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墨:“嗯,所以本王在教他閉。”
聶管家:“……”
還是您狠!
……
蒹葭看著自家主子難看的臉,小聲問道:“王妃,您怎麼了?是王爺欺負您了嗎?”
蘇沉鳶:“呵……呵呵。”
說欺負嗎?談不上!說沒欺負嗎?一口氣噎著不上不下。
甚至懷疑,自己跟容子墨是不是五行犯沖,來到古代之后,其他人都沒讓吃過虧,對付任何人都跟對付半個傻子一樣輕松,但是這個狗男人卻總是能準地捉弄到。
蒹葭看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也不敢吱聲兒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蘇沉鳶就繼續開始看那些史書,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沒有狗男人!
等這些書看完,已經是三天之后。
蘇沉鳶也忘記了那杯茶水的不快,站在院子里,十分不雅地了一個懶腰,而就在這會兒,聶管家猶猶豫豫地進來了,看著蘇沉鳶那個作,當即就皺眉:“王妃,您為名門閨秀,豈能有這等俗的舉止?”
蘇沉鳶:“……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覺得這個話題沒啥可爭論的,古代對名門閨秀確實是有這個要求,但是這個現代人做不到,有什麼辦法?這種古代和現代的觀念就別撞了,爭不出輸贏,干脆換個話題。
聶管家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近日,京城貴婦們都在說你不好,你自己去打聽一下,別等過幾日在賞花宴上被奚落了,還怪我沒提醒你!”
蘇沉鳶:“哈?”
聶管家趕補充道:“別人怎麼說你,我都管不著,只是你在外頭的聲譽,事關我們王府的面!你……你你搞清楚,我這絕對不是關心你!”
他此地無銀三百兩,又結結地說完,轉就走了。
蘇沉鳶揚了一下眉梢,覺得聶管家這個人,還有點意思。
偏頭看了一眼蒹葭:“去打聽打聽?”
蒹葭:“是。”
蒹葭幾日沒出門,沒想到外頭又開始鬧幺蛾子了。
一個時辰之后,蒹葭就黑著一張臉,把打聽到的消息,告知了蘇沉鳶。
蘇沉鳶聽完,問了一句:“爺爺明日早上,會在國公府嗎?”
蒹葭不太明白主子為何問這個,但還是很快地答道:“肯定在!國公爺年紀大了,陛下已經免了他的朝會幾年了,四公子傷以來,國公爺一直都沒有出府,每日一早就去陪著四公子!”
蘇沉鳶:“那爺爺每日起床早嗎?”
蒹葭:“國公爺年紀大了,有些睡不得,所以天一亮他就起了。他也免了小輩們去問安的事,時間長了后,府上其他人起得還沒他早。”
蘇沉鳶最后問道:“對了,先前二嬸扣下我的嫁妝,我為此在家中鬧過嗎?”
蒹葭搖搖頭:“您當時滿心都是嫁給鈺王殿下的歡喜,對這個事兒本就不在意。”
蘇沉鳶放心了:“很好,我們明天回一趟國公府。你就這樣……”
……
翌日,閔國公府。
蘇沉鳶天剛亮就到了,料想這個時辰,閔國公應該剛睡醒。
門房看見了蘇沉鳶,神復雜地見禮:“王妃!”
蘇沉鳶:“本王妃只是來瞧瞧四弟弟,不必去家中長輩們起床了。”
要是把二嬸給提前起來了,這出戲就不好看了。
門房:“是。”
到了蘇悅的院子里頭,小廝上來稟報:“王妃,四公子還沒起,可要奴才去他?”
蘇沉鳶:“不必了,等他睡醒吧,多睡一會兒也好。院子里頭有石桌石凳,本王妃就在外頭等著,同蒹葭閑聊幾句。你先退下吧!”
小廝:“是。”
沒一會兒,小廝又過來,給蘇沉鳶送了一個墊,讓坐著舒服點,還準備了茶水和點心,這才又退得遠遠的,不再打攪們。
這令蘇沉鳶不在心中嘆,不愧是蘇悅邊的仆從,做事很細心,跟蘇悅一樣會為他人考慮。
蘇沉鳶拿起一塊桃花,吃了兩口,眼角的余,就看見了不遠過來的閔國公。
假作嗆到,輕咳了一聲。
蒹葭立刻被提醒到,明白國公爺來了,當即就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對蘇沉鳶道:“王妃,您說二夫人這是怎麼個意思,竟然跑到貴婦們的圈子里頭,說您在家中不敬長輩,還說三姑娘不過是說羨慕你跟王爺鶼鰈深,您就誤會了,醋意大發,打了三姑娘一頓。奴婢聽著真是生氣得很,當時您為什麼打三姑娘,大家都是明明白白的,卻這樣說……”
蘇沉鳶故作驚訝:“你確定嗎?二嬸在外頭這樣編排我?”
蒹葭:“確定,隨便出去打聽一下,就能知曉。”
閔國公一過來,就聽見這些話,當即便抬手,示意自己的后的小廝不要驚蘇沉鳶,他的腳步也頓住,繼續聽了下去。
蘇沉鳶:“二嬸怎麼會……我本以為,對我的不滿,最多不過是扣下我的嫁妝罷了。當時我想著,嫁妝不帶走,也當是孝敬爺爺了,畢竟父親不在了,也沒有為我留下一個兄弟。我這一嫁,大房就沒有人在爺爺邊盡孝了,故而當初也沒有為此事鬧,更沒找王爺為我出頭。可二嬸怎麼還不依不饒,還在外頭說這種話?”
蒹葭聽到這里,眼角的余,就見著國公爺的眼睛紅了。
但還是要裝作沒有看見國公爺,繼續把戲演下去:“王妃,您不如出去辟謠吧,把真相說出來,咱們不能讓二夫人,在外面這般顛倒黑白,敗壞您的聲譽啊!”
蘇沉鳶搖搖頭,神有些傷:“不行!這事兒不能出去辯白。本王妃若是說出真相,外頭的人會如何看待我們閔國公府?壞了三妹妹一個人的名譽是小,害了整個國公府是大!
二嬸大抵也是料到,我不敢說出真相辯白,才會如此。我當真不明白,是怎麼想的,在外頭說我不好,旁人也會因此看低我們蘇家的眷,也看輕蘇家,讓爺爺面上無啊。二嬸怎麼這般道理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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