用?”車上,傅臨春挑著眉看著坐在副駕駛座的人。
阮安寧:“……”
“怎麽個用法?”傅臨春好似沒看見的窘迫,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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