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是男主毫不在意,老渣男也就沒有行。”
“那你說有沒有可能原主是老渣男派人引去的!”
“也有可能畢竟那個時候男主還沒答應老渣男隨他離開,
是在原主死后才答應的,
為姜覓看病的錢就是老渣男出的。”
溫梨在男主與季鏡華之間搖擺不定,
但顯然季鏡華的可能更大一點,
用原主的死來敲山震虎,威脅男主,畢竟原書中男主和原主的關系并不親,男主和姜覓反而更親近一點,
老渣男留下姜覓,除掉原主,來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倒也說的通。
季鏡華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似乎是不滿意茶的質量,微微皺了皺眉,
隨即放下,繼續自顧自的說道。
“梨梨,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
溫梨局促的點了點頭,
“很驚訝對嗎?”
溫梨繼續點頭,
“我當初也很驚訝,但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季鏡華把親子鑒定報告遞給了溫梨,
溫梨接過低著頭看了看,
老渣男說半天說不到重點,
聽的心累。
“梨梨,叔叔今天找你來是想請你幫叔叔一個忙。”
溫梨再次抬起頭,
“叔叔希你可以幫叔叔勸勸安清可以和叔叔回家,
當然叔叔并不是想拆散你和安清,
如果梨梨愿意,可以和安清一起離開。”
溫梨當然不愿意,怎麼可能隨男主離開,
是要等著死的,
說啥也不能走!
“第一次見梨梨,叔叔不知道梨梨喜歡什麼?就自作主張挑選了見面禮,不知道梨梨喜不喜歡…”
三克拉的鉆項鏈,
溫梨嗤之以鼻,跟誰沒見過世面似的。
面上依舊拘謹,
季鏡華以為沒有孩子能逃寶石的魅力,
可他顯然錯估了溫梨。
并沒有他預料的欣喜和貪婪。
男人眼底閃過一抹,
“安清這些年多虧你和你媽媽的照顧,
這個卡里有兩千萬,是叔叔給梨梨的零花錢。”
“小梨兒,老渣男竟然想拿錢砸你說好話,你一定要堅定啊!”
“兩千萬買我幾句好話,沒想到我這有一天也能這麼值錢!”
溫梨自嘲道,
倒是想接,
可這不符合的人設。
溫梨婉拒了季鏡華的禮,
雖然面對陌生人有些膽小又張的,仍然先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無論安清哥哥愿不愿意離開,我都尊重他的選擇!”
并且表示會把今天的談話以及那張親子鑒定如實的告知家人,
將乖乖的格表的淋漓盡致,
季鏡華的目的達到了,
雖然有些小意外,但并不影響季安清的主上門,
見此,他也沒有阻攔溫梨的離開。
“小梨兒,老渣男來學校找你這一遭他到底是想干嘛?我覺他不僅僅想讓你幫忙說幾句好話?”
“大聰明上線了…”
溫梨打趣道,
圓反而不好意思了,
它還是有點腦子的,老渣男一出場明顯就不懷好意,如果真是說好話這麼簡單,
他對待宿主未免太過客氣,
有種大忽悠的覺,
而且宿主也并沒有收下禮,
他也沒有生氣,
都很可疑。
“你猜他為什麼選擇這個點來找我。”
“當然是只有這個點男主沒在你邊嘍!”
“答對了,你說一個剛得知自己有了親生孩子的男人,他不去找自家孩子,來找我,你覺得說的通嗎?”
“我知道了!這貨早就知道季安清的存在,甚至他對你們日常的行蹤了如指掌,
而且他去找過男主,
男主不愿意,
他見你與男主關系好,所以想從你下手。”
“他確實是想從我下手,但這只是表明,說是找我勸男主,
實際上是想通過我來威脅男主罷了…”
“怪不得你走之后他不但不生氣,反而在笑,這老渣男會算計的。”
“他估計是覺得我和季安清的關系走的親近,所以把原劇里對準姜覓的矛頭對準了我。”
說來說去溫梨都是那個大怨種。
“小梨兒那你豈不是有危險了,你可要當心一點。”
溫梨嗤笑一聲,
“當心什麼?當心他殺我嗎?
我盼著他來殺我,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劇偏離一點點也不影響后續發展,
再說,說不定原主的死也是他設計的!”
“嘿嘿,你說的好像也對哈,說不定死后還能給你留個全尸呢。”
溫梨看著樂呵呵的圓,簡直沒眼看,
殺,把男主當擺設嗎?
男主不簡單,可是從一始終都在認定的事實啊!
的第六不會出錯,正好借此事驗證心里的猜想。
先忽悠著圓,
這季家都出場了,離死也不遠了,主系統要是再不頭,那可真是夠能的。
打鈴聲響起,
溫梨心事重重的整理著書包,
連季安清來了都沒察覺,
“在想什麼?”
溫梨被嚇得一哆嗦,
在看清來人,臉布滿慌張,
“有人欺負你了?”
季安清的眼底藏著一抹戾氣,
溫梨咬著,搖了搖頭,
不知該怎麼說。
“梨梨,有什麼事是我也不能說的嗎?”
季安清低下頭,著溫梨的后腦勺,一雙眼直人心,
幸好班級里的人都去吃飯了,
不然溫梨八張也解釋不了兩人的親,
溫梨轉過,從書包里拿出親子鑒定,
猶豫了一秒,
但還是遞給了季安清,
溫梨能到突然如冰封般的冷氣襲來,
男人的眼眸如墨一般深沉,
臉上滿是肅靜。
“梨梨,今天想喝茶嗎?”
溫梨呆愣片刻,點了點頭。
兩人由教室換到了茶店的角落里,
溫梨雙手抱著超大的茶杯,一吸一嚼,
腮幫子瞬間塞得鼓鼓的。
沒想到還因禍得福了。
季安清寵溺的去孩角溢出的茶,
“慢點喝!”
溫梨抱著茶,言又止,
“不喝了嗎?”
“擔心我?”
溫梨點了點頭,
“…安清哥哥…”
季安清的眼眸暗了暗,
“他都和你說了什麼?”
溫梨把整個過程包括是任羨帶出去的,事無巨細的全部對季安清復述了一遍,
溫梨故意說的很仔細,
季安清的臉上依舊布滿溫,
他笑的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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