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這丫頭,既冬獵會后,又讓朕刮目相看!該賞!”
殿所有人抬起頭,俱看向,詫異,難以置信,震驚,包括舒王李漾。
顧櫻能覺到舒王的目落在頭頂,帶著炙熱的溫度。
這一刻,李漾在心里發誓,他一定要得到這個人。
顧櫻歪了歪頭,笑道,“皇后娘娘,現在可信了臣妾的話?”
皇后嘆道,“你這字是誰教的?”
顧櫻轉頭,眸中星熠熠的看向坐在席位上的世子,抿笑得燦爛,“是夫君教的。”
趙長渡角輕勾,一雙形狀優的眼,眸深沉如墨,看向顧櫻時,眸底盛滿了深,“回娘娘,確實是臣教的。夫人天賦異稟,讀書寫字一學就會,不枉臣費了兩夜的心思。”
如此一來,顧櫻會識字寫字也有了正當解釋。
見冷面世子爺難得一笑,大家又是震詫又是驚疑。
都說世子喜歡霍棲云,現在看來,世子明明就很寵世子夫人是怎麼回事?
難道世子爺本不喜歡霍大姑娘?
場各目在霍棲云與顧櫻上徘徊。
趙長渡起過去,將顧櫻小手握在手里,攬著的纖腰坐了回去。
他這麼做,無關其他,只想讓所有人知道,他的人只有一個。
向來冷無心的男人,一旦寵妻,便格外讓人心。
殿不未嫁子看見世子爺攬著顧櫻回席位,又又怒,芳心碎了一地。
霍棲煙端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冷著小臉,不屑的瞥一眼顧櫻。
走著瞧吧,母親已經與舅舅舅母商量好了,宮宴之后,便直接搬進國公府。
到那時,日日在表哥眼前晃悠,還有顧櫻什麼事兒。
想到此,霍棲煙不由的勾一笑。
遲早要將表哥搶回來。
……
獻完禮之后。
大家可以各自分散游玩。
男人們在殿宴飲議論朝政,姑娘們可以到花園游玩觀賞。
晚上還有一場宴會和煙花,下午的時間幾乎是自由的。
世子被陛下進了勤政殿,說是有要事商議,顧櫻思量著如今的時間,大概就是麒麟軍解散的事兒了,距離雪災之后的地震還有半個月。
麒麟軍一事,還算重要,畢竟帝心難測,政治斗爭,波瀾詭譎。
陛下看似寵信國公府,其實心里十分忌憚國公府的兵權,世子主提出解散麒麟軍,這在很長一段時間,維持了皇家對國公府以及老國公的信任。
而雪災和地震一事,得想好萬全的說辭再提醒一下世子……不然,一個閨中子,道出天機,只怕不是世子,其他人也會覺得詭異。
臨走前,世子讓盡游玩,等他出來,自會來尋。
顧櫻閑坐無事,見殿的姑娘們散了大半,坐在皇后邊的月公主第一個離開,接著,端王和寧姒都不見了。
垂眸深思,上輩子月公主為了世子差點兒鬧出大笑話,事后,宮里將事瞞得很,一點兒風聲也沒。
江那日也在宮中參加宴會……
等等……
驀的福至心靈,突然想起一件極為重要的事來!
上輩子與江婚沒多久,沒進宮參加宮宴,而是去了江家剛買下的一個破院子,準備打理江家別院,將來給他妹妹江靈兒婚后住。
帶著胭脂忙碌了一個下午,子疲乏,就在別院里的榻上休息睡了會兒。
暮降臨后,忽地被一道力氣推醒。
睜眼茫然四顧,卻發現不遠,胭脂被人打暈在地,而自己面前,一個呼吸重的陌生男人正在發狂!
攻占的防備,擊潰的防守……
顧櫻上的不知何時卷到了腰上。
意識到什麼,嗚咽起來,嚇得開始推拒掙扎。
可那人姿雄健,臂上青筋暴起,一只大手便將雙手攥住,一雙烏沉沉的眸如同一張網一般鎖著。
他力氣實在太大了。
掙不得,節節敗退,瞬間失守。
后來,周疼,哆哆嗦嗦的在男人懷里,借著朦朧月,這才看清男人那張舉世無雙的俊臉。
隨著回憶,記憶里那張曾經陌生的臉也漸漸顯現出來。
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人,竟然是剛回汴京不久的鎮國公府世子,趙長渡……
回憶至此,顧櫻心緒萬千,一時間竟不知該怒還是該笑,原來這個巧合的時間點竟然在這兒!
月公主為了得到世子,在宮宴上給世子下了藥。
世子藥發作……卻沒月公主,反而離開了宮城,又無比巧合的進了的別院……順勢把當做了解藥……
顧櫻越想越覺得哭笑不得。
原來啊原來!
老天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與世子的緣分說不定當真是天注定的。
所以這輩子,才差錯在重生之初不小心認錯了人,又因緣際會的嫁進國公府了他的妻。
兀自坐了一會兒,心頭緒翻涌。
銀蘭見自家夫人一會兒笑一會兒懊惱的模樣,好奇的問,“夫人,這是怎麼了?”
顧櫻低眸看一眼桌上的酒杯,“沒什麼,只是在想剛剛世子有沒有喝這宮宴上的東西。”
“奴婢瞧著是沒有,世子為人謹慎,在外鮮隨便吃東西。”
銀蘭的話沒錯。
顧櫻也放了心,之前便有意無意的提醒過世子要小心月。
又幸好近來將世子的養得越發刁鉆,外人的東西,世子都不大愿意。
月公主想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世子下藥,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
世子既被陛下去了勤政殿,尋常人進不去,這場危機應該算是解除了。
“夫人,這是在擔心世子?”銀蘭揶揄的笑了笑,宮里這些花紅柳綠的姑娘們,一個個眼睛都恨不得黏在世子上,夫人這是……終于有危機了?
這可是大好事兒。
顧櫻愣神,隨即臉上熱了熱,“哪有……我只是覺得,宮里不比外頭,小心駛得萬年船,總是沒錯的。”
做這些,無關其他……只因世子清正端方,容不得別人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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