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見秦芠沒那麼害怕了,又道:“你看看這些人,他們像是普通的災民嗎?”
秦芠搖頭,“普通的災民怎麼可能會武功?他們顯然不是。”
秦菲引導道:“所以,你能看出問題嗎?”
秦芠凝眉思索了一下,這才道:“他們可能是一個江湖幫派的,仗著自己會功夫就出來搶奪災民的糧食。”
“你看看他們的靴子,那是軍靴。”秦菲道。
秦芠盯著那些人的靴子看了一會兒,作為秦侯府的嫡,還是有些見識的,認出那確實是軍靴,當即愣住了,好一會兒才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沒想明白。
“留個活口問問就知道了。”秦菲對著顧知意大聲道:“速戰速決,留一個活口就行。”
顧知意方才是在試探這些人的武功路數,所以,他沒有一開始就下死手,聽到秦菲的話之后,他和余一全力以赴,很快就把這群劫匪殺得只剩一人了。
秦芠第一次見到殺人,嚇得呆住了,腦子里是一片空白的,等回過神,立馬跳下馬車大吐了起來。
秦菲只是靜靜地看著,讓自己消化這件事。
秦芠要跟著,日后就不了見到這些場面,早點適應也是好的。
秦芠把吃的東西都吐了,直到什麼都吐不出來才停了下來,但一看到滿地漬就忍不住犯惡心。
最后,不敢看,踉蹌著上了馬車,躲在了馬車里。
秦菲拍了拍的肩,“芠芠,你比我想象中勇敢,你沒有哭。”
秦芠還只是一個小孩子,沒被這樣的場面嚇哭已經說明是一個十分勇敢的孩了。
秦芠面慘白,疑地看著秦菲,“姐姐,你不害怕嗎?”
秦菲看了一眼滿地的尸,“我見過比這慘烈千倍的場面,所以,這不算什麼。等你習慣了,你也不會害怕了。”
劫匪見自己這一方的人死得只剩他一個了,知道自己遇到茬了,他害怕得渾發抖,“小的錯了,求各位貴人高抬貴手饒小的一命!”
他只是想要求財,他不想丟了命。
顧知意將他扔在了馬車前,讓他跪著答話,他道:“我問你,你們是什麼人?”
“小的是災民,我們得不行了,見你們有馬車想著馬車上肯定有很多吃的,便想搶點吃的。求貴人看在我也是可憐人的份上,饒小的一命。小的家里還有老母親和子,他們都在等著小的回去。”
劫匪把自己說得很慘,試圖激發秦菲他們的同心。
秦菲下車就是一腳,直接把劫匪踢翻在地,“我給你一次機會,說實話,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劫匪還想編謊話,卻接到了秦菲的眼神,秦菲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意,這殺意像是生了一把實質的劍,直他的心臟,他瞬間到了死亡的氣息。
他有預,若他不說實話,他真的會生不如死,他不敢有別的心思,只能實話實說。
原來,他們都是鄭流火的手下,鄭流火派他們假扮災民搶奪災民的資,一開始他們只是搶一些糧食,引發災民,后來他們起了別的心思,開始搶奪錢財,這讓他們的財富增長很快,也讓他們越發貪婪,他們覺得災民手中錢財不多,搶十個災民不如搶一個路過此的大戶人家。
反正,搶了之后可以把罪名推到災民頭上,他們可以拿著錢財完,搶上幾個大戶人家,他們此生都不用為銀子發愁了。
他們判斷路人是否是大戶人家的標準就是看他們有沒有馬車,所以,秦菲的馬車就被他們盯上了。
先不提能搶到多銀子,是這一輛馬車也能值點錢。
秦菲從馬車里拿出了筆墨,讓此人寫下了他的供述,然后簽字畫押,這將會為鄭流火的罪證。
然后,秦菲讓顧知意安排人把劫匪和罪狀一起送去京城給言竟之。
據這個兵假扮的劫匪代,像他們這樣的有很多,很多有風行省的駐軍都假扮災民進行搶劫斂財。
他們是過專業訓練的,個個都會武功平民百姓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只能被他們搶,若是遇到反抗激烈的,他們還會殺人。
若是遇到貌的子,他們會直接擄走,最后,那些子的命運都很凄慘不是被玩死了就是被賣了。
秦菲很想把那些人揪出來,將他們全部就地正法,但知道靠和圣仙門的力量是不夠的。
而且,就算置了那些冒充災民搶劫的兵也不能從本上解決問題。
有風行省的源問題在于他們的領導班子。
秦芠顯然不能接了解到的真相,道:“兵不應該是保護百姓的嗎?為何他們要傷害百姓?”
秦菲解釋道:“兵也是人,既然是人就有好壞之分,你不能因為他們是兵就無條件信任他們。他們壞起來更可怕,因為他們不僅有武力還有權利,普通百姓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秦芠點頭,“我明白了。”
隨即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覺得他們應該管這件事,但是這件事不好管,他們就這麼幾個人顯然管不了。
“你姐夫在前線,我不能讓他為后方的事分心,若有風行省的事不解決,必定會埋下患,我決定暫時留下來。”
秦芠皺起了眉頭,很害怕,同時有有些期待,想知道秦菲要怎麼解決這里的問題。
顧知意道:“老大,有風是鄭流火的天下,這里的員只聽他的,即便我們直接殺了他讓新的員來接手了,也未必能解決有風的問題。”
秦菲勾一笑,“既然這里的員只聽他的,那我們就留下他的命,讓他帶領這里的員迎接災民進省,并且讓他約束好下面的人,讓他們不再出去禍害百姓。”
秦芠立馬道:“姐姐,那個鄭流火要是這麼聽話,就不會把八十萬災民拒之門外了,他早就按照朝廷的要求把他們安頓在省了。”
秦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地笑容:“芠芠,姐姐有辦法讓他乖乖聽話,姐姐會一種世界上最可怕的刑罰——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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