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睿和蘇長青震驚地看著裕城,不敢相信竟然是他做下了這禽之事。
他不是才跟蘇漫雲有了首尾嗎?怎麽又……
可這麽大的事,蘇玉和柳湘蘭也不可能說謊。
“王爺,可有此事?”蘇睿沉臉看著裕城問道。
裕城也正惱火呢,不屑地哼聲道:“是們設計害的本王,本王也是害者。”
裕城這話一出,柳湘蘭立刻哭著喊冤:“我沒有,我是迷迷糊糊進錯了院子,才進了外院的。是蘇漫雲敬我的那杯酒有問題,就算是設計,也是蘇漫雲設計,跟我沒關係,我也是害者。”
不得不說,此刻柳湘蘭的腦子是清醒的。
咬死自己是進錯了院子,而不是故意為了誠王去的外院,也咬死了蘇漫雲給的酒有問題。
當然,酒有問題,之前就想到了,恐怕不是的酒有問題,蘇汐月喝的酒也有問題。雖然剛剛意識混,可是誠王在做那事的時候,一直喊的是蘇汐月的名字,或許他們本來就是想設計蘇汐月的。
蘇漫雲那般來捉也是為了蘇汐月,可偏偏差錯地換了。而整件事誠王也未必不知道,所以他也算不上什麽真正的害者。
柳湘蘭這麽一說,蘇睿和蘇長青也想起蘇漫雲去給蘇汐月敬酒的事了,兩人同時想到什麽,臉驟變。
“蘇漫雲人呢?”蘇睿抑著怒氣問道。
這事隻怕就是蘇漫雲和裕城設計的,為的就是算計他們小月月,隻是這中間不知道出現了什麽問題,或許是王出了手,所以他們才沒有得逞,倒是又弄到柳湘蘭頭上了。
這就是蘇漫雲死活要留在國公府的原因吧,他這是留了頭惡狼在府裏啊!
還有裕城不請自來,就是為了算計他的寶貝孫,這是把他蘇睿當什麽了!
“二小姐應該在外院。”院裏的丫鬟回道。
“去把給我來。”
“是。”
丫鬟應了一聲,立刻便去人了。
沒一會兒,丫鬟孤返回,稟報道:“國公爺,二小姐子不爽利,已經歇下了。”
蘇漫雲懷了孕,又是皇嗣,蘇睿自然也不好把人拉來,隻能將矛頭轉向了裕城:“蘇漫雲是你誠王府的人,那王爺就解釋解釋,為何小月月喝了那酒到現在還未醒,湘蘭喝了酒還出了這樣的事。”
裕城眼眸輕閃,梗著脖子道:“本王怎麽知道?既然是在你國公府出的事,自然是你國公府的問題。”
“好,好得很啊!”蘇睿被他這倒打一耙的話,給徹底激怒了:“那咱們就一起去皇上那裏評評理,我好好一個壽宴,怎的就讓王爺在我府中對我外孫做了如此禽不如的事!”
蘇睿說著便吩咐忠伯:“老忠,去備馬!準備馬車!”
“是。”
忠伯應了,立刻去準備了。
“王爺請吧!”蘇睿目沉沉地盯著裕城。
裕城自然是不想把事鬧大,更不想鬧到他父皇那裏去,可是讓他認錯他又不甘心,讓他收了柳湘蘭這個醜,他更更不甘心!!
明明就是蘇汐月設計的他,以為躲在房間就沒事了嗎?
去見父皇就去見父皇,父皇定會幫著他,他要讓蘇汐月付出代價!最好是給他做妾!
裕城氣不過,跟著蘇睿走了。
蘇玉和柳湘蘭也跟著蘇睿走了。
蘇長青倒是沒走,他想回房間看看蘇汐月,就見醫師從屋裏出來了。
“怎麽出來了?郡主醒了嗎?”
醫師連忙躬:“回大將軍,郡主已經醒了。王爺讓老奴出來的。”
……蘇長青一頭黑線。
他讓你出來你就出來?
你出來了,房間裏不就隻剩他們兩個人了嗎?
“郡主沒事了吧?”蘇長青到底不放心蘇汐月。
“老奴已經給郡主施了針,已經沒事了。”
蘇長青鬆了口氣,朝他揮手,醫師便躬退了出去。
蘇長青在門外來回踱步。
屋裏,蘇汐月雖然已經醒了,可腦子還是迷迷糊糊的。
剛才為了呈現醉酒的效果,直接喝了一碗酒,醉酒是真的。
卿絕看著酒醉時如的眼,想起剛剛倒在他懷裏的模樣,呼吸瞬間一窒,啞聲道:“以後不許在外麵飲酒。”
蘇汐月哪裏聽不出他的醋意,輕笑道:“臣酒醒了。”
想到什麽,蘇汐月又表古怪地看著他:“殿下您……沒覺得有什麽異樣嗎?”
蘇汐月不說還好,這麽一提,那剛被他強下的熱意再次躥了出來。
看他臉不對,蘇汐月不好意思地尷尬道:“臣剛剛在那房間的香爐裏下了藥,殿下在房間待久了,所以肯定也中藥了。”
說來還真佩服他的定力的,他和裕城在房間裏待的時間差不多,裕城早就失了智,而他的意識到現在還依舊很清晰。
而且也很清楚自己那藥的威力,他的定力絕非一般人可比。
蘇汐月起,將他拉到床上:“殿下您躺下,臣給您施針解藥。”
……卿絕被按到床上,別扭地看著:“你父親還在外麵。”
“殿下放心,父親他不會進來的。”蘇汐月卻是不擔心這個,轉便去取了藥箱來給他施針。
蘇汐月除了給他解藥之外,還替他按了,給他的部也施了針。
……
皇宮,書房。
胤嶸接待了怒氣衝衝的蘇睿,又聽蘇玉和柳湘蘭母哭哭啼啼訴說了一遍,這才抬眸幽幽地掃了眼裕城。
那眼神裏沒有責怪,有的隻有怒其不爭。
裕城被胤嶸的眼神看得心慌,不甘心地道:“是蘇汐月弄暈了兒臣,一切都是蘇汐月設計的。”
不等胤嶸說話,蘇睿便急道:“這不可能,我們家小月月在席上醉了酒,現在還睡著呢,而且在自己的房間,本沒去過外院。”
“怎麽沒有,本王就是被弄暈的。”裕城一口咬定了蘇汐月,而且他還有證據:“蘇汐月不知道用什麽在本王脖頸上刺了一下,本王的脖子後麵肯定是有跡可循,還請父皇招醫來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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