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控的邊緣,江燃屏住呼吸反手握住到點火的手,然后拿開。
本想占個便宜的阮念念還抓到了,悻悻收起自己的手,一臉正的問:“到底怎麼了嘛?”
“上次送去的紅燒,和娘舍不得吃,分給其他人吃了。”
江燃的臉不太好看,往日他送過去的東西他可以不在乎,可那是他媳婦讓給的。
阮念念聞言也是眉頭一皺,怪不得江燃這次不樂意去送了。
一想到送去的若是讓張慧吃了,心里也不是太高興。
阮念念道:“咱們這些吃不完,天氣熱可能明早就壞了,還是送過去吧,我和你一起去,給娘和說一下,如果下次還給別人吃的話,那咱們也就不送了。”
江燃心里微微容,起忍不住道:“傻不傻?”
他的聲音不高,略微含糊,阮念念的眼神全部集中在他的臉上,欣賞帥哥的時候什麼也沒聽清:“你說什麼?”
江燃卻是怎麼也不重復了,最后在灶里填了一把柴:“走吧,早點送過去你回來洗澡。”
漆黑的村子里,江燃一手端著碗里的排骨湯,一手打著手電筒,阮念念跟在他后。
“江燃,你慢點,我害怕。”
阮念念喊一聲也沒人理他,只是男人腳下的步伐不由的慢了,很快的跟上,在他側抱怨:“你走的太快了,把手電筒給我吧,不然我害怕。”
想到上次鬧著非要自己背著,的確是膽小,江燃把手電筒給。
阮念念接過來,手電筒鋁制的外殼上還有男人握過的余溫在,接過來,趁著男人遞手電筒的手還沒收回去,快速握住——
江燃低頭看一眼。
阮念念抬頭笑瞇瞇的道:“拿著手電筒我也怕,那鬼故事里說,男人氣重,不怕鬼,我拉著你就不怕了。”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歪理邪說,江燃到底還是沒有把手松開。
只是,阮念念就不是什麼適可而止知道收斂的人,見江燃沒有松開,的手也不老實,手指一會在他手心里微微一下,撓一下。
輕輕的,像是羽一樣,進人心里。
幾手指頭,一一的想進他的指,江燃覺得,此時他的一大半的心思都在自己的右手上。
這天氣怎麼到了夜里,還越來越熱了?
眼瞧著在自己的底線上試探,他的底線一低再低,江燃忽然的大掌突然把的整只小手都包裹住:“老實點。”
阮念念吐了吐舌頭,以免自己試探過頭了,這次徹底老實了,和江燃往江家走。
江家的大門已經關了,江燃敲了門,一會一個中年男人彎著腰出來了,看到是江燃又看到他邊的阮念念:“你們怎麼這會來了?我去你娘。”
“進來吧。”
中年男人臉上全是歲月的風霜,但也不難看出來,年輕的時候長得應該很不錯,和其他的村民相比,他上還有一種儒氣。
這應該就是的公公了,阮念念心里想著,剛想打聲招呼,男人就轉去自己婆婆了。
徐嵐出來的也快:“你們怎麼來了,這麼晚了?快進屋。”
夜里安靜,院子里的靜很快就傳到別,王霞看到阮念念和江燃來了,一邊整理屋子里的東西一邊道:“四弟和弟妹過來了。”
一個青年原本在假寐的男人從床上坐起來:“四弟來了?我去問問他最近有沒有在后山上抓到什麼吃的,弄來點也能給你補補子。”
眼瞧著自己男人就要去了,王霞趕攔著:“你可別去要了,四弟現在不比從前,他是結了婚的人,他就是自己不吃,弟妹不吃啊。”
江銘道:“你放心吧,我到時候給他錢,我也不要多,夠你自己吃就好,要是吃不好,萬一孩子再掉了怎麼辦?”
王霞是流過一個孩子的,已經有了人形了,還是個男孩,公社的醫生說是吃的不好,營養不足,一聽自己男人提起這個,心里一酸也不說什麼了。
“四弟和弟妹找爹娘估計有事,你晚點過去吧。”王霞往外看了一眼。
住在偏方的張慧聽到外面靜的時候人就趴在了窗戶上,屁撅著,江家老二看他這樣:“你撅個腚干啥呢?”
張慧回頭瞪了一眼自己男人:“你四弟和那個狐貍來了,你說他們這麼晚來做什麼的?”
“還端著個碗,不會來要吃的吧?”
江老二翻個白眼:“咱家有什麼吃的嗎?”
張慧一想也是,不過想想:“那也說不準呢,萬一你娘藏了什麼好東西給呢,你沒瞧著,我今天不過說了一句,那個狐貍天天去縣城買吃的,你娘就對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你娘就是偏心老四。”
江老二懶得理了,張慧又趴在窗戶看。
阮念念和江燃端著一進屋,徐嵐就驚了,拉著阮念念的胳膊:“你們端回去自己吃,可別再端過來了。”
阮念念道:“我倆都吃過了,這是專門給你們送過去來的,爹娘,還有,你們年紀大了,多吃點補充營養,不然容易生病。”
江燃看著和徐嵐說話的人,他話也不多,就是和自己爹娘也不多話,這次難得開口說了一句:“這是給你們吃的,不準再分給別人,不然下次念念讓送也不送了。”
“上次你大嫂,二嫂看到了,說小孩子正在長,這我和你想著也是……”
徐嵐看著自己兒子臭臉:“好了,這次不送了。”
江燃的臉這才緩和了一些:“那我們先回去了。”
說著就要走,阮念念也就是來送個吃的,既然要代的話江燃都說了,也趕和自己婆婆說:“我們走了。”
說著跟在江燃的屁后面。
徐嵐剛要和自己男人吐槽自己這個小兒子幾句,忽然想到了什麼事,著急的一拍大,趕追出去:“等等,江燃,念念你們等等,娘有話給你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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