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凌晨,魏重君敲開了鎮子上白家的大門。
白家人看到出現在門口的魏重君等人時,一臉茫然的問道:“你們大半夜的來找誰?”
魏重君平靜著表明了來意,開門的老頭一開始的反應和其他人一樣,對于一個小孩子說的話,本都不相信。
到最后聽到魏重君準確的說出了兒子和媳婦的況后,才半信半疑的打開信件看下去。
看完信后,老人已經開始相信了。
“我的兒子……我的兒媳……”老頭拿著信的手開始抖,眼淚模糊了雙眼。
家里的小兒子這時也走了出來,知道是怎麼回事后,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你說……你說這里面……是我哥的尸骨嗎?這怎麼可能……你們這些人不會隨便從葬崗上撿來的尸骨,冒充是我哥吧!!!”
白勝的弟弟顯然也不相信這是真的,以為這些人都是騙子。
“箱子里還有他們的,你們可以自己判斷。”魏重君淡然的看著他們說道。
接著又大孟、二孟、孟超軍兄弟還有村長五人跪下給白家人磕頭。
看著突然磕頭行大禮的幾人,白家人先是一愣,心里察覺到了什麼。
白父指著他們問道:“你們為什麼要磕頭?你們是什麼人?”
魏重君說道:“他們都是老榕村的后輩,害死你兒子的兇手已經死了,不信你們可以自己去南方的老榕村打聽一下。”
沒有說出村長就是當初下令讓老孟和孟賢飛幾人打死白勝的人。
魏重君并不是想包庇村長,只是不想在這里節外生枝。
因為后面還有三個人要繼續送,時間也不多了。
若是在這里讓他們抓住村長,要打死或者要報什麼的,又會變得很麻煩。
村長幾人什麼也沒說,因為他們知道,現在不管說什麼,也無法得到原諒的。
白父此時腦子已經了一團,他不愿意相信這是真的。
他想了想,突然撲到那兩個棺材邊,慌的打開兩個箱子,里面果然是兩白骨。
除了骨頭外,其中一個箱子里的骨堆中還有一塊七十年代的舊式懷表。
白家在鎮子上是數一數二的富裕家庭,所以六七十年代時,懷表這東西,他們也有。
而且是鎮上為數不多的一塊。
看到這塊懷表后,白父整個人就懵了。
“阿……阿啊……”他打開懷表看了看里面,另一面正是白勝和單雪蓮的結婚照片。
雖然已經被時間侵蝕,但上面的人相依然能認出那就是白勝夫妻兩人的樣子。
白勝的弟弟也湊過來,在門口的燈下仔細一看,確實是他哥的懷表。
再去看看另一個箱子,里面還有一條金鏈子。
這金鏈子是魏重君當初帶人去找的時候,挖到單雪蓮尸骨時看到就戴在上的東西。
服布料已經被泥土腐蝕得看不清原來的樣子了,只有這條金鏈子沒消失。
這條項鏈還是白勝買來給妻子戴上的,他的弟弟看到過這條金鏈子。
單雪蓮的死,相對于其他人來說,被折磨的時間并不長。
在車里被迷暈后,醒來時就發現自己被關在了一間屋子里。
并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醒來就已經在那連窗房都沒有的屋子里了。
然后當天就有男人進來污,但本有心臟病,在一連串的驚嚇和恐慌之下,再加上的痛苦,直接心臟發作死了。
而是怎麼被帶到老榕村的,只有村長和三叔公等這些老一輩的才清楚。
開黑車的人是老榕村的一個村民,他本來在外面開出租車是很回村里的,但那天看上了年輕貌的單雪蓮,于是才膽魔,直接把單雪蓮綁架回到了村里。
然后找來村長等人想一起玩弄人。
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個弄來的人了,自從有了那個山后,他們對這種事習以為常了。
只是沒想到單雪蓮雖然長得漂亮,卻不經玩。
才剛被一個人上就死了。
死的時候,上半的服手飾什麼的,都還掛在上。
老孟等人也沒注意到脖子上的項鏈,見人死了就只能趕找地方埋了。
埋的時候也是三更半夜隨便在山里找的位置,等十幾年后他們依稀只記得在哪座山,但位置已經記不清。
有了證,白家人這下終于相信了。
接了兒子兒媳的死后,白家人立即就將怒火發泄到了大孟幾人上。
仇人之子就在眼前,白家父子怒極攻心,沖上去就對著大孟幾人就是一頓全武力輸出。
“那些畜牲不配生兒子!他們不配做你們的父親!憑什麼他們的兒子就可以好好的活著,而我的兒子卻死在他們手里!!!我殺了你們!!!”
白家弟弟也憤怒了,配合父親一起對著幾人一頓暴揍。
聲音也驚了白家的其他人和周圍的鄰居出來觀看。
場面一時混了起來,魏重君拉著葉安安退到一邊看熱鬧。
只要白家人不把他們打死,那隨便打。
打廢打殘也沒事,有的是人抬著走。
畢竟來了幾十號人呢,不缺抬人的。
白家其他人不明所以的出來,見父子兩個狂怒的暴打他人,一開始也都是下意識的上來阻攔。
等最后搞清楚原由后,瞬間都跟著一起手了。
甚至跑回去拿家伙的。
白父氣不過,沖進屋里,沖進了屋里過了會兒就舉著一把獵槍沖了出來。
這下嚇得所有人不敢,生怕他的槍走火。
村長和大孟幾人也嚇了一跳,連忙向魏重君求救:“小花啊!!!救救我!救救我!”
“小花婆婆,救命!您別看了,快救救我們啊!”
“對啊,我們也是無辜的啊,人又不是我們殺的,也不是我們害死的啊。”
魏重君冷哼一聲,對著大孟說道:“你和你爹有什麼不同?安安是怎麼被你娶進門的?你難道忘了嗎?”
又對著村長冷聲說道:“有因必有果,這就是你們村種下的惡果,噎死也要給我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