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葉傾塵和嫻貴妃正在花園散步,遠遠看到了前面兩道影。
一個是鄭淑雅,另一個則是慕容凝兒。
“鄭淑雅不是被打了冷宮,永遠不得出坤寧宮一步麼?怎麼出來了?”
“皇上如今不在,太后出面做主,把的從坤寧宮放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
葉傾塵挑了挑眉。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太后這老太婆終究出自鄭家,對鄭淑雅和太子,自然也多了幾分偏。
如今太子又擔起了監國大任,鄭淑雅自然也就覺得又有了底氣。
“你父皇他不醒來,這后宮好不容易才清靜了幾日,只怕又不得安寧了。”
嫻貴妃嘆了口氣。
鄭淑雅這些年在后宮可沒折騰。
們這些不寵的人,整日在冰冷的宮殿里,對著宮里的一磚一瓦,常年忍著孤獨寂寞。
總要讓自己找點盼頭,才不至于讓自己的日子到絕。
“如今已不是皇后,就算有太后撐腰又怎樣,嫻母妃何需顧忌這麼多,要敢找你麻煩,傾塵第一個不放過。”
“我不是怕鄭淑雅找我麻煩,如今太子監國,我是擔心他們會對你父皇不利。”
嫻貴妃約覺得,這皇宮里氣氛有些張,好像會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嫻母妃不必擔心這個,有三哥和慕容夜在呢,他們絕不會讓父皇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諒慕容軒他們也翻不出什麼浪花。
況且如今還知道了慕容軒的,一旦公開,慕容軒本不了什麼氣候。
只不過這關系到皇上的面,不到迫不得已,還是慎用的好。
見葉傾塵們走了過來,鄭淑雅和慕容凝兒面不善。
尤其是慕容凝兒。
簡直恨死了葉傾塵。
自從國公府倒了,皇后被廢,慕容凝兒這段時間在后宮里不知到了多白眼,忍了多委屈。
而這一切歸到底全是葉傾塵造的。
現在見到了葉傾塵,慕容凝兒如何還能忍得住。
怒氣沖沖地跑到葉傾塵面前,指著葉傾塵質問道。
“葉傾塵,父皇的病你究竟能不能治好?憑什麼不讓我們見父皇?是不是你們對父皇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們究竟想要干什麼?”
葉傾塵挑了挑眉。
慕容凝兒和鄭淑雅這是仗著又有人撐腰了,牛氣起來了?
還把臟水都往上潑。
鄭淑雅一被放出來,就和慕容凝兒準備去皇上那一探究竟。
結果,直接被慕容夜安排的人攔在了門外,連皇上的影子都沒看到。
們最后甚至把太后都搬了出來威脅他們,還是無濟于事。
那些人明擺著只聽令于慕容夜一個人。
不過,任誰都知道,們去看皇上可不是希皇上能醒過來。
而是希他永遠都不要醒過來。
這樣對他們來說才是最有利的。
“鄭淑雅你就是這樣教兒的?見了本宮和戰王妃都不知道行禮嘛?如此口無遮攔,也不怕被拔了舌頭。”
聽到慕容凝兒如此冤枉葉傾塵,嫻貴妃自然也忍不住了。
們真當自己還是以前的皇后和公主?
滿皇宮里橫著走,目中無人。
鄭淑雅眼里閃過一抹狠厲,不冷笑。
想曾經的一國皇后,什麼時候到一個妃子來教訓了?
“嫻貴妃不知聽沒聽過一句話做風水流轉,我勸你不要得意太早。不要以為本宮現在落魄了,自己又掌管了六宮之權,就可以在本宮面前耀武揚威了。這六宮之主的位置遲早都會是我鄭淑雅的。”
哎呦呦。
這口氣還真是不小。
也不知道鄭淑雅哪來的自信。
嫻貴妃皺了皺眉。
平日里只要不冒犯到頭上,嫻貴妃一向不搭理這對母,如今看來,某些人還真是蹬著鼻子上臉。
沒把放在眼里過。
“本宮對什麼后宮之主不興趣,不過如果有人想要打著什麼幌子對皇上不利,本宮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致于死地。”
嫻貴妃目寒,上的氣勢也突然變得強大不容忽視。
嫻貴妃平日里多是溫慈的,葉傾塵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嫻貴妃。
看來,皇上就是嫻貴妃的逆鱗。
嫻貴妃心如止水,對權勢本不在意。
唯一在意的不過一個皇上罷了。
只可惜皇上的心里只有慧敏皇后。
也許正是皇上的這份癡,才讓嫻貴妃覺得難得,也不自地了心。
能得到一個帝王唯一的寵,嫻貴妃從心里羨慕慧敏皇后,心也一點點落在這個專的男人上。
哪怕得不到他的,只是這樣一輩子守在他邊,也心甘愿為他付出所有。
葉傾塵臉一變。
慕容凝兒和鄭淑雅說可以不在意,可絕不允許別人說嫻貴妃,絕不允許嫻貴妃一點委屈。
嫻貴妃對的好,讓在嫻貴妃上找到了母親般的溫暖。
“究竟是誰做了什麼狗,見不得的事,鄭淑雅你心里難道不清楚嗎?”
也不想想自己辦得那些不要臉的事,還好意思往上潑臟水。
葉傾塵冷冷地掃了眼鄭淑雅,直接看得鄭淑雅一陣心虛。
總覺得葉傾塵好像知道了什麼。
“葉傾塵你不要含噴人,明明是你和慕容夜,不讓任何人見父皇。你們心里有鬼難道還不讓人說嗎?”
慕容凝兒見鄭淑雅半天沒有反應,連忙替反擊。
“你們見父皇就能讓他醒過來?你們是會醫,還是覺得父皇很想見到你們?”
葉傾塵輕笑,這對母子那點小心思,誰還看不出來。
“我……我們就不能關心父皇了嗎?憑什麼只有你們能見父皇,我們就不能見?”
慕容凝兒愣是咬著屎橛子打滴流,死答辯倔。
葉傾塵也不急不惱,只是認真地看著鄭淑雅和慕容凝兒的眼睛。
“非要我說得這麼明白嗎?我勸你們還是死了那份心吧,否則最后怎麼死得可能都不知道。”
慕容夜可是下好了套,不得等著們自己往里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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