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蘇府也是蘇綰的娘家,子嫁人后,只有娘家好了,才能在夫家有底氣,自己要是坐上太子妃的位子,以后不也能幫襯幫襯嗎?
和爹爹想蘇府好,想攀附更高的權勢,不應該蘇綰也要這麼希嗎?
為什麼蘇綰就是不明白他們的苦心呢?
大老遠地趕著追過來,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明白是為何,偏偏蘇綰不知道為創造機會也就罷了,居然還三番四次地加以阻攔,到底有沒有看清形勢?
蕭王爺就算再得勢,礙了皇上的眼,礙了太子的眼,將來定然不會有好日子過,這次是抄家流放,那下一次呢?再有下一次可就連腦袋都保不住了,蘇綰難道還真甘心嫁隨,嫁狗隨狗,陪著蕭王爺去赴死?
蘇容嫣臉上千變萬化的神,看得蘇綰連連撇,也不知道蘇容嫣的自信和優越從哪里來的?一個庶,就算蘇宏安能為當朝的一員大臣,能被皇帝挑中嫁皇家的子,除了貌和聰慧外,最看中的還是子的份。
蘇容嫣一個蘇府的庶,就算將紀氏扶正,那也是庶,這輩子都不可能改變的事實,蘇容嫣看不清形勢也就罷了,那蘇宏安在場上好歹混了這麼多年,難道也拎不清?
還是說這樣明顯的,又是那無腦作者的“完”設計?
但管它書中什麼設定,只知道,大周國未來的皇帝寶座,不是他季越澤的,也不會狗皇帝那幾個兒子中的一個,是如今臥龍在泉州的季蕭寒的,是傻了才會放著這麼的大不要,轉而去幫那群無腦配角作死。
蘇綰看著蘇容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蘇容嫣,事到如今,你難道還看不明白嗎?蘇府的未來不在蘇宏安上,也不在你上,而是我這個被你們厭棄的蘇府嫡小姐,蕭王妃的上呢!”
蘇容嫣的神從恨鐵不鋼轉不可思議,“姐姐,經歷過夫家被皇上抄家流放的悲慘境遇,你怎麼還是這麼天真呢?蕭王爺的大勢已去,你不要再抱有幻想了,如今能讓你在未來的日子里過得順心,唯有你我姐妹一心,好好為皇上分憂,啊……”
“呵!”蘇綰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抓起一只桌上的茶盞,砸在蘇容嫣的斷上,“我警告你,季蕭寒是我的人,我不許你們任何一個人詆毀他,就是上說說也不行,懂嗎?”
蘇容嫣疼得額角冷汗直冒,那茶盞砸中的角度太刁鉆,不偏不倚,剛剛好就砸在的斷傷,好不容易不疼的,再次疼得難忍,“知……知道了。”
蘇綰不是來跟蘇容嫣閑話的,抱臂走近床邊,“還有,別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些小作,你以為你們半夜背著蕭王府的人聯絡,我就不知道你們在暗中互通消息了嗎?”
“你怎麼會知道?”蘇容嫣大駭,那人可是太子殿下給的衛,一路上都沒暴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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