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李家都很平靜。
李震天仍舊在裝病,一切如常,但似乎又暗流涌,等待發的時機。
今天是和賈真約定的時間,徐青云要去他那小工坊取仿造的花瓶。
李玄嫣去照顧他爺爺去了,徐青云便自己打車,來到了賈真家里。
輕輕敲了敲門,很快門開了三分之一,賈真的腦袋探了出來,見到是徐青云后,這才打開門,邀請他進來。
“大師,如何了?”徐青云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當然是完了!如此普通的玩意,豈能難倒我。”賈真一臉自信的說道。
他帶著徐青云進里面,很快,徐青云就看見桌上放著兩個一模一樣的花瓶,只不過其中一個上面有徐青云的符文。
徐青云忙拿起那個仿造的花瓶,仔仔細細地查看起來。
“大師,你太厲害了!”徐青云不得不佩服賈真這手藝,在如此短的時間里,竟然能仿造得如此相似,真是絕了。
徐青云如果不開啟燭龍之眼,是難以發現兩個花瓶的區別的。
賈真只是笑了笑,并不說話。
徐青云從隨攜帶的小布包之中,取出早已經準備好的一個厚厚信封放到賈真手上。
“這里有三萬塊,算是酬勞。”徐青云說道。
“不用。”賈真卻是直接搖頭拒絕,“我們之間的易已經完了,你給我人治病,我幫你仿造這花瓶。”
徐青云又塞了幾次給賈真,但他都拒收。
徐青云無奈,只好將錢收了回來。
賈真有自己的原則,如果他收了這錢,就好像和以前做那些事沒什麼區別了,他已經金盆洗手了,破例這一次,沒有收錢的話,他會心安一些。
徐青云想了想,然后說道:“我再給你人診一下脈吧!”
“好。”賈真這次沒有拒絕。
老人恢復得很不錯,此刻正躺在一張搖椅上,在院曬著太。
在賈真的帶領下,徐青云走了過去,為老人診脈。
片刻后,徐青云收回診脈的手,微笑著說道:“恢復得很好,不過要注意一下飲食,不能一下子吃太多大補的食,虛不補,要慢慢來調理。”
賈真聞言,一臉驚訝地看向徐青云。
他今天剛煲了大補的湯給自己的老伴食用,沒想到徐青云就診斷出來了。
不過轉念一想,徐青云連多年的病都能治好,這點兒診脈的本事就本不算什麼了。
昨天,賈真帶著自己的人去了以前常去的醫院檢查,檢查的結果是他人的哮病已經好了。
看到這個結果,那醫院的醫生目都變了,震驚不已,一直在追問如何治好的。
賈真自然不會多說,忙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那醫院。
徐青云從賈真那出來之后,手中拿著的兩個花瓶瞬間消失,直接被他裝了儲戒之中。
徐青云點開手機件開始網約車,可是等了幾分鐘,卻并沒有司機接單。
這地方太偏僻了,竟然不到車。
徐青云只得往大馬路的方向走去,穿過偏僻的巷子。
突然,徐青云微微皺眉,但是腳步不停,繼續往前走去。
徐青云的后,跟隨著四個人,一個個打扮都是流里流氣的。
“咦!人呢?哪去了?”
為首的綠小子,看見徐青云拐過一個巷子的時候,影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另外三人,也是一臉茫然。
好好跟著的人,怎麼突然就消失不見了呢?
但就在這時,他們后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跟著我!”
四人聞言皆是一驚,然后迅速回頭,只見原本消失不見的徐青云,此刻正站在他們后,冷冷的看著他們。
“小子,有人找我們買你的命!”
綠小子一臉兇狠的說道,說話間,從上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接朝徐青云撲去。
徐青云微微皺眉,面對撲殺過來的綠,他輕輕抬,隨意踹出一腳,正好將綠踹飛出去。
綠慘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但他仍舊不死心,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重新撿起匕首。
“一起上,殺了這小子!”綠大聲說道。
這次是四人一起朝徐青云撲殺過去,一個個臉猙獰。
這些家伙,已經是要錢不要命了。
但結果并沒有什麼區別,全部被徐青云一腳踹飛,這次徐青云加重了力道,這些人被踹飛出去之后,短時間竟然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四個人,全部倒在地上,滿臉痛苦地嚎起來。
徐青云慢慢走了上去,眼神冰冷的俯視著幾人,冷聲問道:“是誰雇你們來殺的?”
幾人并不回答,只是慘。
徐青云知道他們聽到了自己的問話,只是選擇了裝聾作啞而已。
“嗷!”
徐青云突然用力一腳踩在那個綠的手臂之上,后者發出殺豬般的痛苦嚎聲。
“再最后問你們一遍,誰雇傭你們來殺我的!”徐青云冷冷問道。
這幾人可不是什麼骨頭,巨大的恐懼和上的劇痛,瞬間讓他們了。
綠剛想開口說話。
這時徐青云突然覺背后傳來危險,沒有毫猶豫,右腳一點地面,向左跳躍而起。
一道銀寒,著他的服飛了過去。
徐青云站定之后,朝后方看去,一個一黑,頭戴面罩的人站在一米多高的圍墻之上。
不及徐青云細看。
黑人雙用力一蹬,朝徐青云襲來,與此同時,他手中多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在的照耀下,反著刺目的寒。
匕首直接朝徐青云的心臟刺來。
顯然,那幾個小混混不過是吸引徐青云注意力的靶子,這個黑人才是真正的殺招。
黑人的速度很快,如同利箭激而來。
但徐青云的反應同樣不慢,匕首即將刺中他心臟的瞬間,徐青云往左一躍,躲過了黑人的殺招。
黑人的形微微一頓,顯然很是意外徐青云能躲過自己這一招,面下的一雙黑瞳孔,充滿殺機地看向徐青云。
黑人左手一甩,四道寒閃過。
只是,這次不是攻擊徐青云的,而是倒在地上的那四個小混混。
四個小混混痛苦的慘聲戛然而止,他們用手捂著自己的脖子,眼睛瞪大到極致,死不瞑目。
四人的脖頸上,此刻分別多出了一把鋒利的暗,鮮紅的如泉水噴涌而出,甚是腥。
徐青云見此一幕,微微皺眉。
這人心狠手辣至極,連同伴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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