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頭燒桑榆已經放過調料了,這會兒了就可以直接出鍋。
把菜裝盤,賣相很不錯。
季淮川心裏生出了自豪,“我做的這道菜還不錯吧?”
季總,您的臉呢?
桑榆生生忍住了翻白眼的衝,皮笑不笑地說:“季總做菜真簡單,隻需要負責翻幾下就好了。”.伍2⓪.С○м҈
季淮川不厭其煩地糾正,“我的名字,或者老公。”
桑榆:“……”
男人挑了挑眉,“你應該不想在你爸媽麵前餡吧?”
兩個人親不親,這是眼可以看到的。
桑榆移開視線,“咳咳,季…淮川?”
這還是第一次他的名字,總覺得別扭又拗口。
喊過一次就不想喊第二次。
“真乖。”季淮川得了便宜還賣乖,快速地在桑榆的額頭落了一吻,“從現在開始,你要和我多親近親近,不然伯父伯母一眼就能看出問題。”
這話功地堵住了桑榆的話頭。
桑榆指了指菜心,“炒菜。”
季淮川心好,決定大展手。
信心十足地說:“你在旁邊教我。”
桑榆角微微上揚,“你剛才不是做功了芋頭燒,怎麽?現在連菜心都不會炒了?”
原來那道菜芋頭燒。
季淮川毫不見尷尬,“桑老師難道是想藏私?”
“行,我教。”
最後,桑榆很慶幸自己在旁邊指點,不然季淮川要把的廚房燒了!
看著起火的鍋,季淮川懵了。
怎麽炒著菜還能起火?
桑榆眼疾手快,蓋上鍋蓋,幾秒鍾以後火滅了。
鍋裏的菜也糊了。
季淮川哪怕臉皮再厚,這時候也有些掛不住麵子了,“以後多做幾次就好了。”
桑榆控製不住笑了起來,“自我安這一塊,季總是第一名。”
“不準笑。”男人臉已經發紅。
“哦。”
桑榆乖乖地閉上了。
糊了的菜心不能吃,桑榆隻好從冰箱裏拿出一把菠菜,快速地煮了一碗菠菜湯。
這次不敢讓季淮川上手,否則他們很有可能吃不上飯了。
五分鍾以後,兩人麵對麵坐在了餐桌旁邊。
兩菜一湯,份量不多不。
“季總,要不要喝點什麽?”
“老病又犯了?”季淮川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是不是應該弄點懲罰,不然桑老師總是屢教不改。”
從他裏說出來的桑老師,很是親昵。
而桑榆裏的季總,大多數時候充滿了距離。
桑榆不理他,直接開了一瓶紅酒,“超市買的,隻值幾千塊錢,季總應該不介意吧?”
季淮川咬牙,又開始不乖了。
不過沒關係,他有的是辦法讓他的名字。
現在暫且放過。
“酒好不好喝,關鍵還得看氣氛。”
桑榆倒了兩杯,把其中一杯放在季淮川麵前,“季總不嫌棄就好。”
空腹喝酒不好,桑榆調侃道:“季總自己做的菜,不嚐嚐?”
季淮川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香味俱全。”
桑榆的廚藝好,季淮川覺得這是他吃過最好吃的飯菜。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天。
氣氛前所未有地和諧。
桑榆不怎麽喝酒,酒量不行,而且還容易上臉。
這會兒一杯酒下肚,臉上就泛起了薄紅。
像一隻的水桃,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季淮川調整了下坐姿。
他是正人君子,趁人之危可不好。
當桑榆準備添第二杯的時候,季淮川製止了,“喝多了傷人,紅酒這東西一天喝一杯就好。”
他算是看出來了,桑榆的酒量很不好。
哪怕喝的是紅酒,他也怕醉了。
一來酒喝多了確實傷。
二來他們明天早上還要去辦正事呢,要是耽誤了,他不得哭死?
雖然還沒見過桑榆的父母,但季淮川已經打定主意要領結婚證。
時不待我。
很多事一拖,就會出變故。
季淮川不吃好事多磨那一套,他隻知道是自己的就要地抓在手裏。
省得夜長夢多。
桑榆喝酒有度,今天不過是想陪季淮川,才決定多喝一杯。
既然他都這麽說了,那肯定是不喝了。
桑榆不喝,季淮川也不喝。
等吃完飯,看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
桑榆下了逐客令。
季淮川坐在椅子上沒,“我喝了酒。”
“所以呢?”
“不能酒駕。”
桑榆拿起手機,“我給你代駕?或者幫忙聯係你的司機?”
季淮川手搭在椅背上,“這麽晚了還麻煩司機,不好吧?”
桑榆沒想到這人居然這麽無賴,“季總還善解人意。”
男人挑了挑眉,“作為老板,還是得多多恤下屬,不然會被人建群吐槽。”
說來說去,就是想賴在桑榆家。
季淮川怕。
怕他一離開,桑榆突然改變主意不嫁給他了。
隻有守著,他才能放心。
隻要有不結婚的念頭,他立馬就把人打包帶去民政局。
桑榆的名字,必須要出現在他的戶口本上!
這事刻不容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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