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顧一航挨揍,小沫著急又好笑,但還是喊住了王桂花,“娘,不是這樣。”
“那到底是咋回事?”王桂花看著兩人的,就沒弄懂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那一代人,本就沒這麼多講究,結婚之后,房花燭,這就是水到渠的事啊,還有什麼這樣那樣的。
小沫也不知怎麼解釋了,就指著顧一航的說,“娘,這一航的不是不能嗎,就想著等他好了再說。”
這個原因,王桂花倒是還能接。
點點頭,盯著顧一航包扎的厚厚的,又有些著急,“那這啥時候才能好啊?”
這話,聽的顧一航也點點頭,這什麼時候好呀,真是急死人了。
瞅了顧一航一眼,小沫道,“大夫說了,頂多十天半月的,這次上了藥,再去換一次藥,等傷口長好了就差不多了。”
王桂花點點頭,這心還是著急啊,村里的人都在說閑話呢。
小沫當然不知道村里人說的那些,但卻也認真的跟王桂花說,“娘,我既然嫁給了一航,就是一航的媳婦,就是顧家的人,我不會有別的心思,你放心就是。”
“好,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王桂花也看出來了,雖然沒那個,但是兒子和兒媳婦還是好的。
也不啰嗦了,點點頭,“時間不早了,早些睡。”
小沫點點頭,真是哭笑不得,從來沒想過,會和婆婆討論這樣的問題。
回去想掐死顧一航,這臭男人可真是,只要稍微忍耐幾天,什麼事不能做,非要弄的全家出,可真是鬧了個大笑話。
別以為不知道,雖然家里其他人沒來,但從每個人的房子里的燈影都能看出來,那些人都在窗戶或者門那聽呢。
真是笑死人了。
王桂花打算走了,但走到一半好似又想起什麼,轉過,示意小沫去門口,然后低聲在小沫耳邊說了句,“對了,小沫,你多穿件服,別著涼了。”
說完,王桂花還特意看了一眼小沫軍大里邊的服。
小沫低頭,這才發現,自己因為著急開門,只是把軍大扣了一粒扣子,軍大是顧一航的,大的很,從領口可以看清楚里邊的服。
剛才王桂花站的離很近,估計都看到里邊穿的這件服了。
這服……
這服在這個時代,也太暴了,這讓王桂花和劉珍珠怎麼想他啊。
真是氣死了。
氣的轉回去,哼的一聲房門給關上,瞪著此時在炕上坐著顧一航。
顧一航是聽到關門聲,就知道媳婦今兒肯定氣的想打死他了。
他倒是乖巧,立即往里邊挪去,拍了下邊的位置,“媳婦,冷麼,趕上炕來。”
瞪了他一眼,小沫先從袋子里拿了一套秋出來,然后去到簾子后邊,把秋給套在上,又把軍大套上,這才走到炕邊。
顧一航不做聲,就是看著訕笑,也知道自己今兒做錯了麼?
小沫倒是想打死他,可看他鼻子那塞著兩團棉花,可憐兮兮的樣子,沒舍得下手。
指了指顧一航的鼻子,“還流麼?”
“不流了。”顧一航扯下原本塞在鼻孔的兩團棉花,確定不流鼻了,他笑起來,“沒事,不就是流過鼻嗎,小事,我們在外邊出任務,傷的比這嚴重多了,接著也是該干什麼干什麼。”
確定不流鼻了,小沫倒是也放心了些,給他把棉花扔了,用巾讓他了鼻子下邊的。
等做完這一切,小沫掀開被子,上床睡覺。
可是一上炕,就被顧一航摟。
某人還“賊心不死”,“媳婦,剛才的事我們還沒做完呢?”
小沫這下子可真是不住了,手掐了的顧一航一把,紅著臉說,“顧一航,你還想啊,你是想流鼻流死嗎?”
說著,小沫把顧一航推到最里邊,嚴肅的告訴他,“我告訴你,在你沒好之前,你別想了,你要是再敢胡思想的話,我就和你分床睡,我去和小青睡。”
這麼被威脅,顧一航害怕了。
怎麼可以分床睡,這幾天摟著媳婦睡慣了,分床睡不著。
他立即乖乖躺好,“媳婦,不要分床。”
瞅了他一眼,小沫挑眉,“那要不要老實點?”
“要。”某人此時十分乖巧。
小沫看著,滿意的點頭額,“你忘記了嗎,在醫院的時候,人家醫生說了,你最近不要做劇烈的運,萬一把傷口弄的開線了什麼的,傷口會再一次惡化,非要留下后癥,你才開心嗎?”
這話,醫生是說過,可問題是,顧一航覺得這不是劇烈運吧,醫生指的也不是這個啊。
但是,他不敢反駁。
就委屈的的看著小沫,小聲說道的,“可,可是我們已經結婚了,而且你天天睡在我邊,那我能不想嗎?”
看著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可憐兮兮的樣子,小沫心里的氣也消了。
忍住沒笑,故意逗他,“你都快三十歲了,這些年都熬過來了,就熬不過半個月了嗎?”
“我……”顧一航想說不行。
但是小沫不給他機會,
“正好,趁著這段時間,訓練一下你的忍耐心。”
“可是……”
小沫手捂住他的,哼道,“不準說可是了,睡覺。”
說完,把油燈給滅了。
黑暗中,顧一航輾轉反側,真是睡不著啊。
就在小沫想要揍他的時候,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媳婦,你那服是在哪里買的呀,真好看?”
說到拿服,小沫又氣的要殺人,那個罪魁禍首小白,等下找它算賬。
如果說今天婆婆那藥是引子,那件服就是導火線,這一群人,真是夠了。
只是想起剛才顧一航看著自己的樣子,黑暗中的小沫的滿臉通紅,惱怒的吼道,“別問。”
顧一航悶笑,然后也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跟小沫說的,“那服真好看,我覺得可以多買幾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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