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山莊。
周貴拿起煙桿敲了敲灰,“他娘,咱們手里還有多錢?”
劉春花聽了這話,警惕地抬起頭,“你想干嗎?”
周貴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這錢大頭都是老三寄回來的,現在他又難了,咱們一分不出,這不是寒了他的心嘛!”
“你做夢!那錢是留著咱倆養老的,誰也別想!”劉春花大聲喊道。
這些年也是看明白了,等著兒子兒媳孝順還不如多攢點錢來得靠譜。
老大周國家里三個小子,眼瞅著都到了說媳婦的時候了,花費肯定不小,這王三春隔三差五地就想從手里要點錢出去,要不是手頭,老本早被老大家掏空了。
老二周榮兩口子雖然孝順,可是這兩人自從有了兒子以后,老二媳婦變了,不再像以前那麼聽話了。
至于老三周興,那就更不指了,自從去南方做生意之后,每個月除了寄錢回來,人是再也沒見過。
老五周明那邊就更別提了,娶了個城里媳婦,每次他們上門,老五媳婦那明里暗里的嫌棄,不要太明顯。
至于劉春花的心頭寶周珊,在監獄待了五年,去年終于出來了,可是一出來就帶著兒走了,到現在都沒個音信。
生了這麼多孩子,臨老了,劉春花才看明白,這孩子都白養了,沒一個孝順的。
“唉!”
周貴嘆了口氣,這錢進了老婆子口袋再想拿出來可就難了。
老婆子看錢看得這麼重,都是他們沒教好孩子們啊,一個個的都是娶了媳婦忘了爹娘啊!
人老了,沒用了!
“老婆子,老三雖然這幾年回來的,可是沒往回寄錢,要不你拿一半出來,幫他度過這個難關。”
“呸!你別想打那些錢的主意!老三那里都淪落到跟家里哭窮了,我看他過幾天就要卷鋪蓋回來了。”
劉春花現在后悔沒趁著周興有錢的時候,多跟他要點養老錢。
心疼啊,這老三手里不知道攢了多錢,都讓他敗
沒了,要是給了該多好啊!
“說什麼呢?你就不能盼著老三點好。”
周貴眉頭鎖,其實他心里也不太看好周興,把房子都賣了,窟窿肯定不小。
他這幾個孩子里,除了周鎮,最出息的就是周興了,這兩年因為周興的功,他沒跟人炫耀。
這周興要是落魄回村,丟臉的還不是他們一家。
此時的周興,正忙著重新采購原材料呢!
吃一塹,長一智!
周興這次更加謹慎小心了,還可還欠著外債呢!
港城。
周珊拿著分到手的錢正準備大干一場,結果到了這邊才發現,手上這些錢在地看著不,在這里真的算不了什麼。
當初出獄后,就帶著兒來到了南邊,既然周興能在這里發財,也可以。
可是事與愿違,又聽多了人說港城那邊的繁華生活,心了。
兒被扔到了一家孤兒院里,蔡斯年的孩子就該吃苦罪。
周興這次的事,就有周珊的手筆在里面,從周興手里弄來的錢,分了三分之一。
誰讓周興跟周鎮走得近呢,報復不了周鎮,還不能拿周興開開刀了?
周興要是知道害他的人里有他親妹妹,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吐?
——
京市。
姚琪看著手中剛畫功的真心話符,太不容易了,這是繼平安符之后,第二個畫功的靈符,也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平安符姚琪測試過了,只要發揮作用之后,就會變消失。
現在姚琪和周鎮上都帶了平安符,姚琪空間里還存了不存貨,等到了大院,務必人手一個。
至于說法,就是寺廟里求來的,求個心安。
加上上次周鎮車禍的事,相信周家人也都能理解。
姚琪拿著畫好的靈符,閃出了空間,找到正在招貓逗狗的周鎮,快速地把符在周鎮上。
姚琪看了下手表,開始計時。
“周鎮,你的私房錢都藏在哪?”
周鎮心里一突突,媳婦怎麼突然問這個,這可不
能說實話。
“都在均山那邊放著呢,媳婦的神力太恐怖了,哪敢藏在家里?”
周鎮震驚地捂住自己的,怎麼把真話說出來了?
姚琪挑了挑眉,就知道他沒這麼老實,天天里喊著沒有私房錢,這下餡了吧。
“藏了多錢啊?”
姚琪掰開周鎮捂著的手,“快說!”
周鎮心里默念一百,一百,可是說出的卻是:“三百六十塊,每個月三十,一共存了一年了。”
這話一出,周鎮的表那一個生無可,完了,啥都說了,媳婦會不會家法伺候啊?
姚琪還想再問,可是周鎮捂著猛得往后退了幾步。
媳婦肯定不知道干了什麼,要不然他里說的怎麼跟他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可不能再開口了!
“你別捂著啊!我在做測試呢,我再問你幾個問題,你一定要想著說假話啊!”
周鎮懵了,這是什麼要求?
“你爸媽的名字是什麼?”
“周向東,傅淑儀。”
說出這兩個名字的瞬間,周鎮好像明白了姚琪在測試什麼,這是測試他能不能撒謊。
剛才他的腦海里可是想隨便說兩個名字的。
顯而易見,他雖然腦海里想著撒謊,可是說的卻是真話。
姚琪后來又問了幾個問題,直到周鎮終于說出了他想說的假話。
姚琪看了看手表,三分鐘,時間有些短啊!
“媳婦,現在能告訴我,我剛才是怎麼回事了吧?”周鎮好奇地問道
姚琪意味深長地說道:“剛才新學會了一種靈符,特意找你試試效果,目前來看,效果還是很功的,起碼知道了你的私房錢在哪了!”
周鎮:“……”完了!
周鎮可憐地看向媳婦,地說道:“媳婦,那錢是為了給你買禮特意留的,可不是為了我自己。”
姚琪目灼灼地看著周鎮,眼睛里寫了:我就靜靜地看著你編,我看你能編出什麼謊話!
周鎮:媳婦好端端地畫這種符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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