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宿深知蘇婳的治愈異能和醫。
但凡涉及醫藥和吃食,蘇婳說的每句話,他都堅信不疑。
“把這個挖個坑埋了。”
得知封一鳴摘的蘑菇都是毒菇,秦宿當即下令人挖坑理了。
封一鳴見自己摘得這麼辛苦的蘑菇,因為蘇婳一句毒菇給埋掉,滿臉通紅道:
“秦小公爺,這個蘑菇我和我妹吃過,應該不是毒菇吧?有沒有可能是五姑娘弄錯?其他百姓也摘了,不可能全都認不出來吧?”
封如姝在封一鳴為眾矢之的那刻,臉孔也漲紅了。
走近麻袋,往看了一眼道:“小公爺,這個蘑菇我和哥真的吃過,我們沒事呀!”
秦宿俊眉一皺,一針見問道:“前次的沙漠西瓜像西瓜嗎?逃荒百姓是什麼下場?”
沒等兄妹二人回話,他又語出驚人道:“另外,經過這件事,恩過相抵,之前我和阿臨欠你們兄妹的洗字之恩算是還清了!”
因為之前承諾過,他和齊臨會保兄妹二人不死。
所以這個恩就是一輩子,無底一般任由兄妹二人索取。
可是現在封一鳴摘了一麻袋的毒菇回來,若是二百人傻傻吃了,豈非全部人被毒死了?
“秦小公爺,你這就是……”
封一鳴聽到‘恩過相抵’四個字,臉瞬間難看到極點。
張就想罵秦宿過河拆橋,忘恩負義什麼的,可是他又不敢罵出口。
他怕沖罵了,秦宿與齊臨將他們兄妹趕出隊伍。
秦宿猜到封一鳴想說什麼,面沉如水,冷聲道:
“我們不洗刺字不會死,但是吃了你這毒菇就不一定了。你雖無意,但是無法改變你險些害死所有人的事實。”
“我……”封一鳴再次噎住,半天也不出一句話來。
封如姝也漲紅了臉,可是這次哪怕再蠢還是能看出來,秦宿生氣了。
秦宿沒再理會兄妹二人,轉頭又施令:“大叔,二叔,四叔,你們四人騎馬去通知逃荒百姓,沒吃毒菇的提醒別吃,吃下的提醒催吐!”
“是,小公爺!”
秦宿的三個族叔聽了命令,當即就一人飛躍一匹馬,挨個去警告山脈下扎營的逃荒百姓了。
等三個族叔離開后,秦宿轉頭又對齊臨道:“阿臨,你和我一起拿木板做幾個布告牌,釘在后方馳道邊,警醒后方逃荒百姓。”
齊臨聞言悶不哼聲,冷著臉轉去做布告牌。
后面二人一起做布告牌,他也沒有主與秦宿多說一句話。
……
蘇婳與秦三叔回到營地,看見的正是秦宿與齊臨各自悶聲釘牌子。
其他三個族叔則去通知逃荒百姓。
不過三個族叔的好心,遭人嫌棄了。
有些人想死時,真的誰想攔都攔不住。
秦大叔看見一個商賈之家二十幾口人,正好在吃毒菇,還沒跳下馬就喝止道:
“不能吃!那不是蘑菇,是毒菇!快點吐出來!不吐會死的!”
商賈家的廚子聞言罵道:“你哪來的瘋子?什麼毒菇?這菇我都不知買過多次了!”
秦大叔皺眉,但仍耐心勸道:“真的是毒菇,不是蘑菇,吃了會死人啊!”
商賈聞言趕人:“看你著該不會想來坑蒙拐騙的?滾滾滾!”
“你說什麼?”秦大叔瞬間瞪大眼,不可置信,他的模樣像坑蒙拐騙的?
秦大叔好歹曾經是二品武將,何曾有過一個商賈敢給他臉的,他骨子里容不得別人污蔑。
見勸不還被誤解,他氣惱地駕馬離開去通知下一個。
負責最前段的秦二叔,雖勸住了不人,但是也有一半人罵他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懷疑他居心叵測。
而且有一家罵他比罵秦大叔更難聽。
一個婦人罵道:“瞧你長得賊眉鼠眼的,你是不是來盯梢的?想搶我們家糧食?”
秦二叔被氣得倒流,滿臉通紅,瞪圓眼指自己鼻子:“你說什麼?我長得賊眉鼠眼?”
那婦人冷嗤:“怎麼不像?我們和你非親非故,沒有好你會多管閑事?趕滾!再不滾,我喊人了!”
“你個蠢婦!瞎了你的眼,我這馬難道還比不上你家那點糧食?”秦二叔被氣得肺都要炸了,回罵一句再飛躍上馬。
秦四叔的遭遇就比前兩個叔更慘了,一個商賈的妻子,直接端起一盆臟水就往他上潑。
“滾!哪來的惡賊!以為別人不知道你背后有一伙人?想搶掠以為別人不知道?”
秦四叔被潑得一,氣得都想殺人了。
當三個叔集合在一起,三人的臉簡直黑得能滴出墨水來。
秦大叔吼道:“氣死老子了!氣死老子了!”
秦二叔,秦四叔也紛紛附和。
“我剛被氣得差點手掐死一個蠢婦!”
“我們現在回去告訴小公爺,勸不的老子不勸了!
三人怒氣沖沖騎馬回到自己營地,跳下馬就將了委屈的事當眾說了。
秦宿見三個叔氣得不輕,安道:“警告過就行了,至于一些不愿聽,后面會不會死就與咱們無關了。”
容氏聞言也道:“勸不就算了,咱們只要做到問心無愧就好。”
若不是不忍看著幾萬人誤食毒菇白白慘死,誰愿意被人潑冷水遭冷臉?又不是犯賤。
何況在場的二百人,哪一個曾經不是京城有頭有臉的。
“唉,可惜,可能要死三萬人了。”秦大叔嘆息,覺得那些勸不的人真的是找死。
三個族叔合計過發現,至有三的人不聽他們的,不僅不聽,還對他們惡言相向。
愿意聽他們的三是因為正好沒來及吃毒菇,抱著寧愿不吃也不中毒的心態。
還有三吃了,也聽了他們的話催吐,但是會不會中毒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五六萬人,有可能會死一半人。
“嘶……”
二百人聽到逃荒百姓就這麼吃點毒菇,又要死幾萬人,一個個倒涼氣。
之后對蘇婳的激之也更如滔滔江水。
要不是秦宿將蘇婳拉隊伍,他們這一群人真的一直都在懸崖邊上跳舞似的。
如今想想,都覺得細思極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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