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婚宴結束,季淮川和桑榆就要離開景程酒店了。
今天本來就隻是來個臉而已,繼續待下去就是浪費時間。
“我也要走了,一起吧。”許衍之施施然起,跟上了前麵的兩人。
季淮川皺眉,“我和太太還有約會,你跟著我們做什麽?”
桑榆納悶,他們什麽時候說要約會了?喵喵尒説
沈家和江家的長輩見他們要走,連忙過來送行。
“季太太,季總,許教授,你們慢走。”
季淮川點了點頭,“留步。”
三人結伴離開。
季淮川牽著桑榆的那隻手從始至終都沒有鬆開過。
許衍之淡然地跟在他側,幽幽地說:“季總不要太粘人,小心會被你太太嫌棄。”
“我建議夫妻之間應該保持適當的距離,給彼此一點私人空間。”
這話季淮川不聽,眼尾微挑,“你作為一個單狗,我建議你不要建議。”
桑榆不想笑的,可真的沒忍住。
笑得子都在微微抖,穿著高跟鞋,季淮川怕站不穩,立馬手攬住桑榆的肩,讓整個人半靠在他的懷裏。
“老婆,小心一點腳下。”
許衍之看得眼熱。
不行不行,他也要去談對象!
他也要抱香香的老婆!
他不要再看別人秀恩了!
自從和季淮川在一起以後,桑榆不僅沒有預想中的煩惱,反而過得比前幾年更開心。
靠在季淮川的懷裏,很安心,現在的婚姻狀態,也是真的很滿意。
季淮川著桑榆暢快的心,五和了不,“這麽高興?那我再幾下他的心窩子?”
隻要能讓季太太高興,季淮川什麽都願意幹。
許衍之咬牙切齒,“就算想讓我助興,也不用如此吧?”
季淮川一本正經地回,“能讓季太太高興,這心窩子得值。”
這話讓許衍之不知道該怎麽接了。
還真是有了老婆,忘了手足啊。
想當初這人還沒娶老婆,每次心不好都是自己陪他喝酒解悶。
現在是把他們的曾經都忘了?
三人說笑著,很快就到了地下停車場。
因為上輩子的經曆,桑榆對這種地方有心理影,但現在季淮川在邊,沒覺得害怕。
“你剛才喝酒了,我來開車吧。”
他們兩人出門,大多時候是不帶司機的。
季淮川沒有意見,“那就辛苦季太太了。”
許衍之也喝了酒,桑榆問他,“許老師,需要我們順路送你回家嗎?”
季淮川連忙說:“老婆,不用管他,他可以代駕。”
他前段時間在國外,回來以後又一直忙著公司的事,今天隻想和桑榆過二人世界。
不想被第三個人打擾。
本來許衍之也打算代駕,可現在季淮川這麽說,讓他心裏不痛快了。
拉開後座車門。
上車。
一氣嗬。
臉上帶著儒雅的笑,“桑老師,那就麻煩你了。”
季淮川皺眉,“你小子有沒有眼力見?”
他不痛快,許衍之就痛快了。
舒舒服服地靠在真皮座椅上,還翹著二郎,“請注意一下你的措辭,明年我要是了桑老師的導師,到時候你可就是我的晚輩咯。”
“尊師重教是傳統德,季總不會不知道吧?”
他這副欠揍的模樣,讓季淮川有些手。
要是明年季太太真了他的學生,這廝還不知道要怎麽擺譜呢。
這兩人的年齡加起來都已經超過半百了,沒想到還這麽稚。
桑榆無奈出聲,“季淮川,快上車。”
老婆發話不能不聽,季淮川乖乖地上了副駕駛。
桑榆見他沒扣安全帶,想著他喝了酒腦子“迷糊”,於是傾過去。
暗香襲來。
季淮川快於意識,習慣地迎了上去,想采擷的紅。
沒想到桑榆越過了他。
他的過的臉頰,溫潤的稍縱即逝。
後座的許衍之努力地憋笑,但還是失敗了。
“老季,沒想到私下裏你居然是這樣的!”
這人真狗啊。
剛才居然還撅!
真應該讓所有人看看,高高在上的季總也有這麽不值錢的時候。
幸好剛才沒親上,不然他這個單狗,不得被狗糧撐死?
季淮川過後視鏡,對上了許衍之的視線,裏麵帶著警告。
要是敢把這件糗事說出來,他絕對要滅口!
桑榆幫季淮川扣好了安全帶,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許衍之。
這兩人打啞迷呢?
這麽丟臉的事季淮川不想讓桑榆知道,清了清嗓子,“老婆,先送他回家。”
“嗯。”
桑榆開車技很好,方向也很強,直接抄近路把許衍之送回了家。
“要不上去坐坐?”
桑榆看向邊的男人,征求他的意見,今天一整天都沒別的安排。
反正現在時間還早,要是去許衍之家做客,還可以順便等秋秋回家。
當麵問問遇到了什麽麻煩。
季淮川果斷下車,“你不是說請我們吃飯,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邊說,邊繞去了駕駛位,幫桑榆打開車門。
許衍之瞬間石化,“家裏什麽都沒準備。”
他隻是請他們上去坐坐,沒說請吃飯啊,確定這人不是在換概念?
季淮川挑眉,“你現在去準備也來得及。”
許衍之喪著臉,“早知道你這麽不客氣,那我剛才也不應該客氣的。”
桑榆現在已經清楚他們兩人的相模式了,知道許衍之隻是上說說而已,並沒有不歡迎他們。
做飯有多麻煩是知道的,出去外麵吃,或者點幾個菜反而省事。
於是提議,“要不等會兒出去吃?”
許衍之正想點頭呢,季淮川一票否決,“外麵的飯菜不健康,許教授也該鍛煉一下手能力了。”
在做飯這方麵,許衍之和季淮川半斤八兩。
這人擺明了是想為難他啊。
桑榆忍俊不,上次這兩人去買菜,還把菜買錯了,現在讓許老師做飯,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不過沒有拆季淮川的臺,“許老師要是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指導指導。”
許衍之無奈搖頭,“還真是夫唱婦隨啊。”
老季是個腹黑的,以後桑榆在他的熏陶下,怕是要青出於藍勝於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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