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婷還想繼續說些什麼,但被周嬤嬤塞了粒麻核桃,讓所有的不顧一切都化了嗚嗚嗚的吐字不清。
黃筠筠的已經張得能塞下核桃,嫂嫂的這個妹妹肯定是瘋了。
這話一旦傳出去,被有心人利用,那就是他們府里的大麻煩。
“嫂嫂,今日就送出城嗎?”
“嗯,現在的時機剛剛好。”
趙申煦被人帶走,之前堵在后門的侯府下人被送到了府衙,現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落在府衙那邊,剛好可以送人離開。
黃筠筠看著還在力掙扎的顧婷,心有余悸的點頭。
嫂嫂的這個妹妹,看著不像正常人,還是早些送走為好。
將人綁上馬車,乾順坐在車夫旁邊,低聲代了幾句馬車就飛快離開。
明明顧婷只昨日才進京,顧瑤此時依舊有些疲累。
回到院子里,坐在樹下正慢慢的著眉心,一道匆忙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抬眼就見陸景之出現在院門前。
“將顧婷送走了?”
“嗯,用了安定侯府的馬車。”
“這樣,我先去安排,晚些時候回來同你細說。”
丟下這句他又匆忙離開,顧瑤看著他匆忙的背影,莫名有些奇怪。
這個家伙不是改了主意,想趁機利用顧婷一番吧?
馬氏幾人之前在安府,對顧瑤同娘家人之間的關系都算了解。
前一日在得知顧婷到了京城,們沒有表現得太熱絡,也沒表現出太多好奇,由著顧瑤來理此事。
此時得知顧婷被送出府,們同樣不覺意外,卻也沒人過來多加詢問。
府衙那邊,趙家已經來人將被扭送過來的下人領走,也給陸府送來了一些賠償之。
趙家想要息事寧人,顧瑤收了賠償卻是沒給出任何回應。
趙申煦心中還在惦記那封信上的容,他一早就派了人守在城外通往安府的路上,只等陸家的馬車經過就將人劫走。
既然今日注定要被他父親數落,那人他便一定要想辦法弄走。
傍晚時分,忙了一整日的陸景之回到府中。
一家人用過晚膳,兩人回到房里他這才說道:“顧婷已經被趙申煦劫走了,四喜跟在那些人后面,已經知道顧婷被帶去的院子。”
“你在城外換了馬車?”
若是安定侯府的馬車,趙申煦派來的人一定不敢劫車。
“是,顧婷既然已經時日無多,咱們何不幫實現心中期盼。”
他不是心心念念要嫁給趙申煦,想要做侯府的貴夫人,那他們就滿足!
顧瑤指尖在桌上輕輕,片刻后猜到他的后續謀劃,不由笑了聲。
“是,都已經時日無多,我為長姐總要為著想一二。”
兩人相視而笑,顧瑤想到顧婷被送上馬車前說的那番話,眼角的笑意又重了幾分。
“景之,你說若是明年春闈的考題從武英侯府泄出……”
“場面一定很有趣。”
陸景之聽出話語中的提醒,心中已經開始飛快謀劃。
可惜現在才剛六月,距離春闈還有八個月的時間。
顧婷的不用靈泉水一定撐不了這麼久,到時趙家想將過錯推到上都不容易了。
兩人笑得如同狐貍,都開始期待那一日的到來。
顧婷原以為自己就要被這樣送回安府,在心死準備在路上了結自己時,馬車突然停下,被兩個婆子抱下車換到了另一輛馬車上。
馬車走出去沒多久,又再次停下,這一次又有人將從車上抱了下來。
心中存著疑,努力看了一眼,這一眼讓死寂的心再次燃燒起來。
是武英侯府的馬車!
就知道的書信一定能起到作用,趙申煦一定會趕來將救下的。
一顆心狂跳著,無比期待他們的再一次見面。
馬車走在京城的街道上,窗簾飄著,一眼就能看出這是通往前世住過的那院子的路。
兜兜轉轉,的歸宿還是只能是那里嗎?
可都重生了,堅信這一世一定會同前世不同。
顧瑤在得知了陸景之的安排后,就再沒去理會顧婷的境。
沙河鎮的田莊工部的幾位大人已經去丈量過尺寸,也繪制了簡易的輿圖,將設想中的布局規劃同幾位大人一一提過,現在只等他們出圖后沒什麼問題就可以開始建造。
田莊中的的屋舍已經開始拆除,等圖紙畫好那邊也差不多可以全部拆完。
顧瑤對圖紙極為期待,很想知道工部的大人們出手會有何不同。
在京中的幾個鋪子現在生意都極好,冰玉閣和酒樓每月都有大筆銀子賬。
而茶樓因著是用太后的私產,經營的極為小心,每月送去的茶葉數量都很是有限,生意維持在紅火但不會大賺特賺的程度。
只新開的玩鋪子生意低于的預期,不人家都不愿大費周章的帶孩子出來。
畢竟各府都有自己的花園、假山,孩子們在自家府里玩,總比來外面的鋪子更加安全又蔽一些。
沒人愿意讓家中小輩太早開始際,玩鋪子的大型文械便沒了這個最重要的屬。
黃筠筠很是惋惜,這鋪子是看著一點點搭建起來的。
鋪子里的每一擺設每一個細節,都無比悉。
“嫂嫂,你說我給人下帖子,請他們帶著孩子來鋪子玩,他們會愿意嗎?”
黃筠筠看著歡快的坐著梯的安兒,總想再拉人過來試一試。
“不用下帖子,他們現在不喜歡沒關系,這鋪子我本來也沒指可以多賺錢,安兒喜歡這里就好。”
當初就是想給兒子打造一個盡玩耍的場地,這些大型玩到時還會在沙河鎮的湯泉狀元中再放置一套。
京中眾人現在對此還不能接沒關系,等他們慢慢會到其中的好,這里的生意就會慢慢紅火起來。
“咱們現在售賣的玩不是賣的極好,這就足夠了。”
黃筠筠還想再爭辯幾句,但看到安兒坐在地上對著他們拍手大笑,突然就理解了嫂嫂的用意。
那些不愿帶家中孩過來的人家,總有一日會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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