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陷片昏暗。
淺淺淡淡的月自半掩的玻璃門了進來。
影幢幢。
周圍泛的空氣肆意染上熱溫。
姜予星半仰著頸間,潤的雙眸更加迷離朦朧,掛著淚珠的眼睫如蝶翼般輕輕栗。
上方那道洶涌的吻像是漾滿無窮無盡的意,直順著的眉眼,耳際不斷如雨點般落下。
距離驟然拉近。
讓兩人的呼吸再次曖昧急切地纏在一起。
“予星......”
“寶寶......”
江嶼白俯親著,向來人前清冽疏離的眉眼染上了層綺麗的癡。
失去了那套清正的西裝加持。
就像沖破了某種忌。
高大的軀線條和理寸寸分明,毫不夸張薄薄的一層腹實有力。
浸在幽暗環境的眉眼染滿猩紅。
像是一只抑許久,終于沖出牢籠的野般,散發著跟平常完全不一樣的野桀驁。
強勢而又熱切的將的所有,一點一點極致占有。
“寶寶,你是我的了。”
江嶼白握的手,吻走的淚珠,目熾然。
“你終于是我的了......”
曾經他自卑如一顆不起眼的塵粒,連喜歡這份心意都難以啟齒,只敢用日記本的方式藏匿著自己所有的。
是世界贈予他的禮與恩賜。
是引導他從黑暗中走出來的解藥。
也是他手不可及的,不敢宣之于口的肖想。
他以前從未想過會能有這麼一天,能夠親手采摘這朵世間最為珍貴的玫瑰,讓徹底屬于他一個人。
如今,明艷貴的玫瑰在他掌心中綻放。
他終于得償如愿。
擁有了這世間最幸福的時刻。
“予星。”
“我你。”
像是連我你這三個字都覺得寡淡,他眉眼深繾綣地著,吻上了的紅。
“我很你。”
“我最你了。”
你是我此生最重要,最深的人間瑰寶。
是我的全部,是我的唯一。
是我此生所見過的,最盛大,最好的風景。
“予星,我不會讓你后悔的。”
“我會擁有一切,全部都獻給你。”
在攻勢與告白下,姜予星抬起潤眸,擁著他的肩膀,任由他薄覆向瓣,與他纏繞輾轉。
周圍的溫度像是燎火蔓延般。
再次節節攀升,蔓延各方角落。
有些費力地半睜著迷離朦朧的雙眸看向他。
一向沉穩理智的男人如今眼角猩紅,氣息凌,清冽的俊容更是傾瀉出失控的暗。
看著,暈乎乎的腦袋忽然冒出個想法。
原來從仙從魔,只是短短一個瞬間。
是親手將原本站在高遠的云端上的神明,懸掛在夜空的清冷月亮拽到這紅塵。
也只能是。
必須是。
姜予星抬起手,勾著他的脖頸,再次將他扯了下去,吻住了他的瓣。
“阿嶼,我也你。”
隨著一聲人的告白,面前的男人目倏然更滾出更加深的暗。
僅存的一點理智和克制,轟然一聲全部倒塌。
所有的瘋念都在這一刻,達到最高點。
他低頭吻著潤的眼尾,吻勢熱烈,低啞的音著極致的深與偏執。
“寶貝,你是我的。”
“我永遠都不會讓你離開我……”
.......
翌日。
午后的著玻璃門靜靜地灑進來。
“唔.....”
姜予星一臉惺忪地睜了睜眼。
還殘留著幾分水的雙瞳懵懂又迷糊。
“好困啊......”裹了裹上的被子,地小聲嘟囔。
在旁的男人見醒了,從筆記本屏幕上移開了視線,溫地凝視著還泛著倦意的睡。
“寶貝乖。”
他了的腦袋,低頭,吻了吻的額間,沉磁的嗓音漾滿和,“現在還早,繼續再睡一會兒吧。”
經過昨夜,姜予星累壞了。
像只小狐貍似的,往他臂彎了,再次閉上眼睛,很快又進夢鄉。
再次醒來,已經快要傍晚了。
慢慢睜開有些迷蒙的雙眼,就聽到了旁傳來那道悉又低沉的嗓音,“嗯,還有點事沒有理完,座談會那邊再改到七點吧。”
他在跟誰聊天啊?
姜予星黏人地靠著他的臂彎,一開口,清甜的嗓音變得有些啞,“誰呀?”
“醒了?”
見醒了,江嶼白立刻掛斷通話,放下手機,摟住的腰肢,“不?要不要吃點東西?”
被他這麼一提,肚子確實是了。
姜予星點點頭,剛想起,腰上瞬間讓倒吸一口氣,“嘶!”
關于昨晚兩人的記憶,猛地涌向腦海里。
頓時惱地裹上的被子,只出了雙還泛著紅意的雙眼瞪著他,兇兇的,“江嶼白!你不是人!”
昨晚徹底暴本的男人像是不知疲倦。
直到天快亮了,才肯重新做人。
姜予星臉頰更紅了。
著旁一臉饜足的男人,再次悶哼一聲。
果然在這種事上。
再清冷斯文的男人,都會變臭流氓!
見小姑娘兇地瞪著自己,江嶼白不由失聲輕笑了起來。
他著的腦袋,嗓音無限溫地哄著,“寶寶別生氣,是我錯了。”
“你這人也太.....不節制了。”
姜予星想到昨晚的那些,導致現在看酒店房間,臉蛋上的燙意止也止不住。
沒好氣地瞪他,“你那些清冷正經的人設呢?都被你扔出房外了嗎?”
聞言,江嶼白眉梢微挑了挑。
重新戴上眼鏡,將襯整齊穿戴在上的男人看著就人畜無害。
跟昨晚的他對比,簡直就像是另外一個人。
他低笑了一聲,狹長的眼眸勾出了幾分邪氣。
“寶寶不知道嗎?”
他彎了彎,吻了吻的,細細地描摹著,“男人一旦行這種事,就不會知道節制怎麼寫了。”
“不如寶貝現在教教我。”
“節制怎麼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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