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豹雖然是從外進來的,可神奇的是它上的并沒有被雨水打。
魏重君拉著葉安安直接窩到了云中豹茸茸的懷里。
躺到云中豹懷里后,魏重君這才舒服的嘆了口氣。
云中豹甩了甩壯的尾,然后將尾卷在倆上。
眾人看看那拿黑豹當毯用的倆姑娘,又看看自己:“……”
已經吃過巨蛇的眾人,對溫順的給魏重君當毯的黑豹已經見怪不怪了。
雷雨下了一整夜,夜里閃電時不時的劃過天空,帶起一陣陣的響雷。
眾人被這雷聲吵得一晚上沒睡好,時不時的被個炸雷炸醒。
而離魏重君等人不遠的幾公里外,有個人影躲在了一塊傾斜的石頭下躲雨。
他已經追蹤著這個隊伍走了好幾些天了,現在終于趕上來了。
目標就是這人群中的村長孟鑫和孟賢生兩人,另外還有一個小丫頭。
好不容易就要趕上了,又遇到這麼大一場暴風雨。
這雨一下,那些人留下的痕跡就會消失。
男人抬頭不甘心的看了看天空那閃爍的雷電,咬了咬牙還是冒雨繼續追了上去。
……
第二天,雨停了,風也停了。
但山里的地面被雨水打后,又又。
魏重君一大早就把所有人喊醒。
云中豹跳出了外消失了,牛小小爬起來走到外晃悠著尾吃草。
眾人收拾收拾后,這才跟著魏重君繼續上路。
下了一晚上的雨,山路變得很不好走。
眾人時不時的東一跤,西摔一下,走得都很忙。
走了兩個小時后,突然就被一條渾濁的河流攔住了去路,而河對面的一座山,有一半已經塌了下來。
半邊的草木、石頭混著泥石流到了山底。
讓眾人驚奇的是,那塌下來一半的石土中,竟然出現了幾樣眼的東西。
“那……那是棺材嗎?”
“好像真的是……看這樣子,像是從那山上被泥石流沖下來的。”
“這難不是座墳山嗎?”
“昨晚那雷打得又炸又響,這山不會是被雷劈這樣的嗎?”
“別瞎說!”
“不過現在我們要怎麼過去?又是河,又是山塌了,這河水看著很急啊。過不去了吧?”
“這就只能繞路了。”
眾人意識到這問題后,都看向魏重君。
村長和其他人都湊到魏重君邊,對問道:“小花啊,我們現在怎麼辦?這沒辦法過去了吧?”
魏重君若有所思的看著對面那座山,答非所問的說道:“跑出來了啊。”
“啊?”眾人茫然的著:“什麼跑出來了?”
魏重君卻道:“算了,不關我們的事。想過去倒不難,繞過去也并不遠。”
說完帶著眾人順著河流,往上游走去。
一邊走,一邊摘路邊的葉子。
每摘一片葉子,就用手沾自己的口水,在葉子上畫了一個符紋。
然后將葉子遞下去給其他人:
“一人一片,把葉子帶在上,不要掉了。這可是你們的護符,有了它會避免發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大家是看著用手指口水在葉子上畫畫的,結果卻說這是護符……
誰家的護符是用口水畫的呀???
是不是太隨便了一點啊!
不過眾人只能在心里悄悄的吐槽一句,表面上都乖乖的將葉子收好。
葉安安看著一片一片的給大家分葉子,到最后自己卻沒有,于是眼的著魏重君:.七
“我……我沒有……”
魏重君看著微微一笑,道:“你不用。”
葉安安疑的歪了歪頭:“哦~”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不用,不過既然是說不用,那就不用吧。
順著上游走了幾公里后,終于發現河水越來越淺,而且有一座完好的吊橋在那里。
看到橋后,眾人這才松了口氣。
從吊橋上有驚無險的過去后,他們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來到了一個村子前。
這個村子很偏僻,村子里的房屋建筑都是土木制的,屋頂的瓦片很老舊。
但奇怪的是,他們進村后,都路過好幾戶人家了,卻發現這些房屋里似乎都沒有人。
“怎麼沒人呢?好安靜啊……這也太安靜了……”
“對呀,連聲狗聲都沒有,咱們這麼多生人進來,這村里怎麼一點靜也沒呢?”
一直走到了村中的廣場上,也沒看到一個人。
魏重君走到村子的廣場上后,便讓眾人先在這里等著。
“村長,你跟我來一下。”魏重君從牛小小背上下來,喊上孟鑫跟自己走一趟。
孟鑫不明所以的跟著和葉安安離開了廣場。
牛小小留在廣場上,自己打了個地方趴了下來。
“我怎麼覺這地方有點不對勁呢?”二孟坐在大孟邊,眼珠子轉來轉去的打量著四周。
從他們進村走到這,別說半個人影都沒見到,就連只狗影都沒有。
村里常養的啊狗啊,就算看不見,但好歹應該能聽到聲音吧。
可這村里卻異常的安靜,這大白天的,這麼安靜就有些奇怪了。
而且看這周圍的房屋,這村子人口應該不啊。
結果進來這里安靜得連只蟲都沒有,違和太強了。
“不過小花和村長去哪了?我們來這村子干嘛?難不那剩下的五個之中,有一個是這村里的嗎?”
說到那五個的時候,眾人看向了那五棺材。
“不知道。”
……
魏重君和村長離開了廣場后,在村里走了會兒,來到了一房屋前。
抬頭一看,那門上的匾額寫著兩個字:【祠堂】
孟鑫不解的道:“這是這村子里的祠堂嗎?我們來這干嘛?”
魏重君說道:“借點東西。”
孟鑫好奇:“借什麼?”
“借糧啊,你們上還有吃的嗎?這幾天不是已經快吃完了?”
魏重君邊說著,邊推開了祠堂大門。
“咯吱——”一聲,大門一開,一陣風就從里面刮了出來,只見屋里擺滿了一排排的靈位。
靈位上都寫著名字,每個名字前綴都寫的是:宋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