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妻奴?
從昨天晚上在山谷底發現顧隊長,到手前后,他可是一個字都沒有,就連牙都沒咬過。
更別說喊疼了。
就這樣一個被大家稱作非人類的一個人,竟然和他媳婦說疼死了?
饒是知道顧隊長私底下對他媳婦是個什麼樣子的趙小軍,這會也覺得自己有些沒臉看了。
便連忙把眾人往外趕,“行了行了,顧隊長現在醒了也沒事了,我們大家都別待在這里礙事了,該干啥干啥去。”
就在這時,人群里走出一個略顯瘦弱的年輕男孩,朝著趙小軍說道,“我想留下來照顧顧隊長,讓其他人先回部隊吧。”
趙小軍白了他一眼,“嫂子都來了,你覺得這里用得著你嗎?”
那男孩頓了頓,堅持道,“嫂子剛坐車回來,一路上都太累了,而且也還不清楚顧隊長傷到哪里了,還是留個男人下來照顧方便些。”
見他這麼固執,趙小軍氣得在他后背上拍了一掌,“一點眼也沒有!你瞎摻和個什麼勁?人家兩個是合法夫妻,哪里難就照顧哪里,你在這顧隊長也不會讓你的,快走!別羅里吧嗦的。”
那男孩被趙小軍懟得一愣,這才想到趙小軍說的是什麼意思,頓時臉就紅了,跟著大家跑了出門。
趙小軍看著大家都慢騰騰地往外走,直接走過去催促,“快點的,都走都走,要不是你們這群不省心的小兔崽子,也不會傷,回去后都好好寫檢討,等著挨罰吧。”
一邊說,還一邊應聲關上了門,笑嘻嘻地看著兩人。
林笑和顧霄兩人相視一眼,用眼神流,“他好吵——”
“可不是,吵得我頭疼。”
顧霄清了清嗓子,朝著趙小軍喊道,“小軍,你也回去吧,這里不用你照顧。”
趙小軍正想開口,林笑便笑嘻嘻道,“麻煩走的時候把門帶上。”
小子報仇,十年不晚。
趙小軍被這夫妻倆一唱一
和的給趕了出去,臨走,還是不甘心又推開了門,“領導特別代我要在這里守著的,我先下去弄點吃的休息下,一會再回來,你們有啥悄悄話抓點——”
趙小軍說話的同時,林笑出力環顧下了這房間,是個單人間,還自帶洗手間,在這里也算是條件不錯的。
看樣子應該是部隊里面安排的。
病床旁邊還堆了不禮品,應該都是剛才那些年輕隊員們送來的。
等趙小軍一走,林笑也顧不上再打量,連忙掀開顧霄的被子,急聲道,“到底傷到哪里了?讓我看看?剛才小軍說傷得很嚴重?”
顧霄見林笑著急忙慌地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地看著,又不敢的樣子,覺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肯定是昨天被趙小軍給嚇到了,不然像那麼穩重的人,不可能連夜就跑到了京市來。
這一路,還指不定是如何的煎熬過來的。
想到這,顧霄便手拉了拉,低聲道,“媳婦,過來,別忙了,先讓我抱抱。”
林笑上說著都什麼時候了、抱什麼抱,不過還是乖乖地走了過去,輕輕地靠了過去。
到的重量,顧霄抱人摟在了懷里,過了好一會,才喃喃道,“媳婦,這次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要在山谷地昏迷凍死了,當時就是因為夢到了你,我才醒了過來,又喝你灌在我空間的靈泉水,這輩子我的命是你的,人也是你的。”
聽著顧霄這麼骨的表白,林笑還有些暈暈乎乎的,畢竟之前也只有在信里的時候顧霄才會比較骨,平時相的時候還是一本正經的時候多。
這次過來,明顯就覺到顧霄很黏人。
難道是因為傷的原因?還是說真的是小別勝新婚?
趴在顧霄懷里,林笑頓時覺自己徹底活了過來,渾也是暖烘烘的,朝著他笑道,“你本來就是我的人,這輩子哪里也別想跑。”
聞言,顧
霄也同樣深地著,想起昨天的夢,便試探道,“媳婦,我昨天昏迷的時候做了一個夢,我說給你聽——”
林笑還惦記著他的傷,哪里肯聽什麼夢,直接坐了起來,耐心哄道,“等你好了,慢慢講給我聽,現在能不能先告訴我,到底有哪些傷?嚴重不嚴重啊?”
看著急的樣子,顧霄只得先作罷,轉而安道,“只是左小骨摔裂的,其他的都是小傷,只要好好休息休息就行了。”
林笑見他表不像有假,而且剛才看了下,上的確除了左被包扎著,其他都是一些稀碎的小傷口,大概是掉下來的時候被樹枝刮到的。
只要沒有傷就好。
林笑見他一臉憔悴的樣子,便安道,“那就好,有我在,肯定很快就能用靈泉水把你養好,我這次來,哪里也不去,就陪著你在京市養病。”
顧霄一聽便急了,“那我們婚禮怎麼辦?說好的過幾天要回去辦婚禮的,媳婦,我覺得我這個傷躺個幾天就差不多夠了,到時候我們還是回去吧,大不了就簡單點辦。”
林笑佯怒地瞪了他一眼,“都什麼時候了,反正我們都已經領證了,婚禮早一天晚一點,我還能跑了不?”
林笑不容置疑地下了決定,忽然想到家里,便站起了,“對了,昨天我出來的時候騙媽說你了點輕傷,我現在先回去給家里打個電話,不然怕他們等的著急了。”
見林笑要走,還沒溫存夠的顧霄有些不舍,幽怨地看了一眼。
林笑見狀,忍不住輕笑出來,“好了,放心吧,我不走遠,就去外面打個電話,馬上就回來。”
說完,林笑便出門找了趙小軍,讓他進來幫忙照顧下顧霄,自己好去打電話。
趙小軍剛在外面瞇了一會,覺神好多了,進來時看到又面無表的顧霄,忍不住打趣道,“顧隊長,合著你剛才在嫂子面前都是裝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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