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子男人的眼睛紅,恨不得沖上去撕碎了蘇綰,如果他們沒有經過之前的那一審問拷打的話。
蘇綰微微一笑,“只要你們好好說話,我其實可以很溫的。”
生生被打斷了一條手臂的金羽宗,也總算老實下來了,“蕭王妃還想問什麼,便問吧!”
蘇綰用椅子指指自己,問道:“我的畫像,是何人送到你們手里的?該不會也是季明詔的人?”
金羽宗吃了眼前人的兩次教訓,回答得干脆,道:“不是,是季明碩派人送來的。”
蘇綰挑眉,有些意外,“季明碩也跟你有勾結?”
這狗皇帝的兩個兒子可真是作得一把好死,大周國堂堂兩個正統皇子,居然為了斗垮一個季蕭寒,不惜與他國之人聯手,若事之后,難不保要將這大周國的江山大業送到他們的手里,大周國只怕離亡國也不遠了吧?
季蕭寒是不是也早早就發現了這些,才會選擇從泉州殺回去的?
想想也太讓人寒心了。
金羽宗不喜歡蘇綰用“勾結”這詞,他與季明詔和季明朔之間,明明就是誠意合作,雖然事不算磊落吧,但他們合作意向達的很好。
可當眼睛瞟到蘇綰手里那椅子,金羽宗只覺得自己另外一條手臂也跟著疼起來了。
算了,不喜歡就不喜歡吧!反正說了,這兇殘人也不會改的。
“也不算勾結吧,我們這是正常的貿易往來,只不過你們大周國的太子殿下居心叵測,將你的畫像送來于我,希我可以找機會將你擄走,似乎是要那你擄走,好去要挾蕭王爺。”
這話說的,就有挑撥離間的意味了。
蘇綰聽了也沒怒,只是輕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是嗎?你覺得就你們那點小伎倆,斗得過我家蕭王爺嗎?”
這話扎心啊!
金羽宗一口氣堵在口,半天沒上來,季蕭寒在戰場上的神勇,不說他們金羽國,就是與別國聯手,都不曾在他手上討到好,這次他之所以敢自潛大周國,就是吃準了季蕭寒勢微,沒有他的十萬兵馬在邊境陣,只要有野心的國家,都會蠢蠢,他們金羽國得搶占這個先機。
就是出師不利,他還沒將蕭王妃擄走,就已經被季蕭寒的人發現了。
“行了,我也不跟你們廢話了,既然你們落在我們的手里,不留下點什麼,可走不出這里,我也不勉強你們,留下一條命,另一個人,我可以將你安全送去見季明詔,你們之間的易,我只當不知,怎麼樣?”蘇綰的笑看起來純良無害,仿佛不是在討論生死攸關的人命。
絡腮胡子男人聞言,想也不想就擋在主子的面前,“蕭王妃,只要您能放了我主子,我的命,任憑您置。”
金羽宗忍不住容,“二狗!”
絡腮胡子男人,也就是二狗,聞言回頭,“主子,恕二狗不能再跟在你邊效忠了,您自己要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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