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剛進院門,吳春花就拿著掃把沖了上來,“你個小賤人,你總算回來了!”
舉起掃把猛地朝秦菲上打去,卻被秦菲后的村長夫人攔住了。
秦菲擔心秦萱因搶了未婚夫而無地自容,在回來的時候,特意請了村長夫人去開導秦萱。
村長夫人奪過掃把將其扔在了地上,怒容滿面,“吳春花,你發什麼瘋!”
吳春花見到村長夫人,收斂了一些,指著秦菲罵道:“都怪你當年救了霍天宇這個白眼狼,你要是不救他,他就沒機會騙你妹妹,更不會讓你妹妹被人罵上門。”
秦菲委屈又無辜地看著村長夫人,“嬸子,難道救人還有錯嗎?”
村長夫人知道吳春花是在拿秦菲撒氣,正道:“菲菲,你是個好孩子,救人是沒有錯的,你也沒做錯什麼,你別多想。”
霍寡婦接著道:“菲菲,你是好孩子,你救天宇是沒有錯的,我和天宇都很激你,有錯的是秦萱那個賤蹄子,不要臉勾引自己姐夫。”
霍天宇已經有了秀才的功名,說不定能考上舉人,坐上大,若坐實了他拋棄原配勾搭小姨子之事,必定會影響仕途,所以,必須把自家兒子洗白。
如今,要洗白自家兒子,就只能往秦萱上潑臟水。
秦菲面一變,皺起眉頭一本正經地道:“霍家嬸子,你這話就不對了,首先,我與霍天宇的婚約已經解除,還是他親自上門解除的。其次,明明是霍天宇和我妹妹兩相悅,你怎麼能污蔑我妹妹魅他?這種事一個掌拍可拍不響。”
霍寡婦沒想到秦菲竟然會頂撞,大聲道:“秦菲,我知道你在秦家不待見,好東西都是你妹妹的,你妹妹見天宇考上了秀才,嫉妒你,便奪你所。可你也是傻,不僅不怪還幫著害天宇,這才讓天宇著了的道。”
霍寡婦緩了緩語氣,“嬸子不怪你,但秦萱那小賤蹄子絕對不是什麼好貨,你別被騙了。”
霍寡婦的言下之意是就是秦萱嫉妒秦菲有門好親事,故意破壞,不僅攪黃他們的婚事還敗壞霍天宇名聲,而秦菲被人賣了還傻傻替人數錢。
此事若被霍寡婦坐實,秦萱就是不擇手段的險小人、秦菲就是傻子,別人會覺得霍天宇被未婚妻和未來小姨子算計了,會覺得他是害者,那時候他就可以扭轉風評,全而退。
“你才是賤蹄子!”吳春花聽到霍寡婦罵秦萱,忍不了了,上前就抓的頭發。
霍寡婦也不是吃素的,兩個人扭打了起來。
秦菲見狀滿心苦,都是秦家的兒,為何吳春花只會維護秦萱?
立馬對著屋里大喊,“秦萱你快出來,母親和你未來婆婆打起來了!”
屋里的哭聲一頓,隨即哭聲更大。
秦菲可不懂憐香惜玉,走進屋里將秦萱拖了出來,“你是母親的寶貝兒,又是霍嬸子未來的兒媳婦,你的話最管用,你趕去勸勸們。”
秦菲說著就把秦萱往戰圈里推,秦萱剛過去就被霍寡婦撞了一下,摔倒在地。
一旁的秦大壯見自己兒摔倒,也顧不上其他,對著霍寡婦就是一腳,直接將踹倒了。
霍寡婦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痛苦哀嚎,從發白的臉可以看出秦大壯下腳不輕。
村長夫人見秦大壯竟然對人手立馬呵斥,一邊察看霍寡婦的傷勢一邊讓秦菲去找村長。
秦菲二話不說,拔就去找村長。
不僅要找村長,還要把全村的人都找過來。
慌慌張張地朝村長家跑去,邊跑邊喊,將霍寡婦上門鬧事,被秦大壯和吳春花打了的事嚷了出來。
若有人追問細節,就說霍寡婦怪秦萱壞了兒子名聲,手推了秦萱,秦大壯疼秦萱,舍不得委屈就對霍寡婦了手。
如今,霍寡婦躺在地上嗷嗷,看起來傷得不輕。
村長曾經當過赤腳大夫,會醫,聽說霍寡婦被秦大壯打了,立馬背著醫藥箱朝秦家跑去。
秦菲著氣跟在后面跑,越跑越慢,有村里人關心,就說沒吃飯,沒力氣了。
秦家待秦菲是出了名的,經常大罵,還不給飯吃,瞬間在村民那刷了一波同。
秦菲在吳的攙扶下慢慢走到了秦家,這個時候,秦家已經滿了人,村里的男老都來了。
霍天宇也收到了他母親被打的消息,趕來了秦家。
村長簡單的給霍寡婦看了一下,然后批評了打人的秦大壯。
吳春花見自家男人被村長說教,很不服氣,控訴霍寡婦先找事,還說是霍寡婦先打了秦萱,男人才手的。
村民見秦大壯真的是為了秦萱打的霍寡婦,不約而同看了看秦萱。
秦萱一直在一旁哭,時不時用委屈的眼神看向霍天宇,發現眾人看,哭得更傷心了。
泣道:“不怪霍嬸子,都是我不好,是我沒站穩摔倒了。”
秦大壯愣了一下,他不明白秦萱為何要向著霍寡婦。
若是自己摔的,那他打霍寡婦這件事怎麼算?
吳春花愣了一下,隨即道:“萱萱,母親知道你善良,但你也不能把什麼事都往自己上攬,母親親眼看到推的你。”
隨即看向了霍天宇,“天宇,你口口聲聲說萱萱,要娶,你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你母親欺負?你這樣讓我怎麼放心把萱萱嫁給你!”
霍天宇兩頭為難,一個是的母親,一個是喜歡的人,他不知道此時該怎麼辦。
霍寡婦“呸”了一口,大聲道:“當著村長和大家的面,我把話放在這,秦萱就是個只知道魅人的賤蹄子,我家天宇只是一時被蒙蔽,我們絕對不會讓進霍家門。”
事鬧了這樣,若同意秦萱進門,那豈不了兒子為了秦萱拋棄了秦菲?日后傳到場,還不得被人揪小辮子?
“母親!”
霍天宇滿臉為難,他看了看哭得梨花帶雨的秦萱,緩緩道:“我與萱萱是真心相的,還母親全!”
他這段時間被秦萱迷得五迷三道,讓和秦萱劃清界限比殺了他還讓他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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