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察覺出來哪里不對勁了,之前在公司,韓碩刁難,應夏節節退讓,然而今天,聽說韓碩僅僅是把手搭了一下肩膀,就把人給踹醫院去了。
這人狠起來,是真狠。
而且,之前雖然很好說話,但是整個人給人的覺死氣沉沉,對什麼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而現在,更像一朵帶刺的玫瑰,而且還是盛放的那種。
江小溪又打量了幾眼,“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覺你一下開竅了。”
敲擊鍵盤的打字聲忽然一停,不過兩秒,又繼續響起來,夾雜著應夏的聲音。
“累了,忍夠了而已。”
江小溪了手臂,“你可別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我覺如果惹了你,下一秒你就要死我。”
發現應夏這一變化的還有沈修與。
早前他連著約了應夏好多次,應夏總是以各種理由不見,那次去公司等導致后面好多天都沒跟他說話,也不敢直接殺過去了。
難得今天一約就答應了,沈修與暗自高興,覺得機會來了。
沈修與在一家法式餐廳訂了位子,新聞發布會之后,他也算是離了演藝圈,沒再參加任何演藝活,吃飯也不需要太多避諱,這樣的高檔餐廳,接待的客人不多,到的幾率也相對更。
看見應夏的時候,他幾乎有些不敢相信。
從前那個清清爽爽眼神淡漠的姑娘,如今一件黑無袖上,一條及膝開衩紅,在服務員的指引下,裊裊婷婷地走過來。
他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半天才想起來起替拉椅子。
“謝謝。”應夏座。
沈修與坐回原位,還是有些回不過神來。
怎麼說呢?一朵空谷幽蘭忽然一天變了一朵曼珠沙華,換誰都會一時沒辦法接吧。
這幾天應夏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目,連“怎麼了”三個字都懶得問,直接道:“吃什麼?”
沈修與支著頭看,“你真漂亮。”
應夏抬眸,“我在問你吃什麼?”
沈修與這才反應過來,抬手服務員拿菜單
沈修與指了指應夏的頭發,“換發型了?”
“嗯。”低頭看菜單,幾縷頭發垂落下來,被隨意往后撥了撥。
真當得起風萬種這個詞。
一頓飯吃得頗為安靜,大都是沈修與在說,應夏時不時回應兩句。
估計是秀可餐,沈修與沒吃多就手肘支在椅子扶手上,撐著頭打量著,角笑意淡淡。
應夏切下一塊牛排放進里,細嚼慢咽下之后,才抬起頭來,“你這樣很影響我食。”
“你也很影響我食,看你就飽了。”沈修與靠回椅背。
應夏抬眸睇了他一眼,“沈修與,你知不知道這句話比土味話還要油膩。”
沈修與笑道:“你聽沒聽過,偏執放在帥哥上偏執,放在上那變態,同理,這話被我說出來就不油了。”
還真是自信到不行。
應夏挑眉,“好像還有幾分道理。”
沈修與余看見角落那一桌的人頻頻往這邊看來,沒看清對方的長相,以為是,也沒在意。
應夏吃完東西,起去洗手間。
剛從隔間里出來洗手,靠在門口煙的人忽然開口:“我還以為我看錯了,還真是你啊。”
應夏抬頭,從鏡子里看見說話的人正是之前劇組的一號祝苒苒。
應夏點頭打招呼,“好久不見。”
祝苒苒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輕笑,“這才像你。”
“嗯?”應夏扯了紙巾手,轉過。
祝苒苒吸了一口煙,“在劇組我找你攤牌那次,你接了我的煙記得吧?我當時啊,看見你叼著煙的樣子,就覺得我們平時看到的都不是真正你,只是你平時裝得太好了。”
應夏淡淡笑了笑,或許不是裝,只是抑得太久了,連自己隨心所是什麼樣都不知道。
祝苒苒熄了煙往外走,背著抬起手擺了擺,“走了,啊對了。”
回過頭,指了指的服,“適合你的。”
應夏側頭看向鏡子里的人,面容致,睫卷翹,一頭微卷的長發慵懶而嫵,勾了勾,鏡子里的人也擺出了同樣的表。
應夏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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