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在沈氏旗下的景程酒店舉辦,因為太子爺結婚,會場鋪上了紅毯。
裝扮很喜慶。
哪怕知道這隻是聯姻,賓客們還是紛紛向主人道喜。
休息室裏,江薇一臉怨氣。
“沈明昊呢?還沒到?”
“這麽重要的日子他都能遲到,到底有沒有把我們江家放在眼裏?”
江夫人臉也很不好看,這個沈明昊到底在搞什麽?
今天是他們兩家聯姻的日子,邀請的都是各界名流,他要是遲到了,江家豈不是會淪為笑柄?
以前也沒聽說他是這麽不著調的人啊。
這會兒隻能安江薇,“你先別急,媽去外麵看看,說不定他已經來了。”
“這是兩家聯姻,孰重孰輕,他心裏應該有數。”
江薇給沈明昊打了電話,發了消息,但全都石沉大海。
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媽,您讓我爸去催催沈家人,他們應該能聯係得上。”
“好好好,你別著急啊。”
“嗯。”
江薇悶悶不樂。
聯姻雖然是沈家提出來的,但要是被放鴿子了,被笑話的隻會是,還有江家。
不允許這種況出現。
繼續不死心地給沈明昊打電話,旁邊的化妝師大氣也不敢出。
人人都說沈家和江家門當戶對,小沈總和江小姐也是金玉,現在看來,新郎好像很抗拒這樁婚事呢。
不然有誰會結婚還遲到?
“你是不是在笑話我?”
江薇過鏡子,死死地盯著化妝師,眼神泛著冷。
這人憑什麽笑話!
“沒,沒有,江小姐,您誤會我了。”
江薇這時候理智全無,已經預想到如果沈明昊沒來,外麵的人嘲笑的臉。
“滾出去。”
“江小姐您別生氣,我現在就走。”
化妝師連工都顧不上拿,匆匆忙忙離開了休息室。
“不就是有幾臭錢,有什麽了不起的!”
“再怎麽囂張,還不是被男人嫌棄!”
“呸!”
化妝師啐了一口,這才揚長而去。
氣得江薇一把掃落了桌上的化妝品。
為什麽每個人都欺負?
這時候的沈明昊已經到了酒店,隻是他沒進去,而是把車停在停車場,在車裏煙。
煙霧繚繞,他放空了思緒,麵無表地看著來參加婚宴的賓客結伴進了酒店。
吐出一口煙霧。
也不知道今天會不會來?
哪怕不久之前,他才被桑榆在大庭廣眾之下辱,沈明昊還是做不到不想。
那天他確實很生氣,可回頭想想,正是因為桑榆不屑和別的男人搞曖昧,對待一心一意,他才會喜歡。
既然如此,桑榆不給他好臉也是應該的。
用力地拍了一下方向盤。
真是犯賤!
煙霧模糊了視線,再加上車庫裏線不好,沈明昊約約看到了桑榆的影。
他連忙下車,隻來得及捕捉到一片角。
沈明昊無比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真的來了。
不遠就有垃圾桶,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沈明昊大步走向了電梯。
他的出現,讓兩家長輩放下了心。
還好,臉麵保住了。
“今天要是出了差池,接下來你就不用去公司了。”
沈明昊一臉不在乎,“如果您現在再生個兒子,說不定還能威脅到我。”
說完,大步去了休息室,故而沒看到自己父親不自然的臉。
上都是煙味,沈明昊需要理一下。
有人來告訴江薇,“江小姐,小沈總到了。”
江薇的臉總算開始回暖,“知道了。”
哼,就知道沈明昊不敢逃婚。
丟臉事小,沈家損失的可都是真金白銀。
照了照鏡子,拿起新的化妝品開始補妝,江薇的心眼可見地開始好轉。
桑榆挽著季淮川的臂彎,夫妻兩剛出現在會場門口,就引起了。
這場婚禮,邀請了很多記者。
一看到季氏夫婦就開始拍照,管他最後用不用得上,拍就對了。
眾人不約而同地想,這是季總第二次帶季太太公開麵,看來不是玩玩而已啊。
閃燈有些晃眼,季淮川不著痕跡地擋住了拍個不停的記者。
“還好嗎?”
“沒事。”
季淮川的舉,讓桑榆心裏泛起了甜。
不習慣麵對鏡頭,但不代表不能麵對鏡頭。
哪怕眼睛被晃得不舒服,仍然是落落大方的模樣。
在場的千金名媛快把酒杯碎了,們還記得之前打過的賭。
都過去這麽長時間了,怎麽季淮川對桑榆的新鮮一點都沒消退!
“我怎麽覺得桑榆好像變漂亮了。”
“這不是廢話嗎,人靠裝馬靠鞍,上穿的可是古董高定啊!”
“也不知道之前的賭約還能不能實現?”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桑榆的漂亮,不僅僅是用金錢堆砌出來的。
麵若桃花,眉目含春,分明就是被滋潤出來的!
季淮川走進會場,有人上前打招呼。
知道的他是來參加婚宴,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的主場。
風頭都被搶完了。
氣得沈家人牙。
季淮川不是來砸場子的,“今天季某隻是來參加婚宴,不談公事。”
在場的人也不可能找他拉家常啊,既然他不談公事,也就沒人往跟前湊了。.伍2⓪.С○м҈
季淮川牽著桑榆,在屬於他們的那桌坐下。
“看樣子,沒人願意和我們坐一桌了。”桑榆還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
季淮川這輩子參加婚禮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同樣沒經曆過這種況。
上流社會也是分階層的,排名前三可以坐一桌,其他人就不夠格了。
今天第二和第三是主人,可不就沒人敢和季淮川坐一桌了。
附近的人打量這對年輕夫妻。
值一個賽一個地逆天,而且還有錢有勢,簡直就是滿足了所有人的幻想。
難怪在網上有那麽多cp。
季淮川握住桑榆的手,放在他的大上,如膠似漆的模樣,讓人牙都要酸倒了。
上次季氏集團的酒會,也沒見他們夫妻這麽粘糊啊。
就好像空氣都在冒著紅泡泡。
“我要是不來,你們倆就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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