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進站的長鳴聲,裹雜著嘈雜的人聲鼎沸。
溫梨緩緩睜開雙眼,朝著火車窗外去。
“小梨兒這個懲罰世界是以七零年代小說為背景的,因為是懲罰世界,所以沒有劇限制,從現在開始計時,算做第一天,只要你功活到第三十天結束,就可以自傳輸出懲罰世界,
如果你中途被殺,那…真的…就死了…無法再回到系統空間。”
圓沮喪到了極點,它也沒想到隨機分配的竟然是如此兇險的世界,它本沒有能力阻止,便隨著宿主一塊被傳送來了。
“我要是死了,你會怎麼樣?”
溫梨語氣十分平靜。
“按照規定我將重新綁定宿主。”
“那就好,我要是真死了,你也要好好的啊。”
圓終于再也憋不住,“哇”的一聲,毫無形象坐在地上,止不住的大哭。
“我不要…小梨兒…死,我…也不想…重新綁定新宿主…我只要…小梨兒…”
溫梨閉起眼睛,反倒是笑了。
“好了好了,為了你,我也會盡量活著的,你是不是還有沒說完的?”
圓收起哽咽,周仍難掩悲傷。
“雖說沒有劇要走,但是有人設要維持,小梨兒的人設是。”
“還有嗎?”
“這個懲罰世界不是只有小梨兒一個宿主,還會有其他人,與小梨兒同樣目的地的人皆是宿主,小梨兒現在的份是下鄉的知青,去往下鄉的地點做梨樹大隊,
村子里危機重重,殺害你們這些宿主的人就藏在其中。”
“那我們只能一昧的躲避防止被殺,而不能直接把這個世界的boss找出來,殺掉嗎?這樣算違規通過嗎?”
“小梨兒我查閱了這個懲罰世界的資料,可以篤定的告訴你,沒可能,因為你來之前,無人能活著走出這個懲罰世界,本不用說反殺boss。”
這才是讓圓絕的點,之前本沒有幸存者,連boss的蛛馬跡都無一人能察到,留下的信息之又。
“好了,把你周涌出的淚給我收一收,都快把我淹了,之前無人生還,不代表之后的人創造不了奇跡,萬一我就是那個打破慣例之人呢。”
圓言又止,知道小梨兒是在寬它,它準備再去主系統辦公室鬧上一鬧,就算被主系統狂揍,它也要保護宿主的安危。
“小梨兒那些宿主你要多加防備,不要太過相信,往往宿主害宿主的事在懲罰世界,比比皆是。”
“我知道,人啊一旦被到了絕境,可沒什麼人可言,為了自己存活傷害同類,都是出于本能罷了,在懲罰世界,不是什麼朋友的地方,人人想的都是自保。”
“要下火車了,右手邊的皮箱是你唯一帶的行李。”
火車停靠站臺,人群陸陸續續向出口涌,上背著鍋碗瓢盆,手上拎著大包小包。
穿著質樸多偏暗淡,大多都是上了年紀的,反觀年輕人用的大膽,
溫梨瞧著自己腳上的黑小皮鞋,配上格子紅,這要是擱現代,死活都穿不出門。
“需要幫忙嗎?”
男人的聲音如春風拂煦,讓人心中的躁意不知不覺淪為平靜。
溫梨轉過頭,
目白的襯衫,一塵不染,男人的目清潤平和,帶著平易近人的親和。
“那就麻煩你了。”
溫梨正愁拎不。
孩聲氣,帶著甜又不失綿的語調,俏的小表靈的像是山野間的小兔子,又白又,此時嘟起的,正氣呼呼的盯著那被勒紅的手心,
著實惹人心憐。
陸景安便是被孩這番氣的小表吸引,不自覺的想幫幫,舌尖抵著槽牙,
看著可真是啊。
人群推,溫梨被迫躲進了男人的懷里,這才換的半份息,眉眼之間皆是不耐,里喃喃道。
“怎麼就不能慢慢走,非要,的我連呼吸都困難。”
陸景安角微微上翹,語氣溫,
“離我近一些,我護著你,下去了就不了。”
溫梨又朝著男人靠了靠,
“謝謝你呀。”
“你也是下鄉的知青嗎?”
“對呀,我不想來可是沒辦法。”
小因為此事又嘟了起來,看的陸景安心頭,許久沒見這般有趣的人了。
“你是去那個大隊的?”
“好像什麼梨樹大隊的。”
“好巧,我也是梨樹大隊。”
“你也是!”
溫梨的眼中迸發出星璀璨,臉上布滿了難掩的喜悅。
倒是沒想到自己能這麼快就到了其他宿主。
“剛好,我幫你拎著行李,省的你一個人犯難。”
“謝謝你啊,要不是有你,可太難為我了。”
溫梨可憐兮兮的把勒紅的手心放在男人的面前晃了晃。
陸景安角帶著淡笑,
“我帶了去紅腫的藥,到了村里給你用。”
“謝謝你呀,你真是個大好人,大好人你什麼名字啊?”
“陸景安。”
因為進懲罰世界代的都是宿主靈魂的原本面目,
陸景安此時的模樣讓溫梨不得不聯想到小說里萬年單不得主的男二。
踮起腳尖,悄咪咪的靠近陸景安的耳旁,
陸景安也順勢停在站臺上,低下了頭。
“你不會是男二部門的吧?”
“你很聰明。”
陸景安淡淡瞟了孩一眼,眼底盡是溫。
“不是我聰明是你本人的形象和深男二太像了。”
溫梨拍了拍陸景安的肩膀。
“那你呢?”
“我溫梨,我是團寵部門的。”
“溫梨…你喜歡梨花嗎?”
“喜歡啊。”
“聽說這梨樹大隊的后山種滿了梨樹,雖說梨花是看不到,但現在算著正是果子的尾季。”
“是嘛,那我可有口福了,我不僅喜歡梨花我還喜歡吃梨。”
二人有說有笑的找到了汽車站,買了票,溫梨悲催的一上車就開始暈車了,主要是汽車里味道濃郁,導致一直干嘔,眼眶沒一會便泛起淚花,臉一片蒼白,
活的城里小姐,哪里過這等罪,
“靠著不好,趴在我上吧,縣城馬上就到,很快,你先睡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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