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權傾天下
兩百萬兩摻了沙的黃金,還有數俱炮爛了的,足已證明了三皇子的功勞有水份,更不用提大皇子當朝提出,他當初造的那批摻了水份的金磚,都有標記,就是爲了日後好查。了
抓到這麼大的證據,不需要大皇子做什麼,二皇子等人就不會放過三皇子,集三位皇子之力,再加上六皇子時不時手,三皇子虛報功勞一事,當天就被人捅了出來,羣臣迎接自然也了笑話。
可是,帝國皇帝是真的疼三皇子,得知此事第一反應不是拿三皇子問罪,而是將此事下,想要私下解決,可是……
皇帝的兒子年了,就代表皇帝老了,兒子手中一個個有權了,已不是他想怎麼做,就能怎麼做的時候了。
任憑帝國皇帝如何不滿,在其他幾位皇子的通力合作下,三皇子虛僞、貪功和欺君的事都流傳開了,即使帝國皇帝不置他,三皇子的名聲也壞了。
“哈哈哈,你都不知道三皇子的臉有多難看,就爲了看他那張扭曲的臉,一百萬兩黃金花得太值了。”大皇子樂不可竭,半點也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
當然,他也只敢在蕭天耀和林初九面前,這麼直白的表現自己的喜惡。
因花家的看重,和林家時不時的幫襯,蕭天耀與林初九在中央帝國如魚得水,驛站的本不敢爲難兩人,兩人隨時都能外出,本不必像先前那般仔細。
此時,三人就一的莊子,換各自的報,還有接下來的事。
“你差不多就夠了,皇上不了其他人,可卻能得了你。”林初九搖了搖頭,卻沒怎麼勸說大皇子。
大皇子憋屈了二十多年,心裡真得是憋狠了,這會讓他發泄一下也是好的,不然真憋變態了就不好。
“那老頭也只會拿我出氣,明明我什麼也沒有做,只不過說了一下,我在金磚上做了記號罷了。”大皇子的好心瞬間沒了,雖然他已經過了爲皇帝偏心而難過的年紀,可終歸有幾分不舒服。
他的父親,真得太偏心了,他的三兒子報假功他不生氣,反倒氣他在金磚上做記號,氣他說出來。
他爲什麼不能說出來?
他被三皇子踩到了泥底了,因這事還在家閉關思過,他爲什麼不說?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更何況,他們這些出皇家的人,有以德報怨的人嗎?
他那個父皇真是越老越沒腦子了,真以爲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那個認命聽話的蠢兒子?
對帝國皇帝的偏心,蕭天耀不予置評,只道:“這事很快就會過去,興許皇上明天就會召見我們。”
“啊?怎麼可能?這麼快?”最近花家沒在皇上面前提蕭天耀和林初九的事,可看皇上的態度,完全是不打算見呀。
“總要有一件事來轉移朝臣的注意力,不然三皇子如何?”他先前不急著等帝國皇帝召見,就是知道有這麼一出。
只在三皇子的事一出,爲了轉移衆的注意力,帝國皇帝一定會召見他們,甚至會把他們的事當大事理,直到三皇子的事冷卻下來。
二皇子幾人想借此事拉下三皇子,恐怕有點難,最多也只能讓對方沉寂一段時間,不過有這個時間,足夠了。
“老頭子真就這麼偏心?”大皇子心中還存著幾分希,在他心中,他的父皇雖然偏心的沒邊,可終歸是個英明的帝王,可是……
當第二天早朝,皇帝的心腹提出蕭天耀的事,大皇子就知道他還是太天真了,他居然還心存希。
“一個外人都看得比我清楚,我真是白活了。”也許,他心中仍舊存著期盼,所以纔會化他的父皇,可惜他的父皇卻一次次讓他失。
誠如蕭天耀所猜測的那樣,爲了下三皇子那件事,帝國皇帝把蕭天耀斬殺三個武聖的事,當大事、特事來辦,甚至破天慌的準蕭天耀在大殿上陳述此事。
衆朝臣哪裡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幾位皇子雖心有不甘,可皇帝心意已決,執意如此,他們就算再有勢力也改變不了皇上的決定。
“父皇就不怕寒了我們的心嗎?”因共同對付三皇子一事,二皇子幾人真走越近,抱一團。
不抱團沒有辦法,三皇子的皇寵太盛,他們三人不抱團,分開來更不是三皇子的對手。
這一點朝臣也看不到了,雖不恥三皇子的行爲,可有皇上的態度在,衆朝臣對三皇子心裡有意見,明面上也不會表現出來,一個個如皇上的願,把目放到蕭天耀這位東文的王爺上。
次日早朝,蕭天耀隨大皇子一同進殿,一衆大臣看到這一幕,有人訝然有人冷諷,更有人若有所思。
他們都是消息靈通的人,自然知道蕭天耀的妻子是林家的兒,再加上他蕭天耀與花家好,大皇子這是想要得到花家與林家的支持?
當然,猜測歸猜測,一衆朝臣並不會認爲,蕭天耀一個東文小國來的皇帝,能改變什麼。
中央帝國對羣臣頗爲優待,早朝時並不需要下跪,只需作揖禮,這一點讓蕭天耀分外滿意。
他並不介意給帝王行禮,哪怕是跪下行禮他也能接,這是這世間的規矩,他就是再高傲也明白自己的境,可要是能不跪,他自然是喜歡不跪。
“吾皇萬歲萬萬歲。”隨著衆朝臣叩禮聲響起,早朝正式開始,而今天皇上沒有聽朝臣奏請,而是直接問道:“東文蕭王何在?”
“陛下!”蕭天耀神平靜出列,站在殿中,將四周或審視、或輕視、或不屑、或鄙夷的眼神通通排除在外。
在來帝國前,他就知道自己在帝國是什麼地位,他不會意氣用事,更不會因爲旁人一個眼神,就做出不合家的舉。
“你就是斬殺我帝國三名武聖的蕭天耀?”帝國皇帝一開口,便是十分不善,幾乎是把蕭天耀的罪名定了,可見帝國皇帝對蕭天耀半點好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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