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白天玩累了,晚上回到客棧還可以泡澡。
昌金縣沒有溫泉,郁蒼就做了個比一般浴桶大的木桶給白曦,可以舒舒服服坐在里面直,白曦自出宮后,沒泡過比這還舒服的澡。
坐在浴桶里,把水泡涼了才不舍的起來。
其實涼水也沒關系,白曦不介意,問題是門外有個老催的人,“我們龍海里的水也是涼的啊~”
郁蒼見不聽勸,作勢推門進去,白曦才妥協,“好嘛~好嘛~漂亮寶貝你好煩,老管著我。”
若問白曦郁蒼來了,哪點不好,就是管泡澡。
“龍的威嚴都沒有了!漂亮寶貝你為信徒居然管我!!”白曦穿好服后,氣呼呼開門,氣得腮幫子鼓鼓的,被郁蒼手沒了。
“不是朕管你,是不能泡太久涼水,容易風寒。”
白曦嚴肅:“龍不會風寒。”
“……那朕管你。”郁蒼順勢改口。
白曦:“哈??”
郁蒼進房間,把白曦的泡澡水挪出去,他不可能讓別的男人白曦的泡澡水。
白曦見他幫自己倒水,注意力被轉移,心想:“算了算了,看在漂亮寶貝又幫裝水,又幫倒水的份上,不跟他計較了。”
晚上郁蒼變本加厲,進白曦被窩。
龍是領地觀念很強的生,白曦不給,“為什麼漂亮寶貝不去別的床睡呢?”
“沒有床了。”郁蒼自顧自服,他已經沐浴完,就差上床睡覺。
白曦抱著枕頭坐在床的正中央,及腰的銀發披散在腦后,忽閃忽閃的羽睫在燭火的燈下投下一片影,莫名很乖。
郁蒼手心,沒忍住了一下,在白曦拍開他之前收手,“在宮里,我們不也一個房間?”
“可是在宮里,你沒睡我床上,我們是一人一張。”
“這好辦。”郁蒼走手里的枕頭,“以枕頭為界,當做是宮里的屏風,你一半朕一半,誰都不越界,你覺得如何?”
“我……”白曦撓頭,“可還有哪里很奇怪耶~”
“沒有。”郁蒼及時打斷的思緒,傾道,“堂堂白龍,難道是怕朕了嗎?”
白曦瞪大眼睛,“什麼?你居然說我怕你,我怎麼可能怕自己的信徒!!”
白曦把枕頭放好,“好,我們就一人一半。”
為了證明自己不怕,白曦大方地讓郁蒼選地方,“你睡外面還是睡里面。”
“外面。”
“好,我睡里面。”白曦躺去里面半張床,剛躺好,旁的被褥也跟著塌陷,郁蒼睡進來了。
就算有枕頭擋在中間,白曦心頭的怪異依舊揮之不去。
眼前突然有影襲來,白曦摳了摳下的床單,“你干嘛?”
“蓋被子。”郁蒼替白曦蓋好被褥,察覺繃的,郁蒼眸狡黠,“龍不會因為朕在邊,所以睡不著吧?”
白曦口而出,“怎麼可能!!!”
立馬閉上眼睛,失去視覺,耳邊的靜無限放大,窸窸窣窣的是郁蒼蓋被子翻的聲音。
男人的氣味籠罩在這一方天地,白曦恍惚有種威嚴不要也罷的錯覺。
用力晃了晃腦袋,糾正自己的想法,龍的威嚴不容挑釁,怎麼能不要呢,非得好好睡一覺告訴漂亮寶貝,不僅不怕還睡得著可香!!
白曦秒睡的功夫,在郁蒼在的況下,展現得淋漓盡致。
郁蒼睡在旁邊,憑借力察覺的呼吸綿長,赫然是睡后的狀態,立馬手把中間礙事的枕頭丟去床下,心滿意足把龍摟進自己懷里。
跑了這麼久,還不是被他逮住了。
郁蒼了脖子上的痕跡,“還有意外之喜,白曦,朕會讓你越來越離不開朕的。”
*
白曦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邊的人早就起,本不知道自己晚上被爬床。
長懶腰,“好久沒睡得這麼舒服了,我去看看今天早膳吃什麼~”
柜子上有早早準備好的服,白曦套上后出去找人。
下樓梯的時候,聽見有人慘,探去看,發現是廖祝南被紀刑押在地上,用匕首剁了他一手指。
郁蒼輕輕皺眉,“小點聲。”
郁池反應過來,“再一聲,本王割了你舌頭!!”
廖祝南被帶上來前,就被收拾過一頓,破破爛爛的服下沒幾塊好,
“皇上、王爺,下冤枉啊,賴松和常彬派出來的刺客,萬一連帶把下也殺了怎麼辦?這本說不通。”
郁池搖。
郁蒼冷的神蘊含不耐,漆黑的眸子如鷹銳利,“廖祝南,朕的面前,你居然敢撒謊,齊王不知,別以為朕不知你在想什麼,”
“中州旱將至,你為刺史未能及時匯報前,縱容賴松之流霍百姓砍伐明海,失察失職,收賄賂,樁樁件件,豈是你一個人頭能抵罪的?”
“索一不做二不休把齊王殺了,親王之死必定震驚朝野,屆時你有充足的時間銷毀罪證,再不濟也可以轉移資產,保子孫揮霍一世,對不對?”
郁蒼每個字敲擊在廖祝南心頭,他為地方刺史很難得到進宮面圣的機會,對郁蒼的印象,僅有他下達的一項又一項政令。
此刻遠在天邊的人,突然離自己這麼近,廖祝南覺有寒氣,從皮涌進自己的脈骨,他冷得栗,“下、下……”
“不必再找借口,你的理由朕不會聽,證據會送你及其九族上斷頭臺!”郁蒼。
廖祝南:“九族?不是三族嗎?”
“呵~”郁蒼冷笑,俯視跪在腳邊的廖祝南,“刺殺親王三族,國師三族,另三族是你犯錯怒朕的代價。”
刺殺親王三族有夏國律法,國師是郁蒼新加的,敢他的人就要做好滅門的覺悟,“拖下去,他留到最后一個行刑,務必讓他和其余九族一一道別,再去地下懺悔不遲。”
窗外正盛,客棧里的寒意得每個人大氣不敢,所有人對郁蒼有新的認知,同時也到皇室之威,帝王之怒如何駭人。
廖祝南被帶下去的時候,魂都沒了,如木偶一般久久未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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