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櫻能進宮的機會不多,與其他府中的姑娘們也沒什麼。
陛下和皇后娘娘賞了一套上好的長湖觀山硯并湖州紫毫筆,聽說這兩樣東西四海難尋,就連外祖父葉家也是沒有的。
其他人心中嫉妒,便越發不待見。
舅母擔心大婚后過得不好,趁此機會,拉著說了好一會兒己話。
知道世子還算疼后,秦氏著膩的小手,抿一笑,“我瞧你這氣也不錯,果然吶,人還得有個好男人護著,才能開得像朵花兒一樣。”
顧櫻笑得靦腆,在長輩面前,還是得有些孩子模樣才能讓們放心。
秦氏又問,“你嫁過去后,沒發現他跟霍棲云有什麼往來吧?”
顧櫻如實說,“沒有。”
秦氏覺得有些奇怪,難道外面那些傳言都是假的?
“那他對霍棲云是什麼態度?”
顧櫻慢道,“倒也沒什麼,只當做親人一般?”
秦氏瞬間火了,“什麼?人?”
“咳咳,舅母,是親人……”
秦氏這才著口熄了火,“我就說,若真是人,那我立刻上門找他去。”
顧櫻拉著秦氏的手撒,乖巧的蹭了蹭,“舅母,你真的不用擔心我了,我和世子好著呢,他對我真的很好。”
至在做夫君上,他比江不知好多倍。
葉輕遲一笑,一臉慈的看著前這可又紅潤的小表妹。
他是男人,一眼就能看出阿櫻如今這副被滋潤的模樣,定是拜趙長渡所賜。
那狗男人,居然當真大婚后就拱了他妹妹這顆好白菜。
他深吸一口氣,臉上保持著尷尬而不失幽默的微笑。
沒事沒事。
好歹也是夫妻,不圓房反而說不過去了。
只是,他若敢不珍惜阿櫻,他必定要讓他……
咳咳,罷了罷了,雖然不了他世子爺的地位,但好歹也能在史臺給他找找麻煩不是?
顧櫻本來還好好的,被舅母說來說去,說得臉上躁得慌,“舅母,你別說了……”
“哈哈哈,小丫頭還不好意思了?”秦氏笑得爽朗大氣,“這種事兒有什麼不好意思跟舅母說的,阿櫻,我問你,你得如實回答我。”
“那世子是不是如外界傳言那般不行?”
顧櫻一臉干笑,想著某人在那事兒上的雄.風,臉上染著一層薄薄的胭脂緋紅,本不知道怎麼回答,“額……”
“你別額,說話啊,那國公府一門男狐貍,別中看不中用,這可關系這你后半生的幸福,萬一你以后也跟那霍大姑娘一樣守活寡,舅母不心疼死你?”
葉輕遲:“……”
你們是當我這個男人不存在是不是?
母親這話也太直白了些!
說來說去都是子間的閨房私話。
算了,我走。
葉輕遲輕咳一聲,背過子離開,顧櫻臉上便更尷尬了。
阿渡不是不行……他是太行了,有時候甚至覺得他在上有揮灑不完的力……
大多數時候,都是哭唧唧的求饒。
秦氏打趣道,“阿櫻,可是害臊了?”
顧櫻垂著長睫,小臉嫣紅秾麗,“世子狠……很好的,舅母不用太擔心,你別看我年紀小,阿櫻心里什麼都清楚。”
秦氏瞧著小丫頭紅的小臉,心里猜了個七七八八,是過來人,一個人婚后過得好不好從面上就能看得出來。
就像霍棲云那樣的,一眼就能看出過得不幸福。
阿櫻不一樣,阿櫻臉圓潤了不,笑容也多了起來,瞧著就討喜,這麼看來,與世子這樁婚事,倒還是件大好事。
徹底放了心,說著讓有事一定要找自己。
顧櫻連連稱是。
與舅母表哥他們說完話,顧櫻便帶著銀蘭與胭脂四走走。
其他姑娘夫人們都看不上,三五人圍在一起說說笑笑,刻意冷落。
若真是個十五歲的小姑娘,也許會失落,會不開心,但現在的早已看淡了風云,本不在乎別人的目。
只是,這麼多人里,舒王高深莫測的目總落在上,讓不太舒服。
偏僻角落,舒王張臂攔住的去路,角含著和煦溫的笑意,“顧二姑娘,好久不見。”
舒王今日一華麗朝服,頭戴紫金冠,倒也顯得翩翩佳公子,溫潤如玉。
只是這份溫潤之中,藏著讓人不喜的鋒芒和野心。
顧櫻是活了兩輩子的人,若再看不出男人的野心,那真是白活了一世。
不過,對待上輩子這個差點兒問鼎皇位的男人,也不會明擺著得罪罷了,“舒王殿下慎言,如今我是國公府趙世子之妻,殿下還是喚我趙夫人的好。”
李漾勾了勾薄削的角,眼底顯出幾分鷙來,“在本王心里,你可不是什麼趙夫人。”
他出大手,捉住顧櫻的手腕兒。
顧櫻皺眉,往后一退。
銀蘭與胭脂兩個立刻擋在前,不許舒王靠近。
顧櫻不悅道,“殿下請自重!否則,我便人了。”
李漾邊含笑,見顧櫻俏臉發白,如臨大敵,仿佛一只驚的小兔子的模樣,心里那子占有更強烈了幾分。
他太想得到顧櫻這樣的人兒了,全汴京所有子加起來,都比不上貌的一手指頭。
那賽雪般的,不點而朱的,不畫而黛的眉,沒有一勾人心魄的。
尤其是這樣的子,不但會功夫,還過目不忘,聰慧識禮懂謀劃,知暖知熱的夫君。
他目炙熱的盯著圓亮如貓眼一般的眸子,視線下,落在前飽滿的圓潤,還有那不盈一握的纖腰上,這要是雙手一把握上去。
嘖嘖……
……
簡直妙不可言。
也不知為何,他對顧櫻的,就好似毒.癮一般讓他無法自拔。
自見了那張臉,便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覺。
他盯著白的臉頰,著鼻尖那一點人的緋,寵溺的笑了笑,“好了,本王不過與趙夫人玩笑幾句罷了,夫人何必如此張呢?這眾目睽睽之下,本王也不會對夫人做什麼,夫人寬心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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