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佳宇的事理的很快,沒過幾天,他的父母就找了過來。
兒子都被停職了,一天給他們拍了三封電報,不來都不行了。
溫家的父母坐在容家的院子裏,看了一眼雙手兜,吊兒郎當靠牆站著,一副瞧不起他們的容淮,皺了皺眉。
溫佳宇的父母,就是普通的工人,一開始知道兒子,搭上了縣政府領導的孫,真的是開心死了,還經常追著兒子,讓他們早點結婚。
可後來有了當兵的機會,溫佳宇也想自己出去闖闖,因為篤定容青對自己死心塌地,所以也沒有著急訂婚。
到了部隊以後,一開始溫佳宇還經常和容青寫信,還說等他有了假期之後,就回來和結婚。
可後來他和領導的兒看對了眼,覺得聰明又可,可是比沒心眼的容青強多了。
所以他自認為,不給容青寫信了,就是單方麵的分手了。
可現在他已經和領導的兒訂婚了,但卻被容家給舉報了。
舉報信的容非常的犀利,說領導利用職務之便,欺百姓,讓溫佳宇拋棄了三年多的朋友,和自己的兒訂婚。
領導那個人囂張跋扈慣了,在部隊樹敵很多,對手利用這件事,已經對他發起了攻擊。
上麵領導也不知道,怎麽就知道了這件事,直接一聲令下,就把他給撤職了,連同他自己,也被停了職。
領導多方打聽,終於知道舉報信,竟然是容青家寫的,大發雷霆,讓他盡快的把這件事理掉。
“容副縣長,我們今天來,就是為了兩個孩子的事,我們知道,佳宇這件事做的不對,但他們也沒訂婚,分手是很正常的事,您沒必要鬧得這麽大吧?”
溫佳宇他爸,還是沒有明白兒子的意思,以為事不太嚴重,到了容家以後,態度上還有些不服氣。
容景山在場這麽多年,兩個傻缺他還沒放在眼裏,側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孫子,容淮邪魅的笑了笑,就走了過來。
“別在我家這些沒用的,我們容家的閨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那......那你們想怎麽樣啊?”
溫佳宇他媽看容淮那不懷好意的笑,有些擔心的問。
容淮挑挑眉,突然湊近溫佳宇他爸,聲音淡淡的威脅道:“讓溫佳宇趕死回來,把這件事說清楚,要不我怕他下次回來,就是被部隊退貨的時候了。”
溫佳宇他媽被容淮給嚇住了,離開容家以後,就和男人說道:“要不還是讓咱兒子回來一趟吧,我看容家好像不好惹。”
“頭發長見識短,容景山是個副縣長,我就不信他那麽幹淨。”
回頭看了一眼容家的方向,溫佳宇他爸一臉兇狠的說道:“他們不是會寫舉報信嗎?咱們也會!”
容青知道,這幾天因為自己的事,他爺的臉一直不好。
因為從小就怕爺,可容淮不讓們回家,就隻能早出晚歸了。
容蘭也不想再這個院子裏待,所以腰傷還沒好呢,早早的就去了屠宰場上班。
要是以前,容景山怎麽也要和屠宰場打個招呼,讓容藍幹點輕生的活。
可這次因為挑釁的事,老爺子生氣了,讓容藍過去之後,卻什麽都沒有代。
現在的單位,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走了一個洗腸子的,容藍去了就隻能幹這個。
可畢竟是個孩,穿的幹幹淨淨的過來,洗了一天的腸子之後,渾都是臭的。
可就算是這樣,也沒有放棄,隻要能留在城裏,做什麽都願意。
現在他爺和媽都在氣頭上,等他們氣消了,容藍想著好好和石桂英說說,一定可以給換個好點的工作的。
但前提是,在也不能得罪容淮了。
容景山看著手裏的舉報信,不屑的笑了。
溫家這兩口子,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呢?
他容景山混了這麽多年的場,別的不敢說,屁後麵,早就得幹幹淨淨了。
容景山這些年,一直都有一個原則,那就是不會不該的錢。
時期,他確實是弄了不錢,但都是挑那些家裏死絕戶的人家,但凡有希平反的,他都以結為主。
所以他們的舉報信,就算不落到容景山的手裏,那也是白寫了的。
容淮本就是一個暴脾氣,那倆狗東西,竟敢寫舉報信他爺,是他不能容忍的。
既然他們活擰了,那他就給他們點苦頭吃就好了。
晚上稀罕了媳婦一陣,看著小丫頭沉沉睡去,容淮起來穿好服,推著自行車就出門了。
在約好的地方和駱駝會和,兩個人騎著自行車,就往縣城西邊去了。
溫佳宇家住在縣城西麵,倆人騎了半個小時的自行車,才到了地方。
溫佳宇家的條件一般,院子的牆頭都不是特別的高,兩個人往院子裏看了看,互相對視一眼,就把東西拿了出來。
容淮把一件破服纏在酒瓶子上,用火柴點著之後,直接一揚胳膊,就扔進了溫佳宇家的院子裏。
容淮從小壞到大,這樣的事沒幹,一酒瓶子,直接就砸在了溫佳宇家的玻璃上。
“哐當”一聲巨響,溫家的院子裏,瞬間就滾滾濃煙。
屋裏的燈被打開,也傳來了人的哭喊聲,還有男人的嗬斥聲。
容淮聽到哭喊聲,並沒有善罷甘休,接過駱駝遞過來的瓶子,點著之後,再一次扔進了溫家的院子。
溫佳宇他爸別看平時看著狠的,這時候卻變一個膽小鬼,隻敢在屋裏罵,卻沒敢出門檻半步。
等到容淮把帶來的瓶子都扔完了,不屑的往溫家屋裏看了一眼,騎上自行車,就和駱駝消失在了夜裏。
等容淮一寒氣回到家裏,看睡熱的媳婦把被子都蹬了,趕服上床,把小丫頭摟進了懷裏。
“容淮,你幹啥去了?”
婁卿卿到容淮上的溫度,迷迷糊糊的問道。
容淮在婁卿卿的額頭上親了親,手拍了拍,聲音溫的說道:“睡吧,乖。”
婁卿卿本來還想追問兩句的,可是容淮的聲音實在是太溫了,讓窩在人家懷裏,片刻之後就又睡了過去。
因為昨天晚上半夜沒幹好事,第二天都快中午了,容淮也沒有起來。
婁卿卿和石桂英做好了飯以後,進屋去他,他說什麽都不肯起來了,還差點把媳婦給抓住了。
石桂英心疼兒子,聽婁卿卿說他不起來,也就沒有他了,娘倆把飯給吃了之後,就去二嬸家串門了。
家裏出了這麽大的事,容大和消息靈通,又怎麽會不知道呢?
他專門給容景山打了電話,他爹一句話都沒和他說,聽到他的聲音之後,果斷的就掛了電話。
他爹對容淮是什麽,容大和知道的一清二楚,上次兒子結婚,林夏卻去鬧場子,老爺子肯定非常的生氣。
要是平時,容大和半年不回家也是可以的,反正家裏有他沒他都一樣,把錢拿回去就行了。
可現在他爹都生氣了,要是不把老爺子給哄好了,他在外麵也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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