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后,葉辰的海外賬戶,收到了四百億的轉賬。
不過葉辰也沒這麼輕易放過金楚武和金鐘基,畢竟四百億只是金鐘基和他之間的糾紛,如夢令的事還沒有解決呢。
最后,還是按照葉辰的說法,金楚武同意給如夢令的損失進行賠償,并且公開道歉,表示再也不會和如夢令對著干了。
當然,說是這麼說,葉辰也知道,雙方之間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但總歸這件事,就這樣解決了。
至于五湖商會的報復,葉辰毫不擔心,只要五湖商會能承得起不斷有高手被他宰了的損失,他樂于見到五湖商會的這些人前赴后繼來找他的麻煩。
做完這一切,金楚武和金鐘基兩人是落荒而逃。
華老爺子也長嘆一聲,覺自己今天是一點面子都沒有,朝著老友陸仲景抱了抱拳,隨即也離開了。
華盈袖也跟著爺爺離開,不過在快要走的時候,還是停住腳步,似乎糾結地問了一句:“喂,那個冰玉骨膏的方子,到底是誰給你的?你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他啊?”
“我最近一直在琢磨七級藥方的黑玉斷續膏,可最后那一步,卻怎麼也推演不出來……”
華盈袖和葉辰的第一次見面,其實對葉辰很沒有好,但黑玉斷續膏,又是整個華家這些年來一直在研究的圣藥。
和爺爺已經耗費心力了,連國醫館的那些大國醫們,也都參與其中,總算是將殘方補齊了五分之四,就剩下最后那五分之一。
可就是那五分之一的距離,對于他們來說,猶如天塹一般。
華盈袖并不知道研發出冰玉骨膏的人,能不能補齊黑玉斷續膏,可這已經了的執念,所以即便希渺茫,也只能忍下。
葉辰聽到笑了笑:“冰玉骨膏就是我弄出來的,黑玉斷續膏嘛,也很簡單,但我不想幫你。”
聽到葉辰這話,華盈袖頓時臉漆黑。
自己就不該多這句!
聽聽這家伙說的,是人話嗎?
他一個只會的莽夫,居然大言不慚地說冰玉骨膏是他研發出來的,還說黑玉斷續膏也很簡單。
就連藥王谷的一位長老,當年都提到過,非醫道王者,不可能補齊黑玉斷續膏的藥方!
可醫道王者,整個炎夏,也已經整整百年沒出現過了。
這個家伙,果然里沒一句靠譜的話。
“哼!不說就拉倒!”
華盈袖對著葉辰翻了翻白眼,趕跟上爺爺的步伐,爺孫倆也離開了。
等到所有人離開之后,陸仲景和柳歸夢才一臉愧疚地走到葉辰面前。
“師傅……”
“老板……”
“我們這一次讓你失了,這麼點小事,還要麻煩您親自出面。”
兩人很愧疚,他們想了一整天,用了可以用的所有關系,都沒辦法解決的問題,葉辰這一出手,就這麼輕易地解決了。
這讓兩人覺到深深的無力。
葉辰倒是沒在意,擺了擺手:“這件事不怪你們,接下來我估計也不會那麼平靜,有任何事,都記得找我。”
“記住,你們只要把控好冰玉骨膏的質量,還有把冰玉骨膏的名氣打響,其他的那些魑魅魍魎,都給我來負責。”
聽到葉辰這話,兩人都覺心里暖洋洋的,忍不住點了點頭。
……
京都核心區,紫金公館,三百平的大平層。
金楚武剛回到家,就將餐桌上那些的碗碟全部砸了個碎。
金鐘基也一臉惱恨地坐在沙發上。
他們在寒國,都是高高在上的主兒,甚至連法律都不能約束到他們。
可在炎夏,他們卻被人如此辱,甚至還要公開道歉。
最關鍵的是,這一切都做了,想得到的東西還沒得到,這他媽
純純大冤種啊!
沒過一會兒,金楚武收到一條短信,連忙打開了客廳的網絡電視。
隨即,一個坐在椅上的,約莫六十多歲的男人出現在屏幕上。
看到男人,金鐘基措手不及,慌忙地站起來:“爸……”
原來,屏幕那頭,赫然是寒國第一財團的掌門人,五湖商會的總會長,金日山。
金日山這個名字,在寒國,甚至比政府要員還要響亮,他也是真正意義上寒國能達到富可敵國程度的大佬。
看著兒子不爭氣的樣子,金日山面沉,用手邊的木杖敲擊著地面:“羊皮圖沒拿到也就算了,還讓那個家族損失了四百億,我看你這個金家主的位置,是不想再做下去了,是嗎?”
一聽到這話,金鐘基慌了。
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向父親求饒。
金日山懶得理會這個廢兒子,又把目方向了金楚武:“這一次,你們的表現讓我深失,楚武,這四百億要算在你們炎夏分公司的虧損上,最遲一年,要給我補上。”
“是,總會長!”
金楚武連忙答應。
“至于那個葉辰,你確定他是宗師嗎?”
宗師,也就是地級高手。
到了金日山這樣的層次,舉國的高手都隨他調,所以一個宗師,他并不在意。
他只是擔心,葉辰可能是宗師之上的存在。
“必定是宗師,而且據那幾個英所說,對方距離天人,可能也不遙遠了……所以我們要對付他,恐怕很難,畢竟寒國的宗師要來炎夏,肯定會被監管的。”
“找神武堂吧。”
金日山淡淡地說了一句。
這一下,金鐘基和金楚武都抬起頭,面思索。
金楚武猶豫地說道:“神武堂……會愿意出手嘛?他們可一直都看不上我們這些人啊。”
聽到這里,金日山只是冷笑:“神武堂,也不是以前高高在上的神武堂了,現在的炎夏,武盟的威勢日盛,神武堂雖然空有管轄武者的方權限,但畢竟沒有武盟那麼多的高手……”
“他們這幫人,又最需要錢財,只要錢給到位,神武堂的天人,也能任我驅使。”
“這件事,就給楚武你去辦,還有羊皮圖,既然這小子敢拍,說明他那里也有,等神武堂的人出手之后,想辦法把他的羊皮圖都給帶回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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