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云問是不是認識一些會功夫的人。
雖然一個在北城一個在羊城,但阮念念一直也沒有和陸行云士斷了聯系,基本上每周都會寫信聯系,就是沒什麼事說說最近的生活也行。
王虎幫教訓阮正直的事也自然提起過。
阮念念低頭繼續看信,才知道是陸行云士生意做的紅火,短短時間,已經搶占了市場的百分之四十的份額。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服裝和電這種生意才是最賺錢的,至于大家認定的房地產行業,現在還是涼涼的,沒什麼市場。
蛋糕就那麼大,生意紅火說不準就礙了誰的眼,錢多的地方就會有麻煩,現在的羊城比后世和多了。
王虎和王龍是會拳腳功夫,不過,保鏢這工作也不是完全安穩的,張明月還懷著孕呢。
不過,陸行云士付的工資倒是不,一個月四百塊錢,就是娟姐開的那個飯店,現在一個月也賺不了四百塊錢。
阮念念把信收了,準備晚上問問王虎的意思。
晚上張明月和王虎一早就來了。
張明月現在快生產了,工作安排的也不累,下班也早,王虎的工作那就很自由了。
家里人多,氣氛也足,又把小燒烤安排上。
能喝酒的可以喝點小酒,不能喝酒的就喝北冰洋冰峰這些汽水,懷孕的為了安全還是喝白開水比較好。
這邊熱鬧。
北城一個老大雜院里,林鏡心拖著疲憊的子到家。
剛進門。
“一天到晚喪氣著那張臉,跟家里死了人一樣,我兒子怎麼會娶你一個喪門星!”
林鏡心對這種話已經不在乎了,彎腰把東西放下準備進自己的屋子。
“說你兩句你還不樂意了,錢給我。”
林鏡心從兜里把錢拿出來遞過去。
人看了一眼撇撇:“一天到晚就這麼一點錢,以前阮念念可是還追我們辭明呢,你看看人家,現在那店開多大,再看看你。”
這種尖酸刻薄的話,林鏡心已經習慣了。
拉著林言要走,平時在外面的活潑的林言這個時候像是個小鵪鶉一樣低著頭,放低自己的存在。
宋母看著林言的模樣淬了一口:“小家子氣,一點也不隨我兒子。”
“趕快去做飯。”
林鏡心拉著林言走的時候,一道溫和的聲音傳來:“言言,過來。”
林言小心翼翼的往前看了一眼,宋辭明笑的明明溫和,可他嚇得還是往后躲了半步。
“我去做飯,你別我兒子。”林鏡心把林言護在后。
宋辭明臉上的笑瞬間收了,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朝著林鏡心和林言走過來:“鏡心,這也是我兒子,我會對他好的,來,過來讓爸爸抱抱。”
林言躲在林鏡心的后面。
宋辭明臉上的笑一點一點收起來。
“我讓你過來,聽到沒有…”說話之間,宋辭明去拉林鏡心的胳膊。
“嗚…哇……”
一陣小孩的哭聲響起。
屋一陣混。
林鏡心的頭發被宋辭明拽著,頭狠狠的砸向桌子,林言把用力的護在下……
手無措的在桌子上抓來抓去。
“噗——”
屋突然一陣安靜,接著是喊聲,呼聲……
吃飽喝足,大家閑聊的時候,阮念念問了王虎的想法。
陸行云士給的工資實在是客觀,王虎就是做一些走偏門的事,那北城里的洋鬼子也不是好找的,一個月能出幾單就是好的了,賺的多的時候也就四五百塊錢。
王虎認真的想了想:“我和明月暫時還有存款,快要生了,我離開北城也不放心,等明月生了還孩子再說吧,不過我可以問問我哥,要是一個不夠,我還可以聯系一下之前學武的師兄弟。”
阮念念其實也覺得這個時候他不適合離開北城,想到張明月給說的話:“嗯,為了明月和孩子,你那些事,就停一停吧,要是缺錢的話,我新店要開業了,來這上班也。”
王虎聽完憨憨一笑:“念姐,我這幅樣子要去你店里賣服,還不得把你店里的客人都嚇到。”
王虎長得實在是不“良善”,眉上還有一道疤。
“你放心吧,我上還有錢,等明月生了,我就去找個正經的工作,要不然也學念姐你,開個小店什麼的,我有媳婦有孩子,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王虎雖然笑起來憨憨的,但人可不真的憨,阮念念都不用提的,他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和聰明人說話不用費力氣,阮念念道:“你自己有分寸就。”
最后,王龍去了羊城,一起去的還有王虎之前學武的一個師兄。
樂崽算出來的日子要四月十二開業,時間湊,阮念念忙的不到晚上就不回家。
江修儀帶著人修繕四合院,一畝多的地方,即使沒有大問題,想要修的好也需要一段日子,家里孩子多徐嵐就和唐琳在家帶孩子,做飯。
楊老太太和老先生過來,這是阮念念的外婆外公,還把工作給兒媳婦了,徐嵐歡迎的不得了。
只是徐嵐一聽說兩個老人找來的意思,心就不好了。
這倆也是給大孫子找工作的,那親戚,要說兒媳婦要幫,那這個做婆婆的是不會說任何話的。
可是,那天霞和念念說話的時候,也聽到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能被兒媳婦說一聲招麻煩,那肯定不是什麼勤勞肯干的人。
有的人,你幫他了,他也不知道激,說不準還恨上你了,前些年江家落難,大部分人都是好的,可也有那種沾了江家的便宜,最后拿著手里的小權利,對江家狠狠打的。
都是麻煩,家老大都不能和念念的生意摻和上,那外面的麻煩,也不能給念念和兒子招麻煩啊。
徐嵐一時間沒說話,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楊老太太和老爺子看著徐嵐,嘆了一口氣:“我倆也是沒辦法了,兒媳婦纏著在家說我當年把工作給念念的事,孫子跪著說我偏心,他現在人都快三十了,我是不忍心看著他沒工作,也娶不上媳婦。”
兩個老人也知道自己來說這個是強人所難了,對于外孫心里愧疚的很。
徐嵐拉著老太太的手:“咱們都是有兒有的人,我也懂你的不容易,就是,念念的生意我也管不著,我就是個農村老太太,什麼也不懂,只能幫著小輩帶帶孩子,洗洗服什麼的。”
言下之意就是別來找,不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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