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貶大黃狗的薛道長,“汪汪……”
變狗就算了。
還是一只土黃的大狗……
見眨眼之間,薛道長就被變了一只大黃狗,白祈年眼睛瞪圓,“仙,仙者,這,這就變好了?”
手指就那麼一點,跟電視劇一樣,薛道長就變了狗?
君塵輕笑,“伯父喚我‘君塵’就可以了。”
白祈年,“……”
他想著,面前站著的是神仙沒錯。卻也是自家寶貝兒的小師侄,按照輩分來說,直接喊名字,倒也是可以。
“呃……好吧,君塵。”白祈年低頭看了眼薛道長變的大黃狗,總覺得有點擔心,“嗯……他,他會不會咬人?”
君塵,“……”
薛道長,“汪,汪汪汪!”
老子現在就咬人!
白祈年見狀,趕忙往君塵背后躲去。
君塵警告般看向大黃狗,“你若敢嚇到伯父伯母,本尊將你永生永世貶畜生道,盡回之苦!”
薛道長……不,應該是大黃狗,委屈的‘嗷嗚’了兩聲,徹底不敢再隨便咬人了。
戴慕白看向君塵的目,一片閃亮,還帶了一些崇拜,“小師侄好帥,好師侄說話好威風,小師侄真棒!”
看看,看看,這就是有實力的人,說話的覺都不一樣!
本就無須主仆咒什麼的東西,就輕飄飄一個眼神,就把方才還牛得跟什麼似的薛道長嚇得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帥。
真帥!
君塵幽幽瞥了一臉花癡的戴慕白一眼,似想起原來的別,覺有點接不了,莫名的一抖。
白祈年無奈的一笑,回頭,卻見程婧青目視前方,筆直的朝著肖暖暖走過去,微怔,“青青,你……”
程婧青沒有理白祈年。
來到肖暖暖面前,抬手就是一掌,“肖暖暖,你就真的一點良心都沒有?還是說,你的里,本就沒有心!”
肖暖暖被打得側偏了頭,好半天才抬頭,那雙復雜的眼睛里,還有尚未完全散去的驚訝,“你打我?現在的你,是在用什麼份打我?”
程婧青冷哼,“就憑我是你的養母,憑我辛辛苦苦一手將你養大,你卻恩將仇報,反過來想讓人把我男人給弄死!”
白祈年,“……”
所以……
青青那麼生氣,是因為,他剛剛差點死了?
覺到妻子對自己的在意,白祈年不自覺笑彎了眉。
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肖暖暖大笑出聲,“養大我?給口飯吃就算養大了?如果這樣也算,所謂的養育之恩,也太廉價了些!”
程婧青,“……”
肖暖暖圍著程婧青轉了一圈,“嫁給肖文明那樣一個男人,你自己天天他們母子二人欺負也就罷了,還要連累我……”
“過去的十幾年,我過得如何,你不是應該親眼看到了?既然看到,你現在又有什麼資格教育我!”
程婧青,“是,我怯弱,我保護不了你。可你怎麼不想想,當初我想要離婚帶你走的時候,是你哭著鬧著把我攔下來……唉。”
有些話,真的是說的多了,都不想再說了。
有些失,積攢到了一定程度,連失都不是了。
程婧青忽然覺得,與其繼續跟肖暖暖在這里掰扯,這點時間拿來做什麼不好,“算了,現在再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
肖暖暖哼笑,“覺得沒意思,你還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懷個孕就讓你的腦子跟著變得有病了?”
話音剛落,肖暖暖的就像是一片風中殘葉一般飛了出去。
君塵站在程婧青邊,冷眼看著倒爬在地上的肖暖暖,“我家小師叔的家人,可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招惹。”
白祈年,“……”
不得不說,兒這個小師侄,就是比夜冥那個臭小子看著順眼。
戴慕白再次眼小星星。
小師侄帥帥帥……
負手而立的男人,說話聲音并不大,語氣也是稀松平常,卻就是聽得肖暖暖渾一抖,覺自己整個都凝固了一般。
“你,你們,為什麼你們所有人都幫著白梨?為什麼你們所有人覺得白梨好?”肖暖似笑似泣。
“明明,明明我們兩個是同一天出生,為什麼不管在什麼地方都可以過得很好,而我……什麼都不是?”
既然讓們同一天出生,難道不能公平一點?
白梨一出生就擁有一切,肖家不要,還有能力更強,地位更高的白家和林家在背后撐腰。
白梨本什麼事都不用做,就可以獲得所有人的好,所有人的保護和照顧。
到了肖暖暖這里,怎麼就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是了呢!
肖暖暖抬眼看著君塵,不知心里突然打了什麼主意,就這樣趴在地上前進著來到他面前,“仙者,仙者……”
見想要抱住自己的腳,君塵皺眉,立馬嫌棄的退讓開。那種覺,就像是擔心有什麼污穢沾到自己上一樣。
肖暖暖也不在意,依然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白梨能夠做的事,我也可以,我也不奢求有跟白梨一樣在你心中的地位,我只希,你的心,可以留一很小很小的一部分給我!”
肖家,早就沒有指了。
現在薛道長變了狗,肖家再次倒下,是肯定。
肖暖暖苦日子過得太多,得苦,得委屈和非人待遇也太多,那些日子,實在沒有勇氣重新再經歷一遍。
現在,必須得給自己找一個堅強的靠山。
看著像一只狗一樣趴在君塵面前,祈求他收留的肖暖暖,戴慕白鄙視的冷笑,“肖暖暖,你還要點臉不?”
“關你什麼事!”肖暖暖瞪過去,“你們這些從出生開始就什麼都不憂不愁的人,怎麼可能理解我們這種普通人想要活下去的艱辛?”
戴慕白,“……”
跟這種人多說兩句話,都覺是在侮辱自己。
肖暖暖把目收回來,見君塵始終不說話,便覺得自己還有機會。卑微若塵埃一般的趴在他的腳邊,苦苦哀求。
“仙者,你收下我,不管做牛做馬,你收下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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