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繼續,那些文武大臣的子也坐不住了,紛紛上臺簽。
結果有人笑,有人連哭都哭不出來。
有幾個千金小姐心打扮的妝容了黑炭臉,有的則被其他懲罰弄得哭笑不得。
但笑聲卻從未停止過。
一直到宮宴結束,那些心打扮的千金小姐,都沒有機會上臺表演才藝,也沒有得到任何一個王爺另眼相看。
只得一臉失的出宮回家。
寒瀟的母妃宜妃,也是唯一一個臉上有失的皇家人。
所有的王爺都有了王妃,就連老四也即將大婚,如今只有寒瀟還連個中意的人都沒有。
宮宴結束后,皇上讓膳房的人將年夜飯打包,在皇上的帶領下,一大家子人全都趕往端王府。
宜妃走到皇上邊小聲說道:“皇上,兒也老大不小了,您是否考慮給兒賜婚了?”
皇上看了宜妃一眼,“你看上誰家千金了?”
宜妃:“皇上,大理寺卿林長生的兒也到了適婚年紀了,還請皇上做主,給兩個孩子賜婚。”
皇上:“你看上人家林長生的兒,可人家看上你兒子了嗎?你有沒有問過林家愿不愿意?”
宜妃:“皇上,婚姻不就是父母之命妁之言嗎?他林長生的兒嫁給兒可就是正妃了,他們有何不滿意的?”
皇上:“宜妃啊!朕不同意?”
宜妃:“皇上,這是為何?”
皇上:“以你那得理不饒人的臭脾氣,有哪個姑娘得了?
你要想清楚,林家的兒可是瑤兒丫頭的表妹,你要是讓林家丫頭委屈,你覺得瑤兒丫頭會善罷甘休嗎?”
宜妃:“皇上,臣妾不傻,臣妾也想和瑤兒丫頭打好關系。”
皇上:“朕不管你是不是想和瑤兒丫頭打好關系,想讓朕賜婚,必須得林家愿意才行,朕不會勉強林家人。”
宜妃:“好吧!那臣妾讓兒去和林長生的兒多接接。”
皇上“嗯”了一聲,點了點頭,繼續往前走。
皇上和宜妃的談話一字不的被惜瑤和寒瀟冥聽了去,兩人對視一眼,寒瀟冥見惜瑤并沒有什麼表。
寒瀟冥疑的問:“瑤兒,你不擔心嗎?”
惜瑤:“我擔心也沒什麼用,表妹的終大事我也沒理由摻和,我頂多跟舅舅說說利害關系,選擇權給他們自己。”
寒瀟冥點了點頭,“你相信宜妃是想要和你打好關系嗎?”
惜瑤:“我也不知道,我對并不了解,不管選擇我表妹是抱著什麼目的,最好別到我的底線。”
實際上,宜妃是真的想和惜瑤打好關系,這個想法是從寒瀟景離危險期開始的。
哪怕是皇上的宜妃,宮里有醫調養,但誰都不敢保證這輩子都會一生平安。
萬一哪天就像寒瀟景一樣,得了醫都束手無策的大病,還是得指惜瑤這樣的神醫救命。
而且現在就只有寒瀟一個人單著,宜妃也開始著急了。
也還算是個明白人,如今皇上的兒子全都抱一團,就連自己的兒子都跟寒瀟雷和寒瀟冥關系要好,那個位置已經不是的兒子寒瀟可以肖想的了。
而且寒瀟也不會去肖想了,一是他不愿意再站在兄弟們的對立面,二是完全沒那個實力。
宜妃看得明白,如今要是還著寒瀟去肖想那個位置,只會把他往死路上。
所以,現在的宜妃只想和寒瀟雷、寒瀟冥打好關系,這樣的話們母子日子會過得更好。
來到寒瀟景的端王府,吳公公扯開嗓子大喊:“皇上唔……”
不等吳公公喊完,皇上一把捂住了他的,“不必喊了,景兒一家現在還不能出來迎接。”
吳公公:“是。”
而房間中的寒瀟景和莊妃已經聽到了皇上兩個字,后面卻又沒了聲音,以為出現了幻聽。
就在母子二人疑的時候,管家來到觀察室通報:“主子,莊妃娘娘,皇上、皇后們都來了。”
母子二人對視一眼,這會兒不應該正在舉行宮宴嗎?
寒瀟景:“父皇母后怎麼來了?”
不等管家回答,寒瀟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當然是來陪你們一起吃年夜飯啊!不僅父皇母后來了,咱們所有兄弟都來了。
雖然你還不能起來,但九弟妹提議來你的王府吃年夜飯,和你們一家一起過年。”
寒瀟景:“其實完全沒必要跑這一趟,你們有這個心意就足夠了。”
皇上大步從門口走進來說道:“說什麼傻話,哪有一家人過年不在一起的道理?
兒,安排幾個人抬著病床一起去正廳,咱們一起吃年夜飯。”
寒瀟:“是,父皇。”
寒瀟景和莊妃得眼眶潤,從來都沒有像今天一樣到家的溫暖。
尤其是在皇家,不是爭得頭破流,就是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以前心心念念的只想著爭奪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從未想過有一天把所有的野心、貪念放下,會收獲滿滿的溫暖。
寒瀟讓下人把寒瀟景和莊妃的病床抬到正廳,看到正廳里那麼多人來陪他們吃年夜飯,母子兩再次眼眶潤。
莊妃抖著聲音說道:“瑤兒,謝謝你!”
惜瑤笑著說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
就在這時,一名丫鬟抱著小承恩,領一名丫鬟扶著李翠蓮來到正廳。
太后走過去接過孩子,惜瑤吩咐丫鬟找來一個墊子放在椅子上,才讓李翠蓮坐下。
寒瀟景現在還只能吃一些比較容易消化和清淡的食,他個莊妃吃的食,都皇上特意讓膳房單獨做的。
寒瀟景也不能下床,惜瑤讓他盡量臥床修養一到兩個月,防止剛移植的腎臟發生移位。
所有人坐下吃飯,寒瀟景和莊妃則由兩個下人伺候著。
年夜飯快接近尾聲時,皇上開口說道:“雷兒,朕如今上了年紀,也該好好放松放松了,二月初二是個好日子,傳位詔書朕已經擬好,過了初三就召告天下,你也該擔起重任了。”
寒瀟雷瞬間如遭雷擊,愣在原地,連筷子上夾著的菜都掉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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