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阮蹙了一下眉,“是有些巧!你也住這附近?”
蕭塵淵手指了一下溫阮阮旁邊的宅子,“我住這兒!”
溫阮阮:……
巧得有些過頭了!
“你該不是跟蹤我吧!”溫阮阮問道。
這也未免太巧了些吧!
不信!
所有的巧合都是蓄謀已久,溫阮阮有些警惕的看著蕭塵淵。
盯著蕭塵淵那雙出來的眸子許久,越看越覺得有幾分悉。
好像把他的面給扯了!
溫阮阮上前,蕭塵淵卻往后退了一步,“我沒有跟蹤你,只能說明咱們倆有緣!”
溫阮阮撇了撇,也收回了自己的手。
“這宅子你可喜歡?”
也不管溫阮阮沒有搭理自己,蕭塵淵繼續問著。
溫阮阮雙手環抱著,“廢話,我花錢買的,不喜歡我花這個錢干嘛!”
“不和你說了,我累了,回去休息了!”
看著人離開,蕭塵淵抓說了一句,“明天我不去音樓了!”
也不知道溫阮阮聽見沒有,腳步都沒停直接進府了。
溫阮阮進了宅子,很快就往自己的屋子去了。
坐在床上,溫阮阮雙手托腮靠在桌上,仔細想著自己到底在哪里見過那雙眼睛。
“怎麼覺那麼像蕭塵淵呢?”
溫阮阮把自己認識的人通通想了一個遍,蕭塵淵的眼睛很完的和陳淵的吻合了。
而且怎麼連名字也那麼像!
懷疑的種子在溫阮阮的心里種下了,找個機會得去探探虛實。
先將這件事放下,溫阮阮閃就進了空間。
“靠!”
“什麼況?”
溫阮阮一進空間,便看見自己的小、小鴨全跑出來了。
分明是圈好的,這些鴨是怎麼跑出來的?
而且跑出來不說,還把地里的菜都給啄了,看樣子靈泉水也喝了不!
溫阮阮心里那一個氣啊!
跑去看那圈養的柵欄是怎麼壞的。
一看,那柵欄是活生生被啄開的,這一下就鎖定了作案對象。
“紅鸞!你給我過來!”
溫阮阮提著掃把就去追紅鸞,紅鸞直接拍著翅膀就飛了。
紅鸞飛到天上,嘰嘰喳喳說了兩句,“活該,誰你不管我死活!”
“你忘記你自己的鳥了嗎?”
溫阮阮氣得直接把掃把往空中丟,去砸紅鸞的子。不過被它輕巧的躲開了。
“你個臭鳥,別以為飛了我就捉不到你了!”
“哎,不對,你怎麼會說話!”
“不對,我怎麼能聽懂你說話?”
溫阮阮宕機了,可不會什麼語、鳥語的。
咱沒解鎖這技能呢!
這個世界已經開始變得玄幻了嗎?
“你怎麼聽得懂我說話?”
紅鸞顯然也懵了,它前面和溫阮阮說話的時候,這人可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的。
現在是怎麼了?
一人一鳥四目相對,彼此眼中都是震驚。
這事甚至不能用震驚來形容,甚至可以說是詭異。
一人一鳥最后終于坐下來好好談談了,“你怎麼回事?你在我空間里都做了什麼?”
“也沒做什麼,就是吃了點菜,喝了點水,放了點!”
“水?”溫阮阮看向那一群鴨立刻打了一個激靈,這玩意兒可不能再在的空間里瞎逛了,得把這群鴨關好了。
免得又來一只進化的。
有點無法承。
著急忙慌的將鴨全部趕進圈里,溫阮阮這才歇下來。
轉頭看向紅鸞,溫阮阮想殺鳥的心昭然若揭。
紅鸞努力了自己的脖子,要不是它嘗試過怎麼也飛不出這個地方,它現在就跑路了。
這人收了自己還不認真對待,本就沒有心!
這樣的主人不要也罷,它宣布它單方面辭退了自己的主子。
它要給自己從新找個主子!
溫阮阮抬手就是一拳,狠狠的出力,落下的時候卻是沒用多力的打在了紅鸞的上。
“臭鳥,你下次要是再給我搗,我就拔了你的做扇子!讓你當只奔鳥!”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才是你的主子!別想著爬到你主子頭上!”
溫阮阮又是一拳不痛不的打在了紅鸞上,這個力度純粹就是在給它撓。
溫阮阮也不心疼鳥,直接當著的面殺了然后開始烤。
烤散發出的陣陣香味引這紅鸞,它砸吧砸吧,可溫阮阮就是不看它,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紅鸞:……
這有人待,有沒有人管一下?
紅鸞的口水都快留一地了,可是溫阮阮連正眼都不給它一下,就只顧著自己。
非得治治這只臭鳥,看看它下次還敢不敢在它的空間里作妖。
最后的最后就是溫阮阮在空間里吃飽喝足還泡了個澡就出了空間。
至于制鹽溫阮阮也沒手了,等著過兩日再開始。
溫阮阮躺在的床上,很快就睡過去了。
夢里,看見了小時候的溫阮阮……
花園里,烈日炎炎之下。
兩個小孩蹲在地上,手里還拿著小鏟子,一點一點的往旁邊鏟土。
小溫阮阮雙手拿著鏟子,有些費力的往旁邊鏟土,邊還有一個小男生,溫阮阮想走近看清楚,卻怎麼也不了,只能遠遠地看著。
小溫阮阮臉上都是汗水,可是一點也沒喊累,還在笑著說,“塵淵哥哥,等到小樹長大,結果子了,我們再來這里!”
“我要親自摘個你吃!”
塵淵哥哥?
蕭塵淵嗎?
溫阮阮看著那小男孩的背影,低聲喃喃了一句。
小男孩笑了笑,寵溺的說了句,“好!”
“我等著!”
小溫阮阮又繼續說,“我聽別人說,將自己的愿寫在紙上在埋進土里,日后就會實現。塵淵哥哥,我們也寫一個吧!”
“阮阮有愿想實現!”
小男孩輕輕用袖了溫阮阮臉上的汗水,“阮阮有什麼愿,說給我聽聽?”
小溫阮阮搖了搖頭,“不要,說了就不靈了!我要去寫我的愿了!”
小溫阮阮扔下手中的鏟子就往后面跑,小男孩只能看了一眼旁邊的侍衛,吩咐了一句,“把這荔枝樹種下去,我等會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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