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識即將消散的時候,肖暖暖想了很多。
如果,當初選擇留在程婧青邊,沒有和白梨進行換。現在經歷的所有不幸,是不是就都不會發生了?
就算發生,那也是發生在白梨上,跟,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而肖暖暖,則是跟著程婧青一起加白家,以白家孫字輩大小姐的份,被白家眾人寵著……
或者,應該選擇和白梨一起留在程婧青邊,一樣有白家護著,還有白梨這個聽起來就很了不起的玄師當姐妹。
有那麼多人保護……
是不是就不會有人再欺負了?
再若是,擁有那一能力的人是肖暖暖,不管最后選擇跟在誰的邊,都能夠活得好好的,不任何人的約束和欺辱!
可惜……
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如果。
肖暖暖只能在最后祈求上天,讓的來生,可以有人疼,有人,有人保護,自己也有一定的能力保護自己。
而不是像這輩子一樣,盡屈辱,得不到一疼。
肖暖暖死了,瘟神得以歸位。
只是,來人間走的這一遭,瘟神到最后也沒能勘破自己的劫難,不算渡劫功,一法力也因此衰退不。
不對,對付凡人,還是足夠了。
瘟神歸位后第一個要報復的人,就是自己在現代的那一對給了生不如死經歷的親生父母。
當時,肖慶海和溫嫻正看著兒的尸不知所措,邊上,是吳總留下的行李箱,里面裝著兩千萬的賠償款。
兩千萬,對于現在的肖家來說,可謂是巨款。
一條災星的人命,換一千萬,算是……很值了。
想通這一點,肖慶海扶著溫嫻站起來,“啊嫻,有了這兩千萬,我們還能有一次重新開過的機會。”
溫嫻眼睛里帶著眼淚,“慶海,你,你的意思是……暖暖,暖暖的事,就,就這樣……算了?”
肖慶海目堅定,“暖暖?暖暖什麼事?哦……想起來了,暖暖自己不聽話跑出去,被外面的小混混欺負了!”
溫嫻不敢相信的著丈夫,“慶海!你,你怎麼可以……”
很快,肖慶海又想到另外一件事,多日憂愁的臉上出了笑容。
“啊嫻……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之前給暖暖買的高額保險?我們暖暖應該算是意外死亡,我們……說不定還能拿到一大筆賠償!”
溫嫻,“……”
肖慶海溫的握住溫嫻的手,“啊嫻,相信我,有了這些錢,我一定可以東山再起!你喜歡兒,我們……再生一個就是了!”
仿佛被說,又或者,溫嫻知道,自己的話放在此時的丈夫眼里,本就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點頭了,“嗯……”
看到溫嫻點頭的那一刻,在半空中的瘟神,笑了,頗為自嘲的笑了。
“呵……呵呵……自私自利,未達目的不擇手段,連自己的親生兒都可以隨意舍棄,你們這樣的……也配當人?”
就在剛才,居然抱有還有一奢。
竟以為,溫嫻會發出反對的聲音!
悉的聲音,不同的語調自半空中想起,肖慶海抬頭,眼中不自覺出了驚恐,“你,你……暖,暖暖!”
溫嫻趕忙離開丈夫懷抱,想要手去拉瘟神,“暖暖,暖暖……你沒死,你還活著,你還活著……”
瘟神冷漠的甩開過來的手,居高臨下的看著哭得跟個淚人似的溫嫻,“地上躺著的才是你的兒肖暖暖,你眼睛瞎了看不見?”
溫嫻茫然的看看瘟神,再低頭看看地上的肖暖暖,“可是……你們長得一樣,你,你就是我的暖暖,對不對?”
瘟神冷漠的一哼,“本尊再說一次,肖暖暖,死了!”
死得那般憋屈屈辱,連提都不想再提了!
突然回神,肖慶海渾一抖,“鬼,鬼!你不是暖暖,你是鬼,看看你那鬼模鬼樣的樣子,你本就不是人,你是鬼!”
“哼!”瘟神隔空掐住肖慶海的脖子,狠狠的甩出去,“鬼?呵……沒見識的東西,本尊是神,是神!”
瘟神,也是神。
誕生于天地之初,,是真真正正的神!
肖慶海被摔出一口鮮,“嘔……”
神?
以前的神,不都是白飄飄,仙風道骨,只可遠觀而不可玩焉……
這年頭的神到底怎麼了,怎麼看起來黑漆漆的?
溫嫻嚇壞了,趕忙跑過去扶住丈夫。
“慶海,慶海……你,你怎麼了,你,你吐……別嚇我,你真的別嚇我……暖暖已經沒了,你再沒了,我,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啊!”
瘟神嘲諷的一笑。
活不下去……
你是擔心沒有人養,自己一個人會生活得很辛苦吧!
溫嫻緩緩笑出聲,那笑聲帶著無盡的惡意,“不用著急哭……反正,你們兩個……本尊今天,誰都不會放過!”
肖慶海,“……”
溫嫻,“……”
瘟神說到做到,將自己最后在現代經歷的一切,統統送給肖慶海夫婦經歷了一遍,讓們得以落得和當時的肖暖暖同一下場。
做完復仇的第一件事,瘟神找到了隔壁的吳總,對待他的方式,就比對待自己在現代的親生父母,‘溫和’許多。
是瘟神,掌權天下間所有瘟疫。一遍一遍的把瘟疫投到吳總上,看他經瘟疫各階段痛苦,直到即將斷氣的最后一秒,將其救醒。
然后,重復下一種瘟疫。
等瘟神終于覺解氣之后,直接將吳總灰飛煙滅。
侮辱過的人,一個都不會放過。肖慶海,溫嫻,吳總……包括,已經被變白家看門狗的薛道長。
還有最重要的……白梨!
說起白梨,瘟神更是滿腔氣憤和嫉妒。
明明們同樣誕生于天地初期,憑什麼就是人人厭惡的瘟神。而白梨,卻可以一步步長為天道!
天道,人人敬畏。
又有誰知道,所謂的天道,不過就是一個天除了到闖禍,還是到闖禍,總要人跟在后面幫著收拾爛攤子的惹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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