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易回a市后,在回自己家還是去姜晨家猶豫了會,最后還是良心發現決定去陪姜晨喝會酒,但還是要說明下姜晨這回失可和自己半錢關系都沒有的。
陸易到了姜晨家門口,按了按門鈴,沒反應,又接著敲了敲門,還是沒反應,等了一會兒,正打算自己按碼進去,結果下一秒門就被打開了。
姜晨穿著寬松的居家服,打開門看見果然是陸易來了,推開門不客氣地向上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便自顧自地往里走了。
姜晨邊走邊吐槽道:“真是的,跟你說過幾遍了,來了就直接開門,我剛剛就在沙發上坐著,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會按幾下門鈴,沒想到你跟催命似的敲起門來了。”
陸易換好鞋,跟著走進來,在沙發上坐好,聞言無語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可不想跟之前一樣長針眼。”
姜晨從吧臺倒掛著放的高腳杯中拿出一個,又拿起一旁的紅酒倒杯中,遞給陸易后,自己也倒了一杯,“哎,那次就是個意外,那次后我不就不隨便帶人回家里來了嗎?都直接在酒店解決,這還不夠兄弟?”說著姜晨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一手悠閑地搭在沙發椅背上。
姜晨一邊地喝了口紅酒后,輕輕地晃了晃杯中的紅酒,“再說了當時你兄弟我覺來了,激四的,那火都要燒起來了,我還能忍到房間去再來滅火嗎?”
陸易聞言抬起頭,瞥了眼姜晨,“那我還要謝你用心良苦了?”說著陸易上下掃視了下姜晨,“你不是說你失了嗎?我怎麼沒看出你哪里像是失的樣子,況且就你那三天兩頭就換朋友的架勢,你還能有那時間失?”
姜晨應該慶幸那次和伴在客廳時,他把那的全擋住了,姜晨那時還是背對著陸易的,不然陸易真是會張針眼,想要揍一頓這整天蟲上腦的家伙。
最后陸易突然頓了頓,坐直,雙眼直視著陸易,語重心長道:“兄弟,你可悠著點吧,別那麼花,萬一你被染上啥病,我還得逢年過節地去給你燒點值錢的東西。”
姜晨原本看陸易突然正經起來還以為要說什麼大事呢,沒想到陸易在這拿自己開刷呢。
姜晨也不惱,優雅地喝了口紅酒,將杯子舉到眼前,邊看著邊說道:“你不懂?我不花心,我只是想給那些孩們一個溫暖的港灣而已。”
陸易懶得管這人,反正和姜晨來往的人都是自愿的,大部分都明明知道姜晨是個花花公子仍然要撲上去,這你我愿的事,沒法管。
就算姜晨是陸易的好哥們,陸易聽到這話,也不冷呵一聲,“呵,渣男。”
陸易喝了酒不能開車,便在姜晨家睡了。
基本沒有做過夢,一般都是一覺到天亮的陸易這晚睡到半夜,突然做起夢來。
陸易夢見自己在很廣闊的空地上,周圍只有自己一個人,天上的太很大很熱,正不斷散發著熱度,可陸易卻不怕熱似的,追著太跑去,關鍵是最后還真給他追到了,并且陸易還抱住了太。
陸易抱住太,竟然不覺得灼熱,只覺得溫暖,讓自己舍不得放手,這太也好似懂得人似的,被自己抱住后也不跑了,只乖乖地任自己抱著。
第二天,陸易睡醒起來,想起這個夢時,對自己做的夢到奇怪,好笑般地搖了搖頭,清醒清醒腦子,便起床洗漱了。
人怎麼可能抱住太嘛,還沒得靠近就被燙沒掉了。
……
這邊林枝枝在去病房陪了張書一家人說說話聊聊天,又去警局把所有的事都整理清楚后,就在傍晚的時候回a市了。
到周甜甜家時,發現不止周甜甜在家,還有孫果也在。
自從上次和孫果一起吃飯后,在小區又再次遇到過后,便主熱地上前談著,在得知林枝枝現在是住在周甜甜家后,又非常主地和周甜甜尋找著話題聊著試圖增進。
就這樣在孫果開朗熱地談互,時不時地來串個門后,三人的友也日漸地升溫著。
周甜甜和孫果看到林枝枝進門,兩人齊刷刷地看過來,異口同聲說道:“回來啦!”
林枝枝揚起笑容看向兩人,“嗯~我回來啦!”
林枝枝說著走到兩人邊,好奇問道:“你們兩個在看什麼好看的劇啊?看的這麼迷,我開門走到玄關才聽見靜看過來。”
孫果站起來,拉著林枝枝的手到邊坐下,“我們在看這個最近最火的豆演的新劇,告訴你這劇賊拉甜。”
周甜甜也附議,“齁甜齁甜的,能甜酸你那種。”
周甜甜說著像是想起什麼,眼神略有深意地看著林枝枝,語氣幽幽的,“不過啊~這劇再怎麼甜再怎麼撒狗糧都沒你和陸易在這現實中撒給我的狗糧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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