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枝枝回去后,已經沒有了睡意,整個人的神高度。
林枝枝走到廚房前的吧臺,拿起水壺倒了一滿杯涼白開,咕嚕咕嚕一口氣喝完了,又將杯子咣放下,一手撐在桌面上,一手做扇不斷扇著風,希可以驅散臉上的紅暈。
突然一陣門鈴聲響起,林枝枝先看了下貓眼,是一男一,都穿著印有私房菜的同樣樣式的工作服。
林枝枝打開門,讓兩人進來,兩人手腳麻利迅速地把各種香味俱全的食在飯桌上擺好,而且在擺放食之前,還不忘把帶來的白桌布先鋪好,最后還不忘用花香清新舒適的香檳玫瑰點綴桌面。
兩人離開后,林枝枝滿意地看著桌面,先不管這菜做的合不合口,起碼這服務態度和菜的賣相以及桌面的布置,林枝枝是想給這家店舉雙手點贊的。
林枝枝看了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自己是和周甜甜說好了在家吃飯的,周甜甜還回復說了幾點回來,現在已經到點了怎麼還沒回來?
就在林枝枝疑會不會是周甜甜臨時有事時,就收到周甜甜發的消息,讓自己到小區門口救駕,還說是十萬火急,火燒眉了,再不來自己就見不到了。
林枝枝以為周甜甜發生啥大事了,忙拿起鑰匙,就往小區門口趕去。
路上還不忘給周甜甜發消息,詢問發生什麼事了,結果發出去的奪命連環問如石沉大海,連個響都沒有。
林枝枝這下腦海里不斷腦補: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需要自己去做擔保拿錢贖人吧?還是甜甜大佬為了偉大的事業去借了高利貸,現在被人找上門來要錢了?害,如果是這樣怎麼不找自己借呢?要知道現在小妹我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林枝枝這邊在一個勁地瞎腦補著,等到了小區門口瞬間傻眼了。
這,怎麼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啊?
只見周甜甜好好地站在小區門口左側的人行道的離門口最近的一盞路燈下,周甜甜面前的左右兩邊分別站著一胖一瘦的男子,還都比周甜甜矮。
此時三人正在說什麼,但可以看出那兩男子像是在互相不服著,并沒有對周甜甜手腳什麼的,相反還有點討好的意思。
林枝枝看到這一幕,惡趣味一下子上來了,輕手輕腳地向三人靠近,正巧離三人不遠有一顆樹正好可以不聲的掩藏住自己。
周甜甜面上淡定地看著眼前的兩人嘰里咕嚕地不斷冒泡著,心里卻不斷吶喊著林枝枝這個臭丫頭怎麼還沒來?再不來老娘就要掛了?這是走到哪里去了?別是一不留神掉坑里了?
周甜甜心一萬個馬麥皮,手微,想再給林枝枝再發個消息,快來救自己于水火中,可是面前兩人已經停止懟,看向自己了。
周甜甜對于面前兩個比自己矮的男人,心平淡無波,甚至他們兩個的全名自己都不記得了,姑且稱胖的那個李胖子,瘦的那個張瘦子。
此時李胖子正深地看向周甜甜,“甜甜,你是畫中走出來的仙,你是從仙界掉人間的天使,為你瘋,為你狂,為你咣咣撞大墻啊,撞大墻。”
周甜甜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冷冷說道:“這路邊就有墻,也算是大墻,你要撞嗎?“
李胖子哈哈尷尬一笑,“甜甜,你真幽默。“
張瘦子不甘示弱,挑釁般看了眼李胖子,又對周甜甜說道:“為了喜歡的人,我可以付出一切,哪怕腦袋積水,也在所不辭。“
李胖子又跟著說道:“為了喜歡的人,我可以加倍付出,我哪怕腦袋和膝蓋都積水。”
周甜甜:“……”
李胖子又補充說道:“甜甜,我現在已經咨詢過健教練了,我的目標是練出六塊腹。“
張瘦子不服地對李胖子說道:“你還是減減再說吧,胖子!我還不知道你,你唯一能堅持的健項目不就是收藏各種健視頻嗎?有一次你買回來啞鈴,練著練著你就了,你又懶得出門,就想吃泡面,就拿啞鈴泡面,結果扁了泡面,還砸到了你腳。“
李胖子氣的直瞪眼,哼了聲,轉而笑道:“你這個瘦子,瘦的跟個竹竿似的,風輕輕一吹,你啊就倒地嘍。“
最后兩人又互相懟了起來。
周甜甜簡直無語天,想仰天長嘯,怎麼辦。
躲在樹后的林枝枝看著周甜甜無奈網壇,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不過那兩人其實是兩個憨貨吧,還逗。
林枝枝最后良心發現,走出去裝作剛看到幾人。
林枝枝自然地跟周甜甜打招呼,讓人回去吃飯了,自己已經煮好飯菜就等了。
周甜甜跟看到救命稻草似的,還沒等林枝枝走近就把林枝枝一把拉住,急匆匆地和兩人道別,就一邊裝作大聲地和林枝枝講話,快步地溜走了,完全不給兩憨貨一點反應的時間。
【高冷學霸&蠢萌學渣】程念嫁給李書白五年,得到的只有無數個冷冰冰的夜晚。抑郁而終,重生回到高中時代,她決定徹底遠離李書白,好好學習努力奮斗,走向人生巔峰。可無論走到哪里,都能和他不期而遇。“李同學,你是在堵我嗎?”李書白望著她淺淺的小梨渦,…
她為愛情忍辱一切,但背叛離她越來越近。他為愛人忍辱負重,但親情離他越來越遠。未孕的她,看睜睜看著溫柔的丈夫懷里摟著別人。未婚的他,看著深愛的女人挽著他人的臂彎微笑。一個是被昔日寵愛的丈夫拋棄,一個是被所謂的好哥哥搶走了愛人……流產后的她得到…
【先婚后愛+追妻火葬場+雙潔】祁司聿救下時晚,對她有求必應,時晚一點點淪陷,以為那是愛。 婚后發現,她不過是他替白月光養在身邊的一個工具,免費的供血機器。 她遭遇車禍,險些喪命,他卻視而不見。 這一次,她恢復了記憶,直接給男人甩了一個億,然后杳無音信。 —— 再見時,她手握權勢,身價千億,身邊男人無數。 男人紅了眼,步步緊逼,將人禁錮在懷中,輕聲在她耳邊呢喃。 “晚晚,我好想你。” 時晚莞爾一笑,眸中清冷,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 “前夫哥,你擋我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