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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了,男主又黑化了》 第177章 首輔的悍妻7

現在想想他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前幾日還說不富裕,今日說的話也怪不得溫梨不信。

“我這兩日抄書,賺了一些銀兩,你的嫁妝我也不會用,上京的錢夠。”

“相公都這個時候了,你為什麼還要撒謊騙婆婆,婆婆應該知道家里的真實況,我還是那句話,吃了家里的飯就不能當個閑人,

今天婆婆必須干活,不干活沒飯吃,相公說了也沒用,妹妹,我們走。”

溫梨的強勢與咄咄人顯悍婦無疑,

拉扯著擔憂的白含笑大步離去。

白母江蔓低著頭,眼淚落的無聲,善于心機之人向來都能應付的游刃有余,

可如今頭腦簡單的新婦卻無能為力。

“娘您先回廂房吧,等溫梨回來,我與商談。”

江蔓看了眼帶著泥土的蘑菇,又抬頭看了看病弱一吹風就咳嗽不止的大兒。

心如明鏡,不僅知道大兒上的毒有多兇,也知道大兒暗自結識了不貴人,不顯山不水,故作不知,也不去管。

這些年封閉自己的心,對兩個孩子不管不顧沉浸在亡去的夫君回憶里不可自拔,

就在剛剛突然發現,原先抱在懷里的,眼神和新婦一般單純澄凈的大兒早已消失不見,

大兒如亡夫一般,眼里閃著算計謀略,還有新婦口中個頭小小的已長為

“你的毒…還未能解?”

白卿禮眼眸深沉,這些年第一次聽到阿娘問詢他的

“未能”

白卿禮的話恭敬帶著疏離。

江蔓心中微微刺痛,一轉眼,消沉了十幾年,孩子們都長大了,對尊敬卻不親厚,也知道是自己造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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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原本是想隨著亡夫離去的,可襁褓之中的含笑,才剛剛降生,禮兒滿眼的恐懼與依賴,

嬤嬤懇求著為兩個孩子留個念想,

強撐著殘破的軀帶領著孩子們來到水村定居,

從此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沉于亡夫憶。

廂房袍繡制了一件又一件,到現在為止全靠臆想著亡夫的形,腦子有時也會犯些糊涂,記憶開始模糊,老了。

看著大兒上簡陋的袍,這麼多年倒是從未想過這一雙兒吃飽穿暖,生計問題,

嬤嬤去世幾年也記不清了。

糊糊涂涂每日重復的過著昨日,人也過廢了,要不是新婦今日這豪放舉怕也不會坐在這太下曬上這久久未見的

白含笑跟在嫂嫂的后,心中對家里的阿娘甚是擔憂,

嬤嬤說阿娘極為尊貴,十指不沾春水,爹在世的時候對阿娘更為寵,最為呵護著,

所以盡管嬤嬤去世之后年紀尚小也不曾去讓阿娘做過事

如今嫂嫂如此對阿娘心里剛開始是有些不開心的,但聽到嫂嫂提起和哥哥,又覺得嫂嫂說的話有些對。

這些年幸得嬤嬤護,雖有阿娘可阿娘給予的照顧的可憐。

白含笑想的出神,絆倒樹枝摔了一腳。

驚呼一聲把溫梨嚇得不輕,立馬轉朝著白含笑跑去。

“怎麼了?”

白含笑坐在地上,眼里含著淚,看著嫂嫂著急向跑來的模樣,

心里是開心的,嫂嫂看著不太聰明,但心地善良,對很兇,說話也直接,常常讓害怕,但是也能從平常的小細節里看出嫂嫂對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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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現在,

“不小…心…摔……了…”

“笨死了,你人沒事吧?”

白含笑搖搖頭。

最后還收斂起眼淚傻呵呵的樂了起來,

如此驚悚的畫面讓溫梨皺起了眉頭,

連忙查看白含笑的腦袋,

是否摔傻了,這要是傻了影響進展啊。

“嫂嫂…沒事…”

“真的沒事?”

溫梨很懷疑,

“沒…事…”

“沒事你摔倒不哭反笑?”

“嫂嫂…說…娘…厲害…”

“你就因為這個笑的?”

“恩”

“你不生氣我說婆婆?”

“生氣…”

溫梨覺得這才是白含笑該有的真實反應。

“也…不…生氣…”

“我可不管你生不生氣,趕干活,不干活的人沒有飯吃。”

溫梨點了點白含笑的額頭,撿起籮筐開始挖野菜,運氣好還撿了些板栗和榛子。

白含笑則一直跟在嫂嫂的后,臉上一開始的懼怕之意,現在則被歡喜替代。

以往都是一個人,現在不一樣了,有嫂嫂。

角彎彎,自己一個人傻樂。

溫梨無意間看到,

圓你說我要不要帶去鎮上看看是不是傷了腦子,覺人也不對勁,話說的也不對勁。”

“要不我幫你先掃描看看?”

“你還有這功能?”

“當然,等著。”

“怎麼樣?”

“除了營養不良,沒啥病。”

“你看看笑那傻樣,還沒啥病,你靠不靠譜啊?”

“我要是不靠譜那醫館的醫師更看不出來,畢竟我這可是高科技。”

溫梨勉為其難的相信了,看著白含笑,無奈要是真有問題,希不要是崩劇

西下兩人背著滿滿的收獲回到家中,溫梨卸下背簍看著院中也沒的蘑菇,火氣噌一下就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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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含笑也看見了,

“嫂嫂…我洗…”

“你洗,你干一天活你不累嗎?就你那小板,你以為你是老牛嗎?再說牛耕地累了,也要歇一歇,你去一邊去。”

白含笑的眼淚又下來了,看的溫梨不耐加重了語氣。

“不準哭!”

這一聲怒吼,惹得隔壁農忙回來的人躥著墻頭看熱鬧,

白含笑被嚇得打個,還真生生的憋回去了。

溫梨的嗓門江蔓聽的一清二楚,手里的針線一這個新婦如此,確實惹人生出怕意,總覺一言不合就要吃人,甚至還能手,

江蔓看著自己的軀,加上五個自也不是對手,心里稍有不安。

白卿禮從廂房里走了出來,

對著溫梨招招手示意過去,

那架勢跟狗似得,溫梨裝作沒看見,

招呼著白含笑去燒火,自己挑著扁擔去河里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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